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系嫖客.二】一再光顾同一按摩师:对她有感情,但我冇沉船
“在我嫖妓的经历中,这并非令我最有快感抑或最惊险的一次,却没有一个性工作者令我如此铭记于心。”
嫖客Ber在六年前因为失恋,开始了嫖妓的日子。除了发泄肉欲,他更希望与性工作者建立一种处于朋友与交易对象之间的暧昧关系,因此,Ber在欢场中有着不少红颜知己。他断言自己从未试过“沉船”(即爱上性工作者),亦数次强调以他现在的经验,不会轻易动真感情。在三年前,他却曾经徘徊沉船边缘,在深圳与一位按摩技师建立了超越他心中预期的短暂关系。
喜欢北上寻欢更甚于留港:尤如放下枷锁
那是2014年,Ber 25岁,早已对香港、大陆的各种性服务了如指掌。过往三年间,他发现自己喜欢到深圳按摩,顺便“出火”,多于留在香港“揿钟仔”或是找酒店应召女郎。他买春,一半出于性需要;另一半,则是寻求心灵慰藉。留在香港嫖,却等同“食快餐”,在半小时、45分钟内,要完成洗澡、调情、性交等步骤,“倾几句偈都唔得”。北上按摩,他通常选择一个半小时的服务,期间可与技师聊到天南地北,无论在沟通的时间或是深入程度上,都远胜于香港。
他形容每一次过关,都是放下枷锁的过程:“一过关,就将香港的一切烦嚣抛诸脑后,变成一个纯粹的寻欢者。”不过既有出发,就有回程,每次从大陆回港,亦是他最不喜欢的时刻:“只有在性工作者仍然在你身旁,才会觉得开心;当你开始洗澡,穿衣服,启程离开,快感慢慢消散,到排队等过关的心情是最沉重的。会不断谂又用左几百蚊、回香港又要工作等等,戴返起枷锁的过程往往最痛苦。”他笑说。
【我系嫖客.一】嫖妓六年未能治愈初恋创伤:无限循环的空虚地狱
沉船边缘:与按摩技师无套性交两次
那一天,他如常到深圳去按摩,去了一间新开的场所。Ber先在房间中洗澡,同时准备好心情,静候技师入房服务。
不久,她敲门进房,打声招呼,报上自己的号码,便开始预备按摩。Ber向来喜欢找每个骨场人气最高的红牌技师,“有保证嘛,咁多人揾一定有原因,一系外表身材正、一系技巧好。”他笑称。这位红牌技师没让他失望,样貌、身材,均有Model级数,同时兼备良好的服务态度。Ber在享受按摩同时,亦与这位红牌技师攀谈起来。
言谈间,Ber开始透露自己的感情烦恼,对初恋女友难以释怀、追求其他女性的障碍、透过嫖妓解决性需要等等⋯⋯那次按摩,因为时间比其他场所多半小时,他亦比起平时说得更多。聊著,他们竟蕴酿起情绪,最后完全没有按照按摩后手淫的流程,直接在房间中交媾,这在大部份深圳按摩场所是严格禁止的,而且事后回想,最令Ber惊讶的是,他没有戴安全套,技师也没有为此增加收费。
僭越了按摩技师与客人的关系,令他感到疑惑,脑海中充满了问号,“为什么跟我做爱?”、“我对她而言是什么?”、“她对我而言又是什么?”。当日回港后,Ber寝食难安,他甚至在翌日请假,再到同一地方找她。结果,同一件事再度发生,解不开先前的疑问,倒令他想得更多,“自己是否沉船了?”、“以后该怎么办?”、“要否继续找她?”。这情况,令他进退失据。
“我与她之间有感情,但我没有沉船”
其后,Ber如常发讯息给这位技师,想再次找她,“揼骨也好,做爱也好,什么都好。但佢冇再覆过我。”他淡然道。他再到骨场去找她,但总是找不着,到处打听仍杳无音讯。最后,他在另一个骨场、另一个技师口中得悉,她被有钱人包起了,“上了岸”不再做按摩。
这消息,仿佛又抛下更多的问题给他,却又让他知道,他永远无法找到答案。Ber在诉说这段经历时,一直流露出一种怀缅的神色,到底他是否“沉船”了?他很坚决的说:“看你怎样定义沉船,在我心中,我不会想包起她、娶她为妻,我会说自己没有沉船,但无疑在这次经历中,我与她之间是有感情的。”
这次以后,Ber如常在香港、深圳寻欢,从不间断。但直到3年后的现在,都没有一位性工作者,在他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感受,“我都是在不断寻求新的慰藉而已。”他再次强调。他的感情有多深、在他心中,是否真的没有一刻“沉船”感觉、他会否希望再遇上另一位会令他怀缅的风尘女子,这些问题,或许连Ber自己都说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经历无形中令他更加沉溺于嫖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