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1月采取行动,拘捕和通缉正生会多名董事,冻结银行户口。正生会和政府各执一词,正生书院无资金继续营运,将于7月7日结束26年的历史。《香港01》记者在停运前两星期,进入大屿山芝麻湾,记录正生书院的最后岁月,学生、职员渐渐离去,虫鸣依旧,却无热闹。
摄影记者:梁鹏威
正生书院校监兼董事崔康常,在长洲准备登上正生号船,进入芝麻湾的正生书院,一度被女同工阻拦。他最终能登岛与部份学生见面。(梁鹏威摄) 不在岛上寄宿的正生书院教职员,每日都乘船正生号,从长洲进入芝麻湾。书院学生早在岸上等待,准备搬运物资。(梁鹏威摄) 正生号船每日从长洲搭载老师和物资到芝麻湾,正生书院的学生要负责搬运。(梁鹏威摄) 大屿山芝麻湾正生书院码头,对岸是长洲。(梁鹏威摄) 抵达芝麻湾码头后,会看到有正生会标志的大石,师生要搬运物资上山。(梁鹏威摄) 在正生书院任教12年的老师刘文伟,自3月起被欠薪,他表示会守护学生到最后。(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用石、铁皮搭建,十字架入口一旁。(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用石、铁皮搭建,十分简陋,台风来袭就会漏水。(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告示板有记录村内人数,从原本的30多人,变成5人。(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多数学生已转校,剩余的学生准备面试新学校,校监崔康常即场与学生做模拟面试。(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昔日很热闹,但到停止运作前两周,只剩下寥寥数名学生。(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这个钟一敲响,就是集合或警报。(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学生不能随意穿喜欢的衣服,以免有比较,上堂就要穿校服。(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学生要轮流为所有师生煮食,现在厨房变得冷清。(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在大屿山芝麻湾,荒山野岭中,学生早已学会与昆虫相处。(梁鹏威摄) 2024年1月,正生会董事被拘捕通缉、正生书院陷入危机时,中六学生家诚正备考DSE。为戒除赌瘾,他在正生生活四年,想不到成为最后毕业生。(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男生宿舍有几间房间,每间房都必定有老师住宿,因保安理由晚上要锁门。(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学生大多数已转校,男生宿舍内很多床铺已清空。(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男生宿舍,仍有家诚的怪兽公司装饰。(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位于大屿山芝麻湾,山路与大屿山相通,曾有学生尝试出逃但失败。(梁鹏威摄) 家诚曾在冬天接受传媒访问,镜头前“表演”冲冻水凉。(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冲凉房非常简陋,水缸是石屎搭建,水勺就是豉油桶改装。(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旧班房较简陋,学生修补漏水的地方。(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有音乐室,学生学习结他、弹琴、打鼓,组成乐队。(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学生会学剪发,有一技之长之余,还会互相帮同学理发。(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礼堂是简陋寮屋,既可变健身室,也可变成射箭场。(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健身“铁饼”用石屎自制,80公斤硬拉(deadlift)对家诚来说似是小菜一碟。(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申请迁往梅窝遭遇居民反对,政府批准在芝麻湾原址扩建,新校舍最终于2022年启用。(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新校舍的厨房平日并不使用,有大型活动才会用来煮食,宴请嘉宾。(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申请新大楼部份地方注册为校舍,但未完成教育局校舍注册。(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新大楼的地砖,由学过泥水班的学生铺设。(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的新大楼耗资近一亿元,禁毒基金用公帑资助6,274万元。(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新大楼部份地方为教职员的办公室。(梁鹏威摄) 正生书院新的蓄水池,有十字架装饰。前面红砖所砌的,是泥水班的练习。(梁鹏威摄) 家诚在正生书院的山野间,度过了四年光阴。(梁鹏威摄) 家诚重游正生书院后登船离开,他无料到会成为最后一届毕业生,但大抵也知道,以后再无机会返校。(梁鹏威摄) 从船上眺望正生书院的码头。过了7月7日,书院就会停止运作。(梁鹏威摄) 隐形香港・专页|寻找新闻背后 你应该看到、却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