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 Order 《 Technique 》 独立摇滚与电音舞曲黄金比例炼成30年
30年前, New Order 发表乐队的第五张专辑《 Technique 》,背后是吸纳著源自西班牙 Ibiza 的 Balearic house 薰陶以及 acid house运动的冲击而来。专辑的重点,是他们得以把师承自 Balearic / acid house 的电音舞曲制作与他们本身的 indie rock 曲风作出融会贯通,同时又表现出笔下的优秀美好歌曲,做到曲曲皆精采,彰显出乐队的一次登峰造极状态,被视为这队英国曼彻斯特传奇性独立名团最重要的专辑。
若然要我列举出英国曼彻斯特传奇性独立名团 New Order 在80年代两张最重要的奠定性专辑,我会说是1983年的第二张专辑《 Power, Corruption & Lies 》,以及1989年的第五张专辑《 Technique 》。紧接著神曲〈 Blue Monday 〉面世的前者,标志著 New Order 从结他主导的 post-punk 乐队而转营为大量应用电子合成器的 electro-pop乐团之重大蜕变过程;而后者则见证到他们把 indie rock 与 house 纪元电音舞曲作出无懈可击的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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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前,《 Technique 》就在1989年1月30日于曼城独立厂牌 Factory Records 旗下面世 (在美国则由 Quincy Jones 的 Qwest Records 发行) 。
《 Technique 》的背景,是 New Order 吸纳著源自西班牙 Ibiza 岛屿的 Balearic house 薰陶以及 acid house 运动的冲击而来。那时 Bernard Sumner 、 Peter Hook 、 Stephen Morris 、 Gillian Gilbert 以及录音师 Michael Johnson,就是身处 Ibiza 这个度假胜地、体验著其 Balearic 舞曲与 club scene ,并在当地的 Mediterranean Studios 展开创作与录音工作( Factory 老板 Tony Wilson 形容是一次他们最昂贵的假期),继而回到英国在 Peter Gabriel 的 Real World Studios 于“清醒”的环境下把专辑完成。
没错, New Order 早已凭著〈 Blue Monday 〉、〈 Confusion 〉等单曲而以 post-punk 纪元独立乐队的姿态开启了电子跳舞音乐的门户。然后,他们再遇上另一轮电音舞曲文化的影响,从而要走出以往的框架,甚至摆脱“歌曲”的创作模式之羁绊。在1988年11月发表的先行单曲〈 Fine Time 〉已义无反顾地覆行 acid house 舞曲的取向,创造出 New Order 过往从未涉及过的崭新音乐风格,而叫我们大感啧啧称奇。
〈 Fine Time 〉的出现,有乐迷对 New Order 的新突破而大呼惊喜而趋之若鹜,然而听得为之摸不著脑的乐迷也大有人在。就在《 Technique 》面世之前,我们都在怀疑New Order 可会真的做出一张全然带来像〈 Fine Time 〉般之 house 舞曲的专辑吗?直至听到这张专辑,疑虑也一扫而空。
在《 Technique 》里,只有〈 Fine Time 〉一首是 acid house 狂喜迷幻舞曲形式、没有太多主唱部分的曲目,当中仍有不少结他主导的歌曲。专辑的重点,是他们得以把师承自 Balearic / acid house 的电音舞曲制作与他们本身的 indie rock 曲风作出融会贯通,同时又表现出 Bernard 等人笔下的美好优秀歌曲,而且更做到曲曲佳精采,彰显出乐队的一次登峰造极状态,结果《 Technique 》也成为 New Order 首张登上英国排行榜冠军的专辑。
Peter Hook 说过《 Technique 》并不是一张 Ibiza 跳舞音乐唱片,而是精良地捕获到夏日的声音。外界把《 Technique 》奠定为 dance-rock 通婚的名盘专辑,更重要是 New Order 以老大哥的姿态为同年爆发的 Madchester 运动揭开序幕,更为90年代初的 indie-dance 现象写下领导性之一页。
专辑在开场曲〈 Fine Time 〉之后,〈 All the Way 〉便马上再度重投他们那种结他主导的清爽畅快indie rock / indie-pop 风格;〈 Love Less 〉同是这么美好柔扬的独立流行曲,Hooky 旋律化的 bassline 软绵绵如棉花糖;仍有著 post-punk 底蕴的〈 Guilty Partner 〉,更有 Bernard 的铿锵acoustic结他独奏。而单曲〈 Run 〉被美国乡谣唱作歌手 John Denvor 的版权公司指控其结他 break 酷似其1966年作品〈 Leaving on a Jet Plane 〉而对他们作出法律诉讼,结果 John Denvor 方面胜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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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由抢耳 synth riff 带出的第二首单曲〈 Round & Round 〉是建基于 house 电音舞曲风格上的 indie-dance 歌曲,在电音制作之余,Hooky 的招牌式 bassline 、 Bernard 的结他拨弦,仍不失其独立流行乐本色,达至黄金比例而来。
〈 Mr. Disco 〉曲如其名有著令人犹如置身 disco 舞池的 house 曲风,然而 Bernard 大谈 club 界浪荡族群的曲子却是唱得多么淡淡然。Acid house 电音舞曲风格的〈 Vanishing Point 〉亦有著 New Order 那份忧伤情绪,原本 New Order 打算把此曲作单曲发行但却遭 Tony Wilson 否决。
而专辑最末的〈 Dream Attack 〉在乐迷心目中是他们被受低估之好歌,这首中板歌曲来得美好、低调却有又著清爽的感觉,甚至配以浪漫的琴音,曲中 Bernard 诗意地道出他对在 Ibiza 的四个月悠长“ clubbing 假期”乐而忘返,不想回到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