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日记】记二战屠杀岁月,犹太少女删去字句竟是黄色笑话?
我看的书,多数是有结尾的。即使是煞有介事般的开放式结局,也是精心铺陈,言有尽而意无穷。只有《安妮日记》,是突然中断的。1944年8月1日,犹太少女安妮写下最后一篇日记。三天后,她被抓进集中营。
后来,她的父亲把她的日记收辑成书-《安妮日记》(Anne Frank: The Diary of a Young Girl),记下了犹太一家为了避开德军,躲进地下密室后的轶事。日前,有荷兰学者却把本来安妮删掉的字句成功诠译出来。大屠杀这一段历史,固然沉痛、悲哀,但专门研究这段历史的Frank van Vree却道:“这数段会令你会心微笑。”
但在八卦这小妮子写了甚么“黄色的”少女心事前,不如先重温一下这本书到底说了怎样的一个未完的故事:
书柜背后的小秘道,一家藏密室:白天不作声,晚间开缝隙吸新鲜空气。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即使安妮一家由德国搬到荷兰,还是逃不过。一天,他们收到一封信:姐姐Margot Frank需要到集中营报到。第二天,一家便在开始匿藏在密室。
房子本来是安妮爸爸Otto Frank在阿姆斯特丹的办公室,但后背部份却成为他们匿藏的地方。一星期后,另一犹太家庭加入。因为生意关系,两家人本来就认识。后来,又有另一犹太男生搬入。就这样,八人住在有数层的“密室”,出入口是在前面办公室装成书柜模样的门,由Otto的前员工 Kugler改装。
只要有时间分配、每人各有要做的事,我们才感觉能挨得过去。小孩都要有足够的书本阅读和学习,没人敢想像这自愿式监禁要维持多久。
他们起得很早,但必须尽可能地保持安静,因为办公室的员工开始上班。窗户都是紧闭的,只到晚上才开一条缝隙来吸新鲜空气。本来是Otto公司秘书的Meip Gies便会偷偷走进密室,并按他们的购物清单帮忙买补给品。
到了下午,他们便能稍稍松一口气,因为员工都回家了。他们会扭开收音机,听新闻。这样的下午,有些人会睡午觉,而安妮则会写日记。唯一可以“自由走动”的时间,便是黄昏。但他们也只能走到前面的办公室。大概9时多,他们便会睡觉,但他们大多睡不着,特别是当外面响起轰轰空袭的声音。
笔者有幸到访位于阿姆斯特丹已改装成博物馆的“秘密阁楼”,十分震撼,若有兴趣,各位也可按此进入3D导览。
小妮子在密室中梦想:我不要死去后就甚么都没了!
安妮在13岁生日当天收到一本日记,便开始把自己的生活轶事及想法记下来,一并带到“秘密阁楼”。
我时时想,当我和朋友一起,那有多好!但我总是谈论琐事,我们似是不能更亲近。或许那是我的问题,我不能说出心底话。但这不能改变。就这样,我便开始写日记。
所以,她的日记有名字,叫Kitty。
少女心事都跟“她”倾诉,她的目标有时远大:
“这是我的照片,我希望我时时都是这样子。那我就便有机会进军荷里活了。但现在,我还是害怕。”
有时卑微,却也似天马行空:
我多么想踏单车、跳舞、摔跤与看看这世界。我想要感受年轻与自由,但我不能表露出来。要是我们八人都在抱怨,那怎行?抱怨没有用。
外面是炮火与黑暗,却一点都不能污染安妮的笔触。她自有一套对世界的看法,有成长的迷惘与自我拉扯的少女心事。最后一篇日记,她写道:
我被扯成了两半。一半是过度快乐、轻率、总是赞美;另一半却是更纯粹、更有深度和仔细的。没有人认识更好的一半,所以大部份人都受不了我。
三天后,他们被发现了。有传闻是他们一家遭告密,亦有近年新闻指德军是误打误撞找到他们。他们被抓到集中营,安妮亦在数月后死去,只有她爸爸一人活了下来,却把她的其中一个梦实现了:
我不要死去后就甚么都没了!我感谢上帝把这天份赐给我,让我透过文字表达我的所有?或许我能当上作家?或是记者?我好想要,天啊,真的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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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日记的“秘密”藏了甚么?
安妮的日记中,有数句删掉了,亦有数页以啡黄色的纸贴着,不许别人窥看。可是,根据BBC的报导,安妮之家及荷兰抗战研究所就以“力透纸背”的强光照射及拍照,再以软件调较,终以不选害日记的方式看到安妮藏起来的字句。
原来是数则令人会心微笑的“黄色笑话”:
你知道为什么德意志国防军(Wehrmacht)的女孩们会出现在荷兰?因为她们跑来当军人的情妇。
所有男人,只要是正常,会和女人在一起的。都会有女人在街上跟他们搭讪,然后他们会一块儿离开。在巴黎,他们有间大房子专做这回事,爸爸也去过那里。
Frank van Vre笑言:“讲黄色笑话是青少年一定会做的事。这说明了如此有才华的安妮,其实也有平凡小女孩的一面。”
虽然,这数段顶多只是翻外篇,故事还是似没有结尾,但却令人心头一暖,而在二战时候还能幽默。这小妮子怎算平凡小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