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课室隐形人一生 现代华安为学生点燃心火|June Leung
记得以前上中学时,课室里总有几个“隐形人”吗?尖子有老师提携照顾;顽皮学生有训导主任“招呼”;“特别”的同学又有社工跟进,倒是一班𥚃总有几位“寂寂无名”、似有还无,无论毕业前,抑或是毕业后,莫说是老师,即便是同班几年的同学也未必记得的“隐形人”。
他们真的注定一生都是路人甲吗?现在几多成功的企业家,社会上顶尖的1%,当初在中学时期也只是个课室内的“隐形人”,但只要遇上一个伯乐、为他们点燃起一团火,就可以烈烈熊熊的亮起来!
以前讲机遇,看看你几时才遇上;今时今日机遇可以打造。笔者几个月前认识了一班“90后”,他们也曾是课室隐形人,平平无奇,也胸无大志。不过,在创办人带领下,历经十年实战,当中有新血、也有流失,渐次聚合成为牢固的团队,直至今年年初才整合好资源并梳理好人事,正式成立新公司,却可在短短几个月内达至收支平衡,更录得盈利,成为初创奇葩!
这群年青人平均年龄不到30岁,他们的营运方式创新,笔者会形容为现代版华安、秋香,专责陪太子读书;而香港目前也没有类似的营运模式。
在过去他们的工作案例中,有学生本来是公开试的“失败者”,但在他们的辅导下,不但可以完大学梦,也成功创业并得到国际投资者的青睐。另亦有学生变成他们团队中的一员,不足30岁已经成功置业上车。
在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中,为突显才子佳人的韵事,华文、华武两兄弟被“处理”为低能儿;情况就似在疫情洗礼下的年轻人,往往给人不思进取,又缺乏处世智慧的新生代 。其实只要有师傅指点,他们的潜能便可以发挥,心火可以给燃亮起来。
事实上,以偶像名师为主轴的大型补习模式,早在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前,已开始走下坡,加上疫情之下,经历长时间停课,学生被逼上网课,这类旧有的单一名师制度势必要有额外的个人服务配合,否则这个下坡路会变得更陡峭。
这有别于上世纪大户人家的上门家教,因为这些新世代伴读书童并非教书人,而是伴着学生一齐学习“做人”的过来人,当中被动又内向的学生更需要贴身的“私人教练”。
在这类mentorship scheme(师友计划)中,学生仍然受教于才华洋溢的名师,同时伴以耳提面命的师傅,学生可以接受贴身而又专业的的升学及人生规划服务。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开窍的过程。大型补习服务群众,师傅则培育学生找到自己的方向、专长,而最重要的是不会视他们为“隐形人”。
在香港的mentorship scheme现时多数都是作慈善活动,照顾的对象为弱势社群的孩子,导师也只是业余义务性质。如果孩子生于中产家庭,父母有相当的经济能力,但没有时间心力去担当“师傅”的角色,又没有可以交托的亲戚、朋友,抑或相关的人脉网络,这些学生可能只可默默地等缘份,或者自觉一世都会是沉默的“路人甲”。
反观西方国家,相关的收费mentorship scheme早已各适其适地发展,营运中AI 配对平台亦数之不尽。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导师与 life coach(人生教练)定位又不一样,前者甚有地道特色,例如学生想创业,导师团队干脆出钱出力为他们搞创业比赛,遇上好的点子甚至会一齐参与,细细地夹一份,实行共同进退。另一方面他们也不是单对单的坐定定、接受心理辅导,有时会一齐打边炉,有时又搞公开表演。当中曾经有学生表示“我返学咁多年,从来未想像过有一日我会够胆上台做话剧!”
这班现代华安、秋香,令香港私营教育服务多添一团火,如果再加以系统化的管理与训练,团队定必更茁庄成长。希望从事青少年工作的有心人,除了投身主流教育体系当教职人员,或到补习学校当名师,还可以选择做“升学教练”,不限于课室之内,实行走出框框、开辟新路,实行以生命影响生命。
【经济专栏】琪闻琪事.梁贺琪 June Leung|精英汇集团主席
作者介绍﹕八十年代末毕业于香港大学文学院翻译系。投身教育界超过1/4世纪。典型香港work-hard-play-hard一族。吃喝玩乐皆有要求,但不拘一格,法国菜也好、街头小吃也好;欣赏欧洲名牌,也爱土产国货;看Wuthering Heights看Netflix,亦爱《红楼梦》。性格有点分裂,但矢志不渝做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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