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女性割礼日】幸存者的故事:新婚夜什么也没做 因被缝住了
今日(2月6日),是国际反对女性割礼日。
她们的声音,你有必要去聆听。纵然微弱,却是字字铿锵。
来自俄罗斯的纪录片摄影师兼记者Asha Miles,在2007年完成了圣彼得堡州立大学新闻学院的课程。目前正在新闻摄影学院就读(2015-2018)。”Scars”是她工作计划之一:关于12名在西非冈比亚女性割礼幸存者的故事。
“我们到树林里找柴火吧!”
这是五岁时妈妈跟她撒的谎。“记得一切都来得很快,我被带到树丛里。在没有任何消毒程序下,她用针刺穿了我的阴蒂,再用一把普通的刀片把它切断。没有止痛药......难以忍受的痛苦持续了好几个星期......妈妈没有对我说过任何话,也没有解释。”
我14岁就结婚了,我的丈夫25岁。尽管相爱,每次做爱都是痛苦的。我生了五个孩子,生产过程都很艰难,正因为割礼留下的伤痕。我希望仪式有天可以终止。
“现在我有个四岁的女儿,妈妈也坚持想她进行手术。 如果你这样做,我会杀了你!这就是我给她的答案。”
我五岁时进行割礼。我和妹妹被带到别的地方,那里还有三个女孩。我们不知道等待什么,一切看起来像小小的庆祝活动。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浴室......鼓手大声呐喊,淹没了尖叫声。
当我上厕所的时候,感到非常痛苦。感染出现,疼痛并没有消失。我和丈夫做爱时,没有感到任何快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会告诉母亲永远不要这样对我。
“我的母亲坚信,割礼是必要的,它会让你更加‘平静’。”
我觉得割礼过程就像进行某种催眠。我几乎忘掉所有事,一切像在雾中。那时我的母亲说:‘我们去Banjul的生日。’那边有一间房子和一个女人......我只记得住院后,我被输了很多血,一切都结束了。
我父亲是沃洛夫人,女孩不需接受割礼。妈妈却相反,她暪著他带我做这件事。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还是不敢告诉他。幸运的是,我的其他姐妹没有受到伤害,由于反对声音传出,母亲改变了主意。我希望所有女性都可以醒觉,因为这习俗真的很糟糕!
“我想要一个这样的女儿吗?决不。”
一般割礼都在年幼时进行,我当时已经十岁了。由于我已经懂得反抗,她们花了五个人来压住我。不幸中之大幸,做手术的女人是相对有经验的,一下就结束了。后来她们叫我下河,坐在水边,据说盐水会帮助伤口愈合。当我被带回家时,几乎大量出血而死。
新婚当晚,我跟丈夫甚么都没做,因为被缝起来了。最后,要找巫师再进行一次“开封”的手术。曾经有段时间,我确信这是正确的,是对传统的尊重。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人们这一点,女性割礼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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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体愉悦是绝对不重要的。”
我对自己的割礼没有任何回忆,那是在婴儿时期发生的。我觉得这很好,因为越早做,就越少痛苦。后来,其他女人也教晓我做手术。多年来,我已成为一个专业人士,不少人把孩子被带到我身边,因为她们知道我做得很好。在我做过的手术中,没有出现过任何并发症。
一年前,当割礼被禁止时,我不得不把所有的工具都舍弃。我真不懂,它有甚么问题?如果手够巧,就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若不是因为割礼,我现在会是个健康的女人。”
我在婴儿期进行的,所以彻底忘了过程。可每当我回想的时候,就会对母亲发脾气。为甚么要这样对我?她说:“这是传统,必须拥护它,但今天我知道那恶果了。”现在我还是有后遗症,小便时会感到疼痛。
我从没有想过婚姻。我想学习,成为一名医生。虽然从我朋友口中得知她们痛苦的性经验,但我不害怕与未来丈夫的性生活。因为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很高兴这项手术已被禁止,这将会成为过去。
在冈比亚,女性割礼是传统文化中的重要一环,旨在降低女性性欲,确保她们在婚礼前是“洁净”的。近几年,冈比亚一直积极地传播有关反对女性割礼的信息。根据最新统计,全国76%的妇女都曾经接受手术。虽然割礼自2015年起被正式禁止,但至今仍有不少家庭和组织会秘密进行,而且少有真正落案起诉的案件。
这陋习能否真的成为过去,除了女性的自身保护意识之外,更需要的社会进步和两性共同努力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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