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归前通街影邮筒 兼职的士司机记录经典红邮筒拍独家照
邮筒对于以前的李奇伟来说就是邮筒一个,甚至连其存在也没察觉。八、九十年代,李奇伟一直揸货车,周日兼职揸的士,跟了一些邮学会的前辈学看邮筒后,他开始记每个邮筒的编号,懂得看邮筒的君王标志,每天在道路上开工多了一个景点,一种别人看不懂而他懂的趣味。
(相片由邮筒发烧友提供)
在邮筒发烧友之中,李奇伟算是“尾水”了。他八十年代尾加入中国邮学会,会里几个前辈教他看邮筒的分别,他才开始知道原来邮筒有分编号、邮筒的标志和殖民地年代的英国皇朝徽号有关。现在他拿著自己拍的照片,念得出每个编号邮筒的所在位置,那些邮筒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甚至连每个邮政局的成立年份也记得。
独家相片:回归后转用的第一个标志
他拿著厚厚一叠菲林照片说,“这些全部也是傻瓜机影,影完要晒菲林,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用了多少心机,影完晒不出又要再影,好在我揸车。”市区的邮筒还好,他们这种发烧友发烧的程度是沙头角禁区的邮局,便找酒楼申请禁区纸入去;大老远入大澳就是为了拍一张木邮箱的照。甚至必须随时准备好,好像是前阵子西湾河邮筒冒烟起火,他揸住车立即扑去,但很多时候扑到去只是得个吉。
九七年七月的一天,他正好在中环附近开工,看见一个红色邮筒上改用了一个蓝色标志,“有些锯齿,加个太阳,你有看过这张吗?”回归后邮政刚刚开始更换标志,他估计这个是新的标志,于是去信邮政问这是不是新的标志,“邮政不承认亦不否认。”后来很快地邮政改用了蜂鸟标志,李奇伟再去信邮政为什么不用之前的蓝色标志而改用蜂鸟,“邮政没有回复。”事情没有答案,反正李奇伟在九七年拍下的蓝色标志相片大概有5张,全部珍藏成独家照了。
邮政资料正在流失 建议设小型博物馆
李奇伟今年55岁了,至今仍然每天在揸车,每天在街上看见邮筒,但他说自从转了绿色纤维筒后,没什么可拍了。只是那些比他先在行的前辈个个六七十岁了,那些消失的红色邮筒如果不把相片留存、不把历史留下来,下一代不会知道,但是他说单靠民间力量不足够,必须是一个官方设立的博物馆才有意义,作为旅游景点也为保肓。
据了解,邮政曾经就设立小型博物馆一事,考虑过赤柱邮政局和旧湾仔邮政总局,但是赤柱邮政局实在太细,全间局只有两步距离,连一个邮筒也放不下,而旧湾仔邮政总局虽然地点合适,但是已交由环保署用作资源中心,因此迟迟未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