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新年间,到别人家里拜年,难免会小赌怡情一番,“麻雀”、“牌九”、“鱼虾蟹”,没玩过也有机会看过别人玩过。打麻雀的人喜欢“摸牌”,想要从麻雀面上的雕刻摸出一个所以然来。或许大家从来都没有深究“东南西北”、“梅兰菊竹”等字样和图案是如何造出来,买到一副麻雀便立马攻起四方城,想不到在我城的某些角落,还是有几位硕果仅存的匠人,凭着多年的巧夺天工,雕出一版又一版既是游戏,也是工艺的麻雀。摄影:黄宝莹、龚嘉盛采访:余思朗撰文、编辑:周颖瑶
家里的那副麻雀,可能不过是从哪里买回来的工厂货,其实香港还有几位手雕麻雀师,仍在不显眼的角落默默耕耘制作手雕麻雀。(黄宝莹摄) 坐镇红磡的湄姐是其中一位手雕麻雀师,她父亲在她小时候便著她去跟师傅学习雕麻雀,一雕便是40多年的光境。(黄宝莹摄) 雕麻雀除了要有雕刻刀,还需要一个特制小灯箱,不但用作照明用,还可以烘热麻雀上的胶,让其软化变得易雕,上色后又可以烘干油彩,一物几用。(黄宝莹摄) 另一位手雕麻雀师景叔在佐敦子承父业,接手手雕麻雀生意40余年,他正准备用钻雕出筒子的图案。(龚嘉盛摄) 超过40年的功夫,已够让老师傅们省却起草稿的步骤,稍稍度好位,一下刀,一只麻雀便已见轮廓。(龚嘉盛摄) 接着便大范围地扫上熟悉的颜色,待颜料干透后,便可以用天拿水抹走或用铲铲走多余的颜料。(龚嘉盛摄) 毕竟看到有人手雕麻雀的机会并不多,男孩站在台的另一方观看景叔雕麻雀,看得入神。(龚嘉盛摄) 间中也有客人订制特别麻雀,这时候湄姐会请丈夫先用铅笔写在麻雀上,她便会照着刻上,避免刻错。(黄宝莹摄) 传统麻雀离不开红绿蓝,湄姐身旁的颜料花样不多,够用就行。(黄宝莹摄) 徒手雕刻,刀工里也能看得出书法的美,画功的细,麻雀不只是一场游戏,也是工匠们的心机。(黄宝莹摄) 景叔(前左一)不讳言,时代变迁,麻雀馆转用电动麻雀台,年轻人也不像从前的人爱打牌,生意淡静得有时连三张麻雀台都要花三个月才卖得出去。(龚嘉盛摄) 湄姐叮嘱记者要写得低调,因为就算订单再多,她也做不来--快不来,不如慢慢雕,让手雕麻雀这门手艺不要那么快消失于世,长做长有,多好。(黄宝莹摄) 湄姐叮嘱记者要写得低调,因为就算订单再多,她也做不来--快不来,不如慢慢雕,让手雕麻雀这门手艺不要那么快消失于世,长做长有,多好。(黄宝莹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