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村绘本被指含煽动言论 5人涉曾参与刊印及发布 全部罪成

撰文: 刘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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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言语治疗师总工会(已被政府撤销注册)被指发布3本内容涉煽动的儿童绘本,工会的正、副主席及理事等5人,被控串谋刊印煽动刊物罪,控方指她们透过绘本把中国描绘为残暴独裁的国家,将内地人描述为自私、不文明的民族,会来港吞噬资源及文化、传播疫情,从而宣扬分离主义及背叛国家。5人却否认指控,并争议控罪干扰言论自由,有违宪之嫌。案件今(7日)在区域法院裁决,法官郭伟健裁定5名被告全部罪名成立,把案押后至9月10日作求情及判刑。郭官在裁决重申,为保障国家安全,在言论及出版等自由权利上施加限制实属必要。

5名被告:黎雯龄(26岁,主席)、杨逸意(27岁,副主席),伍巧怡(28岁,理事)、陈源森(25岁,理事)及方梓皓(26岁,理事),同被指于2020年6月4日至2021年7月22日期间,串谋和黄凯晴及其他人,串谋刊印、发布、分发、展示及或复制活动刊物,包括3本名为《羊村守卫者》、《羊村十二勇士》及《羊村清道夫》的书,意图引起憎恨或藐视特区政府或激起离叛;引起对香港司法的憎恨、藐视或激起对其离叛;煽惑他人使用暴力;及诱使他人不守法或不服从合法命令。

保障国家安全施加限制属必要

法官郭伟健在裁决指出,为保障国家安全及维持公共秩序,在《刑事罪行条例》第9和第 10条,即有关言论及出版自由的权利上施加限制,实属必要,而为达致保障国家安全和维持公共秩序的目的,他认为有关限制并未有超出所需的标准,亦没有规限言论出版等自由的权利,亦没有迹象显示有关限制与社会利益未能取得平衡,故裁定控罪合宪,辩方所提的质疑并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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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被告用公会推动政治主张

案情指,香港言语治疗师总工会于2019年11月成立,5名被告均为委员及理事。控方指总工会是众被告推动其“敦促当权者回应五大诉求”等政治主张的工具或平台,以专业职工会之名传布政治宣传或讯息,得以把该政治主张包装成合法而具说服力,若被告只是无名个人或孤身示威者根本不会有此力量。

绘本旨在向读者渗透煽动意识

提及涉案绘本,控方指众被告以“羊群”及“狼群”分别代表香港及内地,以“反送中运动”作为创作背景。黎等人为绘本作宣传时,曾表示绘本旨在逐步向儿童及成人读者渗透煽动意识形态和荼毒他们的思想。

教育读者不做中国人

控方认为,三本绘本的累积效应是影响或教育读者不做中国人和不持国家观念,实际上向读者灌输分离主义、部族主义及背叛国家,导致丧失国家认同感,损害中国主权及领士完整以及香港特别行政区的长远稳定。

绘本《羊村守卫者》中,将“狼主席”统治的狼村描绘成充满监视器和监狱的昏暗之地。(香港言语治疗师总工会官网)

《守护者》讲述独裁者吞噬本地资源

首本绘本《守护者》宣扬分离主义,把中国描绘为一个由残暴独裁者统治的监控国家,其部份国民来港吞噬本地资源、消灭本土语言及文化。绘本亦颂扬暴徒为勇士,指他们的英勇行为令恶法撤回。

《十二勇士》讲述12逃对抗政权遭打压

第二本《十二勇士》则讲述 12 名逃犯为对抗政权的勇士,但被迫离开家园,遭中国政府打压、检控及不合法拘留和剥夺个人自由。及后香港市民用尽一切方法拯救逃犯,包括向“其他动物”求助,即呼吁大家把对当权者的“抗争”带到国际舞台。

绘本《羊村清道夫》中,用羊群罢工隐喻2020年2月的香港医护罢工,要求特区政府全面“封关”禁止大陆人入境。(香港言语治疗师总工会官网)

《清道夫》描述内地人自私不卫生

第三本《清道夫》则把内地人描述为自私、不文明及不卫生的民族,将疫症传播的责任归咎内地人,加剧内地与香港的冲突。绘本亦提议香港市民必须发动全城罢工,以迫使港政府对内地全面封关 。

辩方指绘本只反映被告对社会事件的看法

主控官在结案陈词时强调,控方无须证明被告本身具有煽动意图,只须证明涉案刊物有煽动意图,他们亦知悉刊物内容为何,便可入罪。辩方却指,涉案绘本只是反映众被告对社会事件的批评及看法,既没有煽动性,也不构成犯罪。

官指3本绘本均有煽动意图

郭官指出,三本绘本均有煽动意图。煽动意图并非单单源自文字,而是这些文字在儿童脑海中所产生的效果。没有争议的是,这三本绘本均为香港言语治疗师总工会的刊物,有直接证据证明该总工会理事会的所有理事,均有参与刊印、发布、分发、展示及复制该三册绘本,而5名被告均为总工会第一届理事会的理事,故裁定各被告人均具煽动意图发布绘本。

5被告明知绘本内容仍发布

郭官续指,由于5名被告均曾于2020年6月 4日至 2021年7月22 日期间,明知已刊印或将会刊印的绘本属有煽动意图的刊物,仍达成刊印、发布、分发、展示及/或复制三本绘本的协议,郭官裁定他们意图将该协议付诸实行,而在执行该协议期间,首三本绘本已经发布,绘本四亦在制备中。因此,5名被告之间的串谋行为毫无疑问在其被捕前仍未结束,故裁定他们全部罪名成立。

案件编号:DCCC 854/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