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国航毒瘤”等言论侵权　内地编剧被判赔5万兼公开道歉

2019年，内地编剧李亚玲乘坐国航航班时，目击自称是“国航监督员”的牛某某态度恶劣斥责乘客。她在微博上发文讲述事件经过，分别以“牛”的动物形象表情包指代牛某某，以及发表“国航毒瘤”等言论。牛某某之后起诉李亚玲侵权，索赔过百万（人民币，下同）。
4月1日，李亚玲在微博交代，近期法院二审判决维持一审决定，她需要在微博公开道歉7日，并向牛某某赔偿51300元。

2019年7月13日，李亚玲在微博发文称，其前一天搭乘国航航班，在航班滑行时，商务舱一名女士接到电话后未及时关闭，后在广播提醒后关机，自称“国航监督员”的牛某某突然上前斥责该女士，并称另外两位在玩手机的男乘客也危害了航空安全。

李亚玲称，两名男乘客解释已将手机开到飞航模式，并配合空姐检查，但“监督员”依旧大声斥责。航班落地后，牛某某打电话称遭到“多人威胁恐吓”，要求将李亚玲等乘客扣留，最终数名乘客被警方带走调查7个小时。

李亚玲其后在网上公开事件，并质疑国航监督员究竟是何职位。当时，有民航人士指出，“监督员”在飞机降落时未配戴安全带，且在过道内来回走动，已违反有关航空安全规定。

国航事后通报，CA4107航班在起飞滑行阶段，因有旅客使用手机另一名旅客制止而产生纠纷。飞机降落后有旅客报警，随后3名旅客和4名机组人员前往机场公安局配合警方调查和调解处理。经核实，纠纷一方旅客为国航一名因身体原因休养的员工，此次是个人因私出行，并非国航监督员。

2020年12月，牛某某向北京互联网法院起诉李亚玲侵害其名誉权、肖像权、隐私权，索赔105万元。李亚玲认为，当时自己是协助被带走调查的乘客作证。其两名辩护律师指出，李亚玲是为维护公共安全和公共利益而做出的舆论监督行为，不构成侵权。

2022年7月13日，李亚玲收到北京互联网法院的一审判决书，法院认定其部分行为构成侵权，其中包括在某条微博中，用“牛”的动物形象表情包，代替指称了牛某某，构成对其的贬损。

李亚玲辩称，使用动物形象表情包乃是互联网语言和潮流，在微博上提到其女儿时也用猪的表情包进行指代，且牛的动物形象是勤劳，并不构成贬损，但未被采纳。李亚玲其后上诉。

4月1日，李亚玲在微博交代“法院二审判决维持了一审”，判决其在微博公开道歉7日，并向牛某某赔偿精神抚慰金和公证费，共计513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