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创作缪思?当艺术家成为妈妈……

撰文: 陈奉京 何阿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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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画家、诗人、导演,她们绘画、写诗和拍电影。创意是有生命的,许多“生命”曾在她们的手中诞生;直到有一天,有一个真正的生命,带着跳动的心脏降临到她们的生命里,她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妈妈”。当这些从事创作的人,当上母亲,创作上的心态究竟有怎样的转变?新的角色和生活究竟如何影响着创作?
摄影:叶璋时、黄宝莹/部分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区凯琳早年作品《妈妈》,翻拍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做成灯箱上一排排的幻灯片,曾在与哥哥的联展中展出。

画家区凯琳——创作时常忘记母亲身分

十多年前生下女儿吕童时,区凯琳并没有特别意识到自己已为人母。那时,她刚大学毕业,又继续修读艺术和哲学双硕士,她当时的心态仍然是学生。“一上学就忘记自己已经是妈妈了。”12年后,她生下第2个小孩,同是马年出生,生肖上的一个轮回完成,她说:“虽然心情上更像是正式要做妈妈了,但有时仍觉得自己是女儿多一点”说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太依赖母亲,而母亲给她的帮助也一直没有停过。

区凯琳在伙炭的工作室放了一张网床,有时会把儿子带到工作室去,又安排了老师每星期在那里教女儿她喜欢的结他。用她的话形容,工作室变成“家庭作业的方式”,不只是她一个人用来画画。
画家区凯琳

诗人曹疏影——他总是不断提醒:我是一个母亲

我现在回看,发现诗里面的世界多了一种对话的维度,以前是非常自我的,现在的世界能包容更多东西。
诗人曹疏影

导演许舒雅:孩子改变了我创作上的取态

与许雅舒(Rita)绝大部分时间在聊着她正赶制的新作,还有当下的社会现况─她即将在今年面世的新作《风景》,讲述一场差点被遗忘了的社会运动。然而有了孩子,令这位身兼大学教师、录像艺术家和独立导演的母亲,向社会多行了一步。“TSA(全港性系统评估)、国教的问题,不得不正视,这影响到孩子的成长,也因而改变了我创作上的取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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