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女高层频请假覆诊被炒 公开经历争重设夜诊:盼一切可改变
“精神病”三个字在社会大众口中,并不只是统称患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等的患者,也可用作骂人疯癫、失常。
“畀张覆诊纸佢睇,一睇知道系精神科呢,又唔使做啦!”一名精神病康复者如是说。在大众恐惧、社会负面标签下,他们大多选择隐瞒向雇主病历,害怕被歧视、刁难,更怕丢饭碗。但他们需如常覆诊,一名机场公司管理层因患抑郁症频频告假覆诊,半年后却换来“大信封”。如果有夜诊服务,她的仕途或能改写,她控诉说:“夜诊系畀有能力去赚钱养自己嘅人,点解都要剥削呢样嘢呢?”
患病 隐瞒 被炒 前高层申诉缺夜诊之苦
“我可以企出来面对大家,得以畀大家影我个样,其实好困难。”Bebe接受精神科治疗逾10年,加上患过大病、长期痛症,低潮时鎅手自残,血痕达数百条,也曾经寻死。现可走过精神崩溃的低谷,她说:“全因有医护人员。”覆诊对精神病康复者来说不可或缺,但不少为口奔驰的康复者因频频告假覆诊而丢饭碗,Bebe是其中一人,故希望政府设立夜诊服务。
不想病假纸有“精神科”字眼 只写“Follow up”
Bebe早年在机场一间公司任职管理层,因患抑郁症,每隔约一个月覆诊一次。然而她从不用盖上“精神科”三个字的覆诊纸请假,每次均透过电邮向上司请假,理由是有“Doctor Appointment(医生预约)”,再后补一张到诊纸证明。由于到诊纸写著病况为“Follow up(跟进)”,上司追问,基于私隐,她坚持只透露需要覆诊。上司及后曾要求她选择例假覆诊,但覆诊日子需轮候,她苦无办法,上司遂改为要求她以后覆诊,要先向一位营运主管申请,然而这位营运主管并没有回复Bebe申请覆诊的电邮,她无奈照常覆诊。
神康复者联盟副主席也“中招” 雇主知服药后收“大信封”
遭到同样待遇的康复者还有他--“香港精神康复者联盟”执委会副主席王文臬(Philip)。他1983年因精神分裂症入院,四个月后出院。1994年,他被工作两年的小公司突然解雇,因为雇主有天见到他吃药追问,他坦认是精神科药物,不足一星期便收到“大信封”。Philip向雇主追问原因,获回复“表现唔称职”,但过去两年一直双安无事。
覆诊后再看普通科门诊以便隐瞒
Philip指,90年代的精神病推广普及教育不多,雇主生怕精神病雇员会带来麻烦,所以自己工作多年一直用不同借口覆诊,隐瞒精神病康复者的身份,“如果唔系,畀张覆诊纸佢睇,一睇知道系精神科呢,又唔使做啦”。他不讳言最常用的借口是“陪阿妈覆诊”,但就苦笑说“后来阿妈都唔喺度”,即是这借口不奏效了。他也试过用“覆诊纸盖覆诊纸”的方法,同日看多一次普通科门诊,拿其覆诊纸告假,掩人耳目。
比较香港与国外的精神复康情况
夜诊服务11年前取消
港两万人一精神科医生低于卫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