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片.农田餐桌】农夫教种白苦瓜 素厨即摘即煮 凉拌甜酸苦辣

撰文: 黄美云 蔡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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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苦瓜的人,很少呻苦,相比白苦瓜,大概更喜欢雷公凿那坦荡荡的苦涩味。不过,挨得苦的人,还是“小众”,那便投奔白苦瓜,尝一口饱满爽口苦涩味少。
秋天的农墟里白苦瓜没有青菜大堆头,物以罕为贵,成了抢手货。位于锦上路大窝村的有机农田“我地农庄”有一白苦瓜棚,农夫黄零带素食厨师陈浩然(Elvis)和记者走入棚内,满满的藤枝,已看不见多少白苦瓜的影子,有识之士早已将这白雪雪的苦瓜摆上桌。
摄影:李孙彤

农夫黄零带素食厨师陈浩然走入白苦瓜棚认识白苦瓜。

白苦瓜也要住得舒适

黄零说,白苦瓜都到农墟了,余下的都是花、苦瓜仔,要寻大苦瓜则需考考眼力了。“白苦瓜在街市也不常见。我们收成有标准,正宗吃苦瓜要大只,吃落口才爽口。我们做了一个棚,都无心机打理。”他说种白苦瓜很花精神,需收枝,密密麻麻则长不起,要疏疏落落。苦瓜也要生活空间,太挤逼它情愿死。想要收成,农夫都得好好伺候苦瓜,给它疏枝,好使阳光能大烈烈的晒在苦瓜上。黄零呻说,只是摘眼前的一排藤枝就花了半天时间。有点不划算。

黄零说,种白苦瓜要种得大,与其种30个小的,不如种10个大的满足客人心理。

给白苦瓜摘枝也不可胡乱来,黄零教路,“有果那条就优先留,就好似粤语长片,有仔就要,无就休了她。所以耕田的人大男人就是这样。”Elvis调侃说:“你应该不是吧。”黄零接:“我老婆恶过我。通常有机农夫背后都有一个女人,你留意一下,他怎么够胆耕田呢,就是有老婆养。”

人手授粉20日长成大苦瓜

白苦瓜与普通绿色的苦瓜有点不同,需在阳光充足的早上授粉,即帮助苦瓜交配。取一朵黄花(公),寻一个结子的黄花(乸),将花粉沾在子上,才算完成授粉过程。苦瓜棚内多是雌性,从授粉至结成大大个近20厘米长,20天可成事。

白苦瓜需人手授粉才结果,黄花后有一点点白色即雌性,将雄性黄花花粉沾在雌性花蕊。

素食白苦瓜历甜酸苦辣

摘得硕大白苦瓜,Elivis也就事不宜迟,趁新鲜即刻将苦瓜切片下锅。Elvis于素食餐厅Red Mango掌勺,也是个资深纯素食者。母亲是佛教徒,Elvis未出世已在胎中茹素,一生中连半片肉都未尝过;读商科出身,去年却辞去Marketing工作,全职推广素食,难怪胆敢自诩“素食达人”。

苦瓜棚的藤枝太多,有时农夫也睇漏眼,白苦瓜熟至烂透。黄零说,若吃得刁钻可以红色苦瓜核上菜,甜甜的,很好吃。

传统素食餐厅也许要考虑肉食者吃不吃得惯,所以“素手撕鸡”要有鸡肉的纤维,“素寿司”亦要有鱼生的爽弹。作为百分百“素人”,Elvis在创作菜式时自然不被这套肉食者语言拘泥,素菜好吃不是因为它像肉,而是因为能吃出蔬菜原有的清新与甜美。来到黄零的农庄,Elvis自然如鱼得水,“田里摘来的香草新鲜之余,煮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90后素食厨师陈浩然(Elvis)摘完白苦瓜即场在农场烹调菜式。

白苦瓜得来不易,满室蝴蝶与毛虫可以作证,偏偏苦瓜知音不多,连黄零自己都怕它。Elvis则以泡菜、雪梨、苹果醋、豆奶与橄榄油等调成的惹味酱汁伴白苦瓜,凑齐甜酸苦辣,引得黄零一口接一口的吃。

试味一刻。

这个酱由他与厨房好拍档兼师傅Ronald大厨合作创作而成,“我和师傅时常在厨房一角,将一些意想不到的食材放入搅拌器混酱,这个酱也是这样乱沟乱撞弄出来的。”吃到后来,黄零已放弃吃苦瓜,直接拿匙羹舀来吃,极之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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