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动LetZ Goal︱从没改变的长跑信念 遇困难 面对它︱RMAC Sing
一场疫情令今年的跑步环境特别困难,训练与比赛,考虑更多,选择更少。有些人会因为各种不便选择放弃,或者暂时停下脚步稍作休息。而对RMAC Elite Team的新界东成员Sing来说,他却认为这场疫正是一种令自己变得更强的磨练。纵遇困难,依然坚持咬紧牙关,迎难而上,其实这种长跑的精神,可不一直以来都是一模一样吗?
“齐动LetZ Goal”9月MinPlay继续“一折上架”,以4.2公里和10公里为目标,同时找来“Running Man Athletic Club”(RMAC)团队4位来自港九新界的成员,分享都市跑手在连月疫情间最在地的日常与觉悟,借此在低迷的社会气氛中互相鼓励、互相推动!
疫情改善重新出发
因为疫情,本来每周举行的RMAC Elite Team训练一度暂停,直至近日运动场跑道解封,才渐渐回复正常。总教练文少杰担心团员因训练延误而状态不足,现阶段依然不敢定下太高强度的练习,以400米冲圈为例,以往文sir要求学员跑15圈,现在10圈就好,配速维持在1分30秒至1分36秒。
事实证明文sir是对的,以往大多数Elite Team都游刃有余的训练强度,现在跑到上气不接下气,他们自言状态只得5成左右。
新界东小组成员Sing却是少数例外,疫情略为改善后的重聚,他还能够轻松完成Elite Team训练,他说:“还好这段疫情下的坚持,状态没跌得太厉害,一切总算没有白费。”
跑步过程中的存在感
跑步对你来说是什么?每个人都总有不同的看法,在生命中的地位是重是轻,人人都不同。
对Sing来说,跑步在他的心中占有一大比重,这亦是他在疫情下坚持跑步,甚至加倍努力的心态基础。自16年前开始跑步,他深深感觉到,这种运动令他发现真我。
“那时候虽然身体没有什么毛病,结婚生子后亦戒了烟,但饮酒依然饮得很凶,渐渐开始反思生活习惯不良的问题。要是自己身体不好,病患多倒下了,家人怎办?于是我开始以身体健康为目标,从运动场跑了5圈已经抽筋的水平开始跑步。”
说来奇怪,纵使刚开始跑步时感觉特别辛苦,Sing总是每次训练后,感到莫名的快乐。2006年他参加大美督绿色半马拉松,新娘潭路上有条2公里斜坡,对跑龄不过一年多的他来说,是“地狱级”难度,好像上极都上不完。但这一次,身体的痛苦反而令他的脑海首次“self talk”,不断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而跑?
“跑步前的生活虽然不至行尸走肉,但总是有点虚无,每天返工放工,事业与家庭也好,到底自己想做什么?何谓理想?感觉很不实在。运动却不同,很直接,投放了多少,身体会告诉自己收获什么,是很实在的存在感,我在跑步过程中找到自己,原来我也有这样固执的一面。”
年度终极目标泡汤
跑步是一种“没有奇迹只有累积”的运动。即使每人的投放与收获都不同,但可以肯定,坚持与努力是必须的。十多年后,Sing由10公里跑48分钟,到45分钟、40分钟……跑到全马Sub 4,继而在3年前加入RMAC Elite Team,希望以2020年渣马Sub 3为目标,一步步迈向更强。
去年他先后报了福冈与大阪马拉松,作为渣马前哨战。他在福岗跑出惊喜,不但全程笑住跑,38公里后更可以放一个4分头的配速直冲终点,信心爆满之际,以为可以大阪跑Sub 3,为“千金先生”的目标打下强心针,一开始就快放4分20秒左右的配速,但跑到36公里左右便“爆偈”,失望回港之后为赶进度,两天内又跑了90公里,结果受伤。
Sing立即就后悔了,渣马怎么辨?但渣马因为疫情而罕有地取消了,连上线的机会都没有。
解决困难只有一个方法:面对它
话虽如此,去年的经历对Sing启发很深,往日充满各式比赛的跑步日常,跑手很多时太贪心多报比赛,将状态推得太快,结果弄巧反拙。所谓训练,就应该要有阶段性的部署,比赛玩乐未尝不可,但既然有个终极的目标,其他比赛与训练就应该作为铺路,即使有能力都不应去尽。
疫情肆虐,渣马取消,却成为Sing重新踏实面对跑步训练的契机。他说:“假设明年年初渣马,当下就应该以储里数为主,待到10月、11月,再多做速度课推高状态。这场疫情反虽然令多数跑步活动停顿,却令我更专心做好当前练习。”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但疫情确改变很多以往的跑步习惯,最明显的莫过于戴口罩跑步,对体能负担大增,亦令不少选择暂时放下。但对Sing来说,难度高了,应该迎难而上,愈困难便愈需要坚持,跑步可不从来都是这样吗?他想起未会跑步的自己,要那时的他面对这样的环境,他应该都会逃避。现在不会的原因,是因为跑步让他学会环境纵使恶劣,亦要坚持。
“第一次戴口罩跑的感觉好强烈,跑2公里后,口罩被汗水湿透了,呼吸都有困难;第二次汲取了经验,加上口罩架跑,用上以往相同的配速,平日的心率120至130左右,现在却是150多。但是难跑了又怎样?我却认为这是变强的契机,虽然这种想法很不科学,但对意志的磨练,向来都不是一条公式可以计算。反正当时我们都不知什么时候可以除口罩跑,但如果我可以坚持过来,他朝一日可以除罩跑时,我认为自变得更强。”
如是者,疫情令Sing的跑步态度反而更清晰,戴上口罩,走到人流较少的将军澳环保大道跑斜坡,里数甚至比之前更多。从前每月累积少于270公里,现在每月都可超过300公里,是Sing心目中一个Sub 3跑手的“最低消费”,纵使状态始终因欠缺团队训练而难以提升,但最起码可以保持疫前的水平,是Sing认为面对困难时,反而更要加倍努力的成果。疫情对跑手的影响,只是外在的训练习惯,对于内在的意志,其实亦可视为某一种强度增加的训练。
“Running Man Athletic Club”是“齐动LetZ Goal”其中一个团队,今月定下50公里的虚拟跑目标,作为疫情略为缓和后,成员重新起步的最低下限“里数私练”。
团队以外的齐动跑手,不能参加该团队的私争私练,但亦鼓励任何跑手跟RMAC一样努力,不妨先以“4.2公里/10公里MinPlay”为最低目标,装备自己才能展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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