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工推介】法国药厂设三日健康假 香港员工:愈做愈健康!

撰文: 卢君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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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连Office工都可以做到五劳七伤的城市中,很多打工仔面对身心健康危机,要是有什么病痛,都仿佛是“人工包埋”的。
但有一间法国药厂香港分部的员工,却异口同声说入职后比以往更关心身体状况、有更多时间做运动——除了办公室内有运动设施,午休时间足够可以跑山。而公司更设每年三天“健康假”。健康假在欧洲、台湾相对普及,但额外三天假期有何意义呢?

一间百多人的企业,总监说可以作很多新尝试,例如弹性工时、健康假、同事一起决定办公室要放什么设施等等。(卢君朗摄)

法国公司   一人一部跑步机

赛诺菲(Sanofi)办公室位于数码港,采用开放式办公室格局,每位员工位与位之间,没有被胶板、玻璃隔开;高层、经理亦不一定坐在房内,通常他们坐在靠窗的一排。在主要工作区域旁边,有多张梳化让员工们休息、讨论工作、吃饭;走过一列一列台凳,在最深处的一个房间,中央放置一张乒乓球桌,角落堆积着瑜珈席、两组哑铃——这是让员工们茶余饭后做伸展活动的运动房。在员工工作、讨论的空间旁,以及会议室中,亦有小型篮球架、结他、巨型层层叠等玩物,营造轻松的气氛。员工们透露有时在房中开会、讨论、度桥时会弹弹结他,以免大家过于严肃。

这个让人感觉舒适的办公室,其实在四年前才开始运作;以前,他们的写字楼在铜锣湾皇室堡。任职多年的香港及台湾区域总监Kelly及助理项目经理Mandy忆述:“以往是典型办公室格局,分两层,同事位与位之间用层板隔开。在寸金尺土的地方,不会设有太多休憩设施,更惶论运动空间。”

因为租金问题,2014年Kelly决定将办公室搬到现址,恰好法国总公司亦同时推行"Wellness"的概念,“例如在法国office,每个同事座位下方都有一部类似跑步机的机器,他们可以边工作边活动双腿。”总公司希望香港分部也能在新office加入相关元素。Kelly于是邀请同事参与构思,由运动房的设立、里面的设备、他们用哪种电脑椅等等,都是一起投票决定的结果。

很多员工说Kelly是个很窝心的上司,会记得所有员工的名字,亦会照顾同事需要。Kelly说她经常向总公司争取,给多一点资源香港分部,以便照顾到更多同事。(卢君朗)

每年额外三日健康假 总监:大家自行决定如何休息

搬到数码港,虽然换来更寛敞的空间,但代价是增加通勤时间。考虑到这点,加上公司推广Wellness的新政,于是决定在同事每年的年假之外,额外加上三天名为“健康假”的假期。

所谓“健康假”,看似与普通假期无异,但传讯及政府事务高级经理Devin认为,“健康假”这名字,本身已有助于提醒同事要照顾身心健康情况:“通常大家请这个假期时,都会意识到要休息、做运动。”Kelly最近一次放假,便在家中睡足一整天:“在闲谈间,会知道同事多用这个假期来打波、行山、陪家人等等,我们希望同事自行去定义怎样可以休息、回复身心健康。”

Karen(左)以前工作到身体不断响起各种不健康讯号,做公关部门却有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现在却竟可以每天4点半左右收工,想想晚上要做什么,所谓的Work-Life Balance。(卢君朗摄)

曾做工到天昏地暗 转职后重拾work-life balance

除上述提及的设施以及额外假期,赛诺菲尚有不少政策都与员工身心状况息息相关,如推行弹性工时、每年邀请同事的父母子女来公司参观游玩、组织如足球、篮球、龙舟等代表队参加比赛等等。这一切在Kelly眼中,与公司业绩既似相关、亦不那么相关:“其实好难直接挂钩,不过我们相信,同事们身体、心理状况良好,对于teamwork、归属感、工作气氛等等都有正面作用。”

Devin回想起入职此公司之前,从事记者的生涯:“以前哪会关心自己健康,不做到三更半夜都算好!放工一上车就昏迷,不会有任何精神处理个人事务。现在反而愈做愈健康,也想自己更健康,注意饮食之余,也有时间做运动。有时中午没有会议,我会从公司跑到玛丽医院再跑回来。”

Devin(右)来到这公司后,对健康的渴望愈加强烈,甚至会在早餐吃多一点东西,午饭时间拿来跑步,“回来在楼下Gym Room冲个凉,吹埋头,返上去刚刚好!”他笑着解释。(卢君朗摄)

传讯总监Karen以前亦过着天昏地暗的生活:“在地铁,站着都会睡觉,深夜长期失眠。有次与家人庆生时突然恍惚,一头裁在碟上,自己也不好意思!总而言之,整个人就像枯木一样。”现在Karen的工作时间,基本上固定在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半,“以前晚晚做到十一、二点,不会有个人时间。现在起码可以谂,今日放工去买嘢、睇戏、处理银行事务等等,也会做运动,当整个Office的人都做,自己没有借口推搪。”

在铜锣湾与数码港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员工们工作心态、模式,甚至专注程度亦相去甚远,长久以来,Kelly亦感受到当中的差异:“以前好多人留到八、九点,觉得几点都有车回家;现在六点左右,同事都陆续离开。我觉得一方面能集中处理工作,每天目标在六点完成,是理想的工作状态;同事下班后,能有自己的生活,亦是好理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