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年2019】野猪狩猎队拟“出山” 队长陈更:我们只为服务社会

撰文: 邱靖汶 张雅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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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猪年,一只只可爱的白白猪成为年度主角,讨人喜欢。不过,同样是猪,对人类造成滋扰的野猪却令人头痛。过往一直以义务性质狩猎野猪的西贡野猪狩猎队队长陈更有意“出山”,认为射杀野猪可免却牠们承受遭渔护署捕捉之苦,若配合署方的避孕计划及禁止市民喂饲,就能三管齐下控制野猪数目。然而,提倡取缔野猪狩猎活动的“香港野猪关注组”认为,不应再用古老的狩猎解决野猪问题,文明城市如香港尚有人与野猪共存的出路。猪年到,野猪何去何从?

野猪狩猎队成员来自“五湖四海”,有退休警务人员、会计师、律师、商人等等。(受访者提供)

狩猎队须考枪牌、笔试、无犯罪记录

谈及野猪,70岁的陈更滔滔不绝,一边向记者展示当年射杀野猪的照片,一边讲述野猪二三事。于香港土生土长,陈更在60年代学开枪期间,曾于警队受训;至80年代时,政府邀请一众社会人士组成野猪狩猎队。陈更在2003年荣升队长,带领10多人上山狩猎。

一枪在手,野猪生死全由狩猎队操控,但要有资格开枪,需“过五关、斩六将”。陈更解释,狩猎队成员皆通过射击考试,以获发枪械牌照。此外,队员亦要笔试,包括考核枪械常识、狩猎安全等,即使通过考试,若曾有犯罪记录,都不获录用。

“我们比警察严格得多,绝非拎枝枪就上山打猎。”他表示,当政府部门收到有市民投诉野猪滋扰,警务处就会通知狩猎队。成员会先到目的地视察,若见到野猪,就会向警方申请狩猎。到狩猎当日,若发现野猪出没地点太近民居,狩猎队会用蕃薯把野猪引到山边,然后才开枪。若不见猪就收队,“你上山都看不到目标,乱开枪吗?这是不可以。”

陈更曾猎杀体型颇大野猪。(受访者提供)

开枪对准猪头较人道 野猪逃跑不会追

未有狩猎队之前,陈更说有人会上山找野猪射杀;但狩猎队必定是有人投诉才出动,做法较为人道,“上山找野猪打,是不人道!牠都没有犯错,你是滥杀无辜!”虽然奉命行事,但有声音批评狩猎野猪残酷不人道,陈更反驳:“我们指引每次会带八枝枪上山,每次都一定要对准野猪头部开枪,目的是令野猪立刻失去知觉,不受痛苦。”每枝枪只有两枚子弹,曾试过用尽子弹后,一大群野猪冲向狩猎队,众人只好用枪枝猛烈向野猪头部进攻,终征服野猪。

狩猎多年,陈更对野猪习性了若指掌。可会有一刻有恻隐之心,手下留情?陈说:“牠若是对你很凶恶,牠不离开,难道不开枪吗?证明这只猪不是纯良。如果一喝牠,牠就走了,就打不到,不是说我们不打,难道和牠有亲吗?”

虽然狩猎队不少成员年事已高,但陈更指,近年仍有新人加入。(受访者提供)

提起往日狩猎时光,最令陈更雀跃的并不是成功射杀多少头野猪,而是村民对狩猎队的感激。不过,随着渔护署自2017年起试用避孕、搬迁计划处理野猪的滋扰,狩猎队的风光日子不再。

渔护署暂不恢复民间猎杀野猪计划

渔护署动物护理主任陈宝琳指出,近年狩猎行动为50至100次,但猎到的猪约40只左右,平均每次行动猎到的野猪少于一只。但渔护署用麻醉枪大概平时每次捉到3至4只,署方暂时没有计划恢复民间狩猎队计划。

渔护署“落闸”,陈更并不言弃:“用麻醉枪麻醉野猪,牠十分钟就醒。你捉牠时已经很恐怖,7、8个人围住牠,又是不人道。我认为应该狩猎,速战速决。”政府会否再开绿灯,仍是未知之数,陈更期望市民先不要喂饲野猪,渔护署亦同时替野猪绝育,但若有人投诉野猪,狩猎队还是随时候命,“我们是义务工作,没有收到政府分文津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社会服务。”

陈更促市民先不要喂饲野猪。(资料图片/李泽彤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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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关注组:续倡保育野猪教育市民 取缔狩猎

另一方面,提倡取缔野猪狩猎活动的“香港野猪关注组”,干事黄豪贤认为其他团体不应再把野猪渲染成穷凶极恶的动物。他又指香港是全球最先试行“捕捉、绝育、放回”野猪的地区,是值得港人自豪及推崇,文明城市不应重蹈传统猎杀的轨道,更不要向年轻一代灌输“解决动物”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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