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线突然成了城中热话,屯门线面师好姐甫见记者便珍而重之地打开食环署发出的会面纪录,纸上白纸黑字确认她清楚发牌细节。但好姐还是很愁,因为发牌是过五关斩六将,摆档选址要得到食环署、地区政府部门及区议会通过,现时位址并非她所愿。幸好屯门区议员谭骏贤一直协助,之前甚至跟好姐合作拍片宣传线面,往后更计划把线面这门手艺带入社区。区议员除了以规管思维处理小贩,可否以社区发展的角度,梳理工匠小贩在社区经济中的角色?(全篇“街头工匠:路边的香港制造”专题故事内容,见第47期香港01周报)摄影:梁鹏威撰文:李慧筠图片编辑:周颖瑶
屯门线面师阿凤相当快手,一次线面只消10来分钟。(梁鹏威摄) 年轻的Yen习惯线面,只因从小被母亲“线面线到大”,但她却说:“阿妈成日要我线高个发线,露多啲额头,我唔钟意!所以我通常出去畀人线。”(梁鹏威摄) 线面师各自有不同方式去与锋利的白棉线共处,例如戴上指套。(梁鹏威摄) 发牌意味着有效的规管,如小贩的选址须经食环署、区议会以及地方部门通过批准。(梁鹏威摄) 谭骏贤认为区议员有责任去理解街头工艺对于整体社区发展的重要性,并在政府、公众支持或反对的钟摆间开辟出解决方法。(梁鹏威摄) 线面师好姐以一个麻雀箱走天涯,线面工具包括白棉线、剪刀、蛋粉、眼镜、眉笔等。好姐是70年代偷渡到香港的中山人,以前每个女生都会从母亲身上学会线面,这也反映了街头工匠其实与生活史有很深的渊源。(梁鹏威摄) 好姐特意整牙批齐下排牙齿,只是为了咬实线头,她示范在牙面上由左到右挪动白线:“冇人知我为线面落本。你睇,点都咬到。”(梁鹏威摄) 虽然获发牌,好姐对于发牌选址仍然很愁,食环署想她搬到主要街道天桥底下与另一位行家一起摆档,她不愿意。(梁鹏威摄) 一扯一弹之间,油脂和粉刺随着蛋粉四散。(梁鹏威摄) 在线面的时候,好姐最喜欢跟街坊聊聊天,谈儿女也谈天气。(梁鹏威摄) 好姐为客人线面时动作干脆俐落,最后则温柔仔细地拭去客人面上的白粉末。(梁鹏威摄) 好姐摆档是为了跟档旁的老公一对来一对走。对好姐来说,开档是为了安心,也为了开心。(梁鹏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