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渴睡】连卡佛副总裁瞓身推广 古早安眠疗法:还可减压止痛

撰文: 陈芷慧
出版:更新:

香港,新起兴一种让人减压的的声音疗法Gong bath(锣浴)。这种浴,没有水的。参加者躺在睡垫上,盖上薰衣草眼包,治疗师敲锣,发出一种“奄...奄...奄...”的声音,人就渐渐地昏昏欲睡......锣浴,究竟系咩玩法?
原来,Gong是一种人类古早的乐器,4000 B.C.的时候,人类已用来当成一种声音疗法。近年在西方配合禅修,重新兴起。这是锣,不是有什么神力,而是敲锣的时候,声音震动的频率,与人脑Theta(θ)电波,即潜意识层面的电波接近,大概4-7hz,虽然人的耳朵听不到这种低频的声波,但身体的肌肉、骨头、器官自然地与锣的声频接轨,从而达到全人放松的果效。
摄影:黄宝莹

这是锣,不是有什么神力,而是敲锣的时候,声音震动的频率,与人脑Theta(θ)电波,即潜意识层面的电波接近,大概4-7hz,虽然人的耳朵听不到这种低频的声波,但身体的肌肉、骨头、器官自然地与锣的声频接轨,从而达到全人放松的果效。(黄宝莹摄)
+1

锣浴令肾石消失? 与癌症基金会合作

把这个玩意带来香港的是Martha Collard。她是香港居住30年,原本从事公司管理顾问、事业顾问,是一位职场的教练。不但修练瑜珈和禅修,更创办了香港瑜珈学会(the Yoga Society of Hong Kong),更是Lane Crawford Joyce Group Group Organisational Wellness的副总裁。她说:“近几年,我发现香港人精神健康的问题很严重,我希望尽我所能解决这个问题。”

几年前,她在墨西哥认识一位Gong bath大师,一星期四课,每天连续五小时上了一个精读课程。神奇的事就发生了。“在5小时的锣浴中,我梦见自己的DNA,自己连接起来,然后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水上漂浮。我醒来时,我感觉到体内的肾石溶掉了。”(你有请医生检查吗?)“没有,总之,我知道它不见了。”,“它亦能减轻痛症。现在我跟香港癌症基金会合作,对癌症病人进行疗法,减轻化疗带来的副作用。”

除此以外,她亦在不同学校让孩子认识Gong bath,“曾经我的孩子亦因为学校生活而抑郁。”她希望Gong bath能从教育带进社区,“可以参考印度做法,教授退休者学锣浴,让他们在校园当治疗师。”

Martha:“香港人太懒,这种躺下来,合上眼睛,零活动的减压法,最适合香港人。”于是,她花了80万港元买了十数个不同大小的锣。锣上印有不同的符号,主治不同器官。如月亮控制性欲。

厨师:维园坐长椅闭目养神被赶 “米包好瞓过公园”​

工人:千位地盘工休息室10呎 桥底才是他们的海之恋

白领:新界打工仔哀歌:从选位到人潮 领略地铁专业补眠法

学生:9岁学生求助 4成小学生唔够瞓 医生建议推迟上学时间1小时

中产:中产专业人士胶囊酒店补眠 你估瞓一觉值几钱?

中产:连卡佛副总裁瞓身推广 古早安眠疗法:还可减压止痛

渴睡症病人:被鬼压=渴睡症?病人一周被炒 医生:补眠亦可控制病情

法国人看香港:【图辑】居港法国女人街拍港人睡相:最初以为他们死了

CEO私人疗程 盼改变企业wellness文化

“我在公司放了两个锣。同事说有头痛,我又敲几敲;有人说肚痛,我又敲几敲...”后来干脆在公司办一个锣浴疗程,“所以连卡佛的同事甚少以咖啡因和烟来提晨。”敲一次锣浴,她可以两天不睡,仍然精神奕奕。

去年,她在黄竹坑租了工厦单位,成立Red Doors Studio。除了开办锣浴疗程,还开班授徒,“有时候我会为公司总裁们开办个人疗程,让他们明白锣浴如何为员工充电。”

她还一语道破:“香港人太懒,这种躺下来,合上眼睛,零活动的减压法,最适合香港人。”于是,她花了80万港元买了十数个不同大小的锣。锣上印有不同的符号,主治不同器官。如月亮控制性欲。

摄影师不敌锣声 呼呼大睡

Martha讲得神化,她的肾石何去何从,不得而知。事实上,课上有不少外国人、专业人士、记者为求好眠,而甘愿花费来上400元,来睡1.5小时。

摄影师和记者急不及待,身先士卒。叮叮!当当!起初以较高音柔和的声音让人进入,就像安眠曲,又像挂在婴儿床上转动时会发出音乐那种玩意的声音。Martha敲打着Gong,不知怎的,总觉那种“奄...奄...奄...”声音既像耳鸣,又有点像鬼片中营造气氛的配乐,是有点阴森。十数片大锣片发出声音的余波,就像形成一个无形的水晶球,把人的思绪与外隔绝。闭上眼睛,上放薰衣草香包眼罩,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像置身于一条暗黑的隧道。

思绪起初还想东想西,后来,就像无力抵抗。我仍有意识,但感觉到已准备好进入睡眠的状态,感受到眼皮随着声音跳动,感受到血液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流过似的。可是,我仍然睡不著。因为躺在我身旁的摄影师早已呼呼入睡,发出颇有节奏感的鼻鼾声。

完了。有三人仍然昏睡(包括摄影师),Martha说不要打扰他们,一位参加者眼看他人一个个地离去,自己朋友仍“昏迷不醒”,就蹲着他身旁,眼光光的看着他,有点无助,又不便打扰。

我笑了。

完了。有三人仍然昏睡(包括摄影师),Martha说不要打扰他们,一位参加者眼看他人一个个地离去,自己朋友仍“昏迷不醒”,就蹲着他身旁,眼光光的看着他,有点无助,又不便打扰。

编按:“香港人精神,就系冇乜精神。”黄子华这句金句,应用在香港,大概50年不变。根据雷格斯集团的睡眠调查,全球有29% 的在职人士无法得到足够睡眠,而香港亦超过5分1的雇员早起晚睡,来处理个人及工作事务。香港大学亦曾做过睡眠调查,发现92%的在职人士有睡眠不足的征状。

这座无眠城市,大家都为闭上双眼到梦乡一刻而努力:打工仔跨区工作、长工时,有白领发掘地铁车厢的“专业”睡眠法;然而,公众地方睡眠被视为异相,公园、图书馆只要你合上眼就有人来驱赶,厨师宁愿唔落场,地盘工为有风凉水冷的桥底而选工;中产为求好眠,参加新兴疗法Gong Bath、capsule hotel补眠。睡觉这么基本的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艰难,甚至成为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