黎智英案・一|用苹果日报煽动制裁中港 推英文版望美政府支持

撰文: 郭颢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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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公司涉串谋勾结外国势力案,控方先陈述黎如何透过其创办的《苹果日报》,作出煽动行为。主控官在开案陈词透露,作为传媒大亨的黎,向与多国政治人物有连系,更与一些美国的前官员有直接沟通,黎在《苹果》的运作上,亦会参考他们的建议。控方指黎看准2019年政府欲修订《逃犯条例》引发的社会争议,认为是游说华府的好时机,便透过《苹果》的新闻报道、个人专栏,甚至广告,发布恶意批评中港政府及警暴的煽动文章,鼓励市民上街参与大规模的示威活动。

黎于2020年听从美国顾问的意见,推出《苹果日报》英文版,并发起一人一信运动等,呼吁国际对中港及官员制裁,并希望利用国际舆论和压力,阻止中方在港实施国安法,同时又希望能得到特朗普政府的支持以保命。《港区国安法》生效后,黎未有停止其言论,更开设英文访谈节目,继续呼吁国际制裁中国及香港官员等。他被还柙后,仍指示《苹果日报》要继续其一贯主张运作。黎曾在访谈节目说:很多人都在指望他,故他不能退缩,因为他退缩,很多人亦会跟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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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智英还柙3年,身形消瘦了不少。

黎是激进政治人物看准修例事件图游说华府

主控官在开案陈词形容黎智英是一名激进的政治人物,亦是泛民的支持者。

2019年2月,香港就修订《逃犯条例》引起争议。同年3月,前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与美国时任副总统彭斯会面,黎与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论及此事时,认为是向华府做游说工作的好时机。

2019年3月,陈方安生访问美国。期间获安排与美国副总统彭斯(Mike Pence)短暂交谈,黎智英认为是好时机,要求大肆报道。

黎便指示《苹果日报》的社长张剑虹,指这是大新闻,要大肆报道,又引述前美国驻港领事郭明瀚(James Cunningham)建议:“报道时不能平铺直述,并要达至最大效果。”最后该报亦有作相关的报道。

郭明瀚(James Cunningham)于2005至2008年担任美国驻港领事,他之后曾担任驻以色列、阿富汗大使。(美国国防部图片)

与多名美国前官员讨论制裁中港官员

事实上,黎与香港以至外国的不少政治人物均有连系。黎与其美籍私人助理Mark Simon等人的Whatsapp群组中,讨论制裁中国等问题;黎亦与多名美国前官员有直接联系,除了郭明瀚,亦有与美国前国防部副部长Paul Wolfowitz、美军退役上将Jack Keane等有频繁的电邮来往,他们曾谈及美国的制裁方案,更讨论过目标人物及制裁时间等,黎曾言,要冻结中港官员的银行户口,令他们害怕才会有效。

曾与多名外国政客会面

黎亦多次与外国官员会面,包括时任美国副总统彭斯(Mike Pence)、美国国务卿蓬佩奥(Mike Pompeo)、美国民主党众议院议长佩洛西,及美国的参议员等。

透过苹果日报报道专栏发布煽动言论

2019年4月起,修例风波争议越催激烈,黎指示张剑虹访问铜锣湾书店的前店长林荣基,控方指黎透过林的访问,塑造成“送中例杀埋身”,令更多市民参与示威。

黎又利用他在《苹果日报》的专栏“成败乐一笑”发表评论文章,指逃犯条例要摧毁一国两制,呼吁港人上街游行。

利用文章内容挑起对政府仇恨

同年6月起,香港出现多次大规模游行示威,《苹果日报》刊登31则包括针对中央和港府的文章,控方指其内容均有意图挑起市民对政府的仇恨,并在文章呼吁市民示威时使用暴力,又指警方在驱散行动使用过度武力,并以721事件的不合法行为作对比。除此以外,《苹果》亦有刊登广告,指控所有警员都是黑警,并有提及揽炒等议题。

2020年5月,黎智英开设Twitter帐户,并“追随”(follow)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及台湾总统蔡英文等人;而他的Twitter帐户亦有约12万人追随,包括日本国会议员石川大我、流亡八九学运领袖王丹及吾尔开希。

