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大最伟大专辑名单必上榜的《 The Stone Roses 》30年前诞生了

撰文: 袁智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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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触发起 Madchester 运动,并牵连起 baggy 与 indie-dance 乐潮的爆发的《 The Stone Roses 》,在 30 年前 1989年5月2日面世,是英国曼彻斯特独立乐团 The Stone Roses 的首张同名专辑。 The Stone Roses 这张惊为天人的专辑能够让英伦独立摇滚走出 80 年代的幽暗阴霾与悲观情绪,重新带到去一种旋律化、年青、清爽、美好、自信的音乐姿态,再赋予一种傲慢不羁的嚣张叛逆态度,声势得以持久地横跨 1989 至 1990 年的他们,就在 80 年代末一手把英国独立音乐引领到 90 年代,有如神话般留下无远弗届的影响力。

1989 年,绝对是 The Stone Roses 的天下。当年这队英国曼彻斯特独立乐团是乐坛上最为炙手可热、来得惊为天人的名字,甚至更得以标志著英伦独立音乐的一个新纪元的降临。

The Stone Roses : Reni、 Ian Brown 、 Mani 和 John Squire (互联网图片)

而 The Stone Roses 在 1989 年 5 月 2 日出版的首张同名专辑《 The Stone Roses 》,就是这样平地一声雷而来,带来无与伦比的巨大冲击,其瞩目程度已超越比他们更早成名的 Happy Mondays 。

如今已面世 30 周年纪念的《 The Stone Roses 》专辑之奠定性成就,那不独是触发起的 Madchester 运动,成为这个曼城独立摇滚遇上 acid house / rave 舞曲文化冲击的音乐流派之指标,并牵连起 baggy 与 indie-dance 乐潮的爆发;那时 The Stone Roses 所缔造的重大意义,是他们彻底让英国独立摇滚走出 80 年代的幽暗阴霾与悲观情绪,把独立音乐重新带到去一种旋律化、年青、清爽、美好、自信的音乐姿态,再赋予一种傲慢不羁的嚣张叛逆态度,叫人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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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 The Stone Roses 》取得无懈可击高度评价,但却并非那种在下一子火速畅销的专辑,反之那是来得相当慢热,其铺天盖地而来的声势得以持久地横跨 1989 至 1990 年,所以当时 The Stone Roses 就正是在80 年代末一手把英伦独立音乐引领到90年代,有如神话般留下无远弗届的影响力,甚至影响著在 1994 年间出现的 Britpop 乐潮 —— The Charlatans 、早年 Blur 的 baggy 风格那多少是带有 The Stone Roses 的影子;没有 The Stone Roses ,他朝也许亦不会有 Oasis 的出现。而日后,《 The Stone Roses 》亦成为了那些“百大最伟大专辑”名单上所不可或缺的一张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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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独立音乐圈浮沉了多年,转投 Silvertone 厂牌后在1988年秋天出版由 New Order 低音结他手 Peter Hook 监制的第三张单曲〈 Elephant Stone 〉,那是 The Stone Roses 的一个转捩点,歌曲也首次带来 groovy 节拍。到了由 John Leckie ( Be-Bop Deluxe / XTC / Simple Minds )监制的首张同名专辑《 The Stone Roses 》,乐队才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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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ne Roses “石玫瑰”四子皆是独当一面的乐手。(互联网图片)

那时 The Stone Roses 的四位成员彼此都是得以独当一面: John Squire 被视为新一代结他高手,“猴子王”主唱 Ian Brown 的不可一世 , Mani 一手流丽而跳脱的 bassline ,头戴渔夫帽的 Reni 那别具个性之慑人鼓击。他们的 Madchester / baggy 之音,是师承著60年代的 psychedelic rock 与流行音乐、 80 年代 jangle-pop / indie-pop 的赤子之心,以及经过 rave 洗礼的舞曲节奏而来。更重要是 John Squire 和 Ian Brown 这对歌曲创作拍档笔下的作品,都有著长青而动听的隽永曲子,而且做出了一张曲曲皆精采的专辑。还有 John Squire 操刀下向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画家 Jackson Pollock 致敬的一系列“滴画”唱片封面,也是当期时 The Stone Roses 的标记。

先行单曲〈 Made Of Stone 〉是一首有著清泉般隽永动人旋律的迷幻流行曲,见证了他们的作曲才华。单曲发行了半年后, The Stone Roses 才首次亮相电视台,在 BBC 节目《 The Late Show 》上现场直播表演此曲,但玩了约一分钟舞台音响突然“跳掣”断电,令演出终止, Ian Brown 就在出来“执生”的女主播 Tracey MacLeod 背后嚷著“业余”( amateurs )。

明快清爽〈 She Bangs the Drums 〉是万般阳光灿烂、青春无敌的 jangle-pop , 曲中唱道“ The past was yours / But the future's mine / You’re all out of time ”正是在宣示我们的新时代来临,也是回应了 New Order 在〈 Confusion 〉里的“ The past is your present / The future is mine ”。此曲也成为了 The Stone Roses 第一首打进英国排行榜 top 40的单曲。

暗涌而来的〈 I Wanna Be Adored 〉是如斯扣人心弦,简约的歌曲写出渴望受到敬慕的年青自重心态,作为专辑的开场曲乃合适不过。

当年我们都把 The Stone Roses 归纳为“新迷幻”( neo-psychedelic ) 风格, John Squire 一手漂亮的结他是师承自60年代的迷幻摇滚而来。〈 Waterfall 〉便是一首美好得如沐春风的迷幻流行曲,紧接著〈 Don’t Stop 〉则是〈 Waterfall 〉俨如天旋地转而来的“倒播”版,大玩 backward tape 正是 60 年代迷幻音乐的技俩。

《 The Stone Roses 》所叫人津津乐道,是他们做出了一张非常之动听。好比风和日丽天气的柔扬曲目〈 Bye Bye Badman 〉和〈 (Song for My) Sugar Spun Sister 〉可听见源自 The Byrds 之薰陶,短短的 acoustic-folk 小品〈 Elizabeth My Dear 〉是寄调自英国传统民歌〈 Scarborough Fair 〉( Simon & Garfunkel 曾改编过),〈 Shoot You Down 〉有著一份淡淡然的浪漫情怀。

专辑结尾是长达八分多钟的 epic 之作〈 I Am the Resurrection 〉,上半部分是踏著大踏步步伐而来爽朗独立摇滚歌曲,下半部分却变奏成迷幻而 groovy 的 psychedelic-funk 器乐演奏,把 John Squire 的迷幻摇滚结他表露无遗。

同年11月, The Stone Roses 出版全新曲目的 double A-side 单曲〈 Fools Gold 〉/〈 What the World Is Waiting For 〉,汲取自 James Brown 的〈 The Funky Drummer 〉之影响、糅合迷幻摇滚结他与 hip house 舞曲节拍的前者,也成为了 Madchester / indie-dance 神曲,被视为 The Stone Roses 的登峰造极之作。当年11月在美国再版发行的《 The Stone Roses 》CD 专辑也另加收录〈 Fools Gold 〉 (还有〈 Elephant Stone 〉),日后此曲也被当作专辑的官方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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