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咸漫天肥皂泡埋藏人生哲理 平常心看逆境 常存希望盼黎明
英国足球打气文化经常与歌曲及音乐画上等号,无论是流行曲演变成打气歌,或者是一些反复吟唱的改篇短曲(football chants),都经常响彻各大小球场,几乎每间球会都有一堆歌仔,让球迷在比赛日唱足几个钟。
当中韦斯咸的会歌《I’m Forever Blowing Bubbles》(我永远在吹泡泡)最令笔者着迷,一曲道尽球迷心情及人生哲理,表面上看似无大志,但嗒落其实大智若愚。
距离上一个欧洲赛冠军,韦斯咸球迷足足吹了58年肥皂泡,泡影终于成美梦。
韦斯咸外号“锤仔帮”、“钢铁兵”,成立时名为“泰晤士铁厂”(Thames Ironworks FC),本应是雄赳赳的蓝领阶层形象,为何有首如此浪漫又跳脱的会歌,球迷要《我永远在吹泡泡》?现实实在难以稽考,现时流传有数个说法。
其中一个说法,是和一位当时的韦斯咸学徒球员梅利(Will Murray)与一个肥皂广告有关。有指梅利样貌与当时知名肥皂广告中的小男孩十分相似,故些球迷都以“Bubbles Murray”来呼叫梅利。自此球迷都会在他上场时,都会高唱《我永远在吹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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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说指,韦斯咸队在1920年代曾邀请乐队在赛前和中场于主场进行表演,其中表演歌单中有《我永远在吹泡泡》一曲,之后相当受到欢迎,球迷就在主场不断高唱。
亦有历史学者指出,《我永远在吹泡泡》是二战时期伦敦东部民众在防空洞避难时经常唱的歌,之后逐渐演变成一首打气歌。在1940年韦斯咸赢得战时杯赛League War Cup时,这首歌一直被传唱,可能是球迷认为能带来好运,习惯延续至今。
《I’m Forever Blowing Bubbles》(我永远在吹泡泡)
I'm forever blowing bubbles,
我永远在吹泡泡
Pretty bubbles in the air,
漂亮泡泡飘空中
They fly so high, nearly reach the sky,
它们飞得高,差点到天空
Then like my dreams they fade and die.
就如我的梦,消失无影踪
Fortune's always hiding,
幸运永远避开我
I've looked everywhere,
我遍寻不获
I'm forever blowing bubbles,
我永远都在吹泡泡
Pretty bubbles in the air.
漂亮泡泡飘空中
骤耳听来,你会以为歌者是自暴自弃的人,唱的歌词尽是晦气说话,但其实细味一下,会发现充满人生道理。歌者其实充满大志去追求美梦,不过心里同时也是踏实的人,在追梦的同时一直为自己作出了期望管理。他深明愿望成真固然高兴,倘未能如愿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保持住平常旳心,继续发梦,人生就能挺下去。因为笑亦要做人,喊亦要做人,最紧要是常存希望,也就是处于经常天阴的英国的生活态度。
《我永远在吹泡泡》面世百年时,有音乐人兼韦斯咸拥趸将之重新灌录:
韦斯咸球迷就是靠着这个信念,一起唱过高山低谷。球会由1895年创会,1900年正名韦斯咸开始,经历平凡的60年后迎来第一个高峰。
1958年球会取得乙组冠军升上当时顶级联赛英甲,至1964年捧起球会历史上第一个主要锦标英格兰足总杯,翌年以杯赛冠军身份参加欧洲杯赛冠军杯(UEFA Cup Winners' Cup)即取得冠军。加上一年后队中主力卜比摩亚(Bobby Moore)、靴斯(Geoff Hurst)及马田彼得斯(Martin Peters)助英格兰捧起在主场世界杯,其中卜比摩亚是队长、马田彼得斯决赛入波、靴斯更上演帽子戏法,这几年行运行到脚指尾,令韦斯咸球迷如沐春风。
【66年世杯与韦斯咸】
1970年代韦斯咸再将好运复制多次,先在1975年以全英格兰人阵容取得足总杯冠军,翌年参加欧洲杯赛冠军杯再度杀入决赛,虽然最终不敌比利时安德列治,但已是韦斯咸史上第二个高峰。
之后韦斯咸球迷的肥皂泡升得高也爆得快,接着几十年仿如跌入升降机时代,至2012年重返顶级联赛时,已经历过4升4降,球会也变成著名的青训球会,培育过很多代球星,但球会总是与锦标擦身而过。到了今日,经过58年,球会再次迎来第二个欧洲赛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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