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布兰名画《夜巡》金色奥秘终被科学解密 还有一层铅用意何在?

撰文: 何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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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巡/ 名画】世界三大名画之一的《夜巡》,来自17世纪荷兰黄金时代画家林布兰绘画的作品,向来因为暗藏著许多秘密令人深深著迷,作品其中一大特色,是林布兰利用了出神入代的光影处理手法来描绘人物,其中颜料用色是为关键之一,不过这个谜团相隔了差不多四个世纪,到了今天才被破解,而且一众艺术专家都束手无策,反之需要转投科学的领域来窥探当中的奥秘。

《夜巡》(De Nachtwacht)(图片来源:Wiki)

林布兰(Rembrandt Harmeszoon van Rijn)是欧洲巴洛克时期的代表画家,他同时是当时最多产的艺术家,《夜巡》(De Nachtwacht)是为他的代表作,时间来到1639年,当时林布兰受到民兵卫队的委托绘画一幅多达34名人物的画作,当中包括了民兵卫队的成员、军旗手、鼓手、一名年轻女孩甚至连林布兰本人也隐藏在内,预计会在阿姆斯特丹火枪手会议厅展出。据说这幅画作是林布兰酬金最高的作品,不过酬金却是由画中人支付的,取决于在画中的位置有多显眼而定。

民兵中间有一位非常突出的小女孩,后世解读为小女孩身上挂著死鸡,鸡爪则是当时民兵的徽章,所以相信是隐喻了火枪队的精神。(图片来源: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夜巡》向来谜团多多,其中最大疑点是画作名字,其实画中所描绘的情境根本不是夜间而是清晨,不过林布兰使用了夸张的光暗对比,使得背景非常昏暗,至于人物则有如被聚光灯打在身上般出众。画作本名为《二区民兵连受命于班宁柯克队长之下》 (Militia Company of District II under the Command of Captain Frans Banninck Cocq),可能因为名字实在太长又难读,再加上被误以为是夜间所以在林布兰去世后的18世纪才被改名为《夜巡》。

画中主角民兵队长与副队长的细节(图片来源: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画作中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民兵中间为何会出现一位非常突出的小女孩?后世解读为小女孩身上挂著死鸡,鸡爪则是当时民兵的徽章,所以相信是隐喻了火枪队的精神。小女孩身上的金色元素使之赋予了一丝神性,而且不少艺术爱好者一直好奇,为何林布兰所用的金色如此明亮?直到早前,由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的研究团队利用光谱分析技术发现,这幅名画用上了一种特殊的颜料混合物,并将研究成果发表在《Heritage Science》期刊上,终于明白了林布兰是如何营造出迷人的金色光泽。

林布兰本人的自画像藏在画中(图片来源: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林布兰所使用的是两种特殊的砷硫化合物颜料,分别是黄色矿物雌黄(Orpiment)以及红色矿物雄黄(Realgar),不单只金色小女孩,画中主角民兵队长与副队长的服饰上都有发现砷和硫的存在。这项突破性研究成果,不仅揭示了林布兰这位艺术大师的创作秘密,同时也突破了大家对17世纪艺术界的认知,当时的颜料使用是如此多彩。研究人员放下了画笔,改用科学的方法进行细致分析,令世人得以重新解读这幅经典名作。

分析画中含有铅的部分(图片来源:www.science.org/SCIENCE ADVANCES)

其实早在去年底,研究人员已在《夜巡》发现了另一未解的谜团。当时由荷兰国立博物馆主导的研究团队发现,林布兰在画布上加入了一种特殊的物质,经过X光和聚焦技术分析,以微观角度识别画布底层的化学物质,发现竟然有一层丰富的铅,画布一般不含铅,加铅的做法也是罕见的,可能因为林布兰考虑到画作会挂在墙上,所以为了防潮和提高耐久度才以铅作为保护层,不过这种特殊处理也仅是推测,因为甚少在其他画作中出现,还是有其他原因就暂时不得而知了,或许画作昏暗的背景也是与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