藉疫情进一步批评中共及港府

虽然政府后来撤回修订条例,但黎在指示《苹果》的报道方向时,仍需以大众应该继续反抗的方向。

及至2020初社会暴力示威开始少,新冠疫情爆发,《苹果》持续发布煽动文章针对中共及港府,指包括控中共封锁疫情新闻,又指若病毒造成灾难,只能证明中方缺乏诚信机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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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出英文版望《苹果》能得政治庇护

控方又指,美国国务院资深顾问惠顿(Christian Whiton )于2020年4月向黎发电邮,建议黎推出英文版《苹果日报》,使美国读者在政治及财政上能对黎有帮助,黎亦可借此请求外国或外部势力制裁中港官员,又指这可带来政治用途,及有更多外国官员愿意与他会晤。

黎之后与张剑虹及陈沛敏等人讨论推出《苹果》英文版,他并提到推出英文版的主要目的,是要找彭斯、蓬佩奥或者鲁比奥(共和党参议员)订阅,为《苹果日报》作政治庇护,在外部给予《苹果》政治支持。黎又叫Mark Simon找彭定康拍摄订阅片作宣传。

2020年6月,苹果日报推出英文版。

着同事不要跟美媒针对特朗普

《苹果》英文版推出后,黎叫同事要报道较“黄”的看法,更指明不用寻求平衡,又叫国际组的同事,不要跟随纽约时报及CNN等媒体针对特朗普,因为苹果要特朗普的政府支持以保命。他亦有在其Twitter发文表态支时特朗普竞逐连任。

2020年5月,苹果日报发起一人一信救香港。(网上图片)

发一人一信计划求特朗普对抗中国

黎又于2020年5月时,叫张剑虹在《苹果日报》发起“一人一信救香港”计划,着市民写信予美国政客,呼吁公众写信予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要求他对抗中国。

惟黄之锋对此活动感不满,并在Facebook称:“真系冇理由叫人哋国际既总统SaveHK。”陈沛敏向黎转发黄的帖文,黎不同意黄的说法,并说:“现时已没有其他方法应对中共。”

2020年7月1日,黎智英接受福克斯财经台访问。(FOX Business)

若一走了之会令自己蒙羞令苹果失信誉

2020年5月起有消息指中央有意在港推出国安法,同年6月30日晚,《港区国安法》正式生效,《苹果日报》翌日即发文谴责,指这法破坏一国两制,呼吁公众继续反抗。

黎在《国安法》实施后翌日接受“福克斯财经台”(FOX BUSINESS)的访问片段,他明言会“留守到最后一天”,并指如果他一走了之:“我会令自己蒙羞,我会令《苹果日报》失去信誉。”

黎智英在国安法生效后不久,即推出英语访谈节目,并继续批评国安法及呼吁制裁中港。(Live Chat with Jimmy Lai片段)

推英语广播节目谈论国安法

黎在同月9日制作一个24集的直播访谈节目“Live Chat with Jimmy Lai”,并邀请前港督彭定康、港区荣休主教陈日君、以色列前副总理夏兰斯基,及美国政治评论员及学者等出席,黎在节目形容国安法在港生效等同香港的“死亡”,着国际社会若和中国做生意需重新思量,又指特朗普单边制裁中方的政策更好。

庭上播放黎智英接受“​​美国保卫民主基金会”(FDD)的访问,黎智英表示需要美国支持。(FDD图片)

要继续撑住因受多人指望

黎亦在访问前以色列副总理夏兰斯基时称,知道访谈或属勾结外国势力,他亦会因此遇上“大麻烦”,但他要继续“撑住”,因为有很多人指望他,如果他退缩,这些人便会跟着退缩。

黎于2020年8月10日被捕,他获保释后如常主持节目,并表明即被捕仍会做同样的事,又在节目指中国政府为极权政府。

2020年8月13日,苹果日报头版:〈坐监都拣呢条路〉。

还柙继续后指示苹果以其主张运作

黎于2020年12月被控违反国安罪名,并开始被拘留,期间《苹果》的高层往探望他时,黎仍继续就公司运作要继续其主张,并叫他们传话着各人“不用害怕”。

控罪期内有161篇煽动文章42官员被制裁

控方指《苹果日报》在控罪期由共发布161篇涉煽动的文章,其中31篇在国安法生效后发布,另有42名中港官员被制裁,并有多国终止与香港的引渡协议。

案件编号:HCCC 51/2023

2020年8月14日,苹果日报A2〈手铐不能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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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讯第4天:开案陈词首日

聆讯第5天:开案陈词

聆讯第6天:开案陈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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