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女孩 林中“寻花”精灵叶晓文
香港山林算是平易近人,沿径道而走一般不太危险。但却有一个不擅泳的女子,曾经背上画具行装、手缠救生圈,裤管沾满污泥坐在山涧边作画,为的是一朵生长于僻远山涧的香港秋海棠。
寻花之后,又是寻花。指的是叶晓文刚刚面世的新著《寻花2》。不是说第二部作品主题是林间昆虫动物的吗?原来花期弄人,准备第一部著作时,与开花一刻缘悭便要多等一年,耿耿难舍之下,晓文把错过了的花种收录在下一部作品。第二部,更多是难寻之花。
七次访寻香港马兜铃
“半年之后再访,我几乎以奔跑的速度走向它,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终于盛放,确定那就是梦寐以求的花!”这段文字,看出作者对花的爱惜之情,短短两个月的花期之中,晓文访寻这种香港马兜铃7次才找到这花,并得以写、画成书。
花与画花人的共同之处
每朵花都有独特的形态,晓文观花,就像一个微距镜头慢慢聚焦于细处,“花开了,也有不同的状态。我会先看花与周围的关系,例如花旁边的植物、泥土、环境,然后看花开的程度,例如是否有果实,再看花瓣质地、叶形、枝叶有没有长毛等等,最后凑上鼻子感受花香。”
不顾花语的惜花人
性格悠然内歛的晓文,对花的钟爱亦是淡淡的情愫。突然被问及爱花的起始,晓文一时支吾起来,“只要专心寻花、赏花,我的心就能安定下来。”
对于花语,晓文不太在意,一般也不会纪录在书中。赏花观照自心,每次看花都有不同得著。晓文更认为,每个人对花的感受源于经历,例如写作当中,花曾经牵引出晓文与父亲的各种对话。70至80年代流行一种玩意,就是俗称“金丝猫”的跳蛛,而困住牠的笼就是用露兜草织成。为了证实说法,晓文向父亲提问,一问之下意外引出父亲更多的趣味历史。露兜草,成为晓文与父亲之间父女情愫的小回忆。
吊钟花花语是“尝试”,与不断挑战自己的晓文也极为匹配。她说:“花会给我信心,写作《寻花2》也很有挑战性。至于写一本关于昆虫动物的书,我也还没忘记,下一部吧。”
《寻花2 ──香港原生植物手札》新书发布及叶晓文个人画展:
日期:2月25日至3月10日
地点:中环鸭巴甸街35号元创PMQ (Open Quo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