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专访|林家栋漏夜死记客家话 借“急尿”比喻拍摄︰今次要濑

撰文: 许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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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游乃海编剧及监制,郑保瑞执导,并继《智齿》后再与林家栋合作的电影《命案》,上画以来口碑不俗,尤其家栋的演出,与近年多演压抑角色的他有颇大分别,是久违的外露式演绎。对家栋而言,《命案》亦算新尝试,一个神经质的大师,如何时宜癫狂时宜清醒,都要仔细拿捏,尤其戏中有两幕,家栋自言落足心机演出,亦相当满意,可惜最后剪辑版本,观众未必领会到。

林家栋继《智齿》后再拍郑保瑞,感觉是两种要求。(梁碧玲 摄)

一直不信风水玄学

林家栋在《命案》中饰演玄学大师,为Lokman批命后认定他会犯案杀人,于是千方百计加以制止,扶他回正轨。现实中,家栋并不太信风水玄学,公司、家中都冇任何风水摆设,去到事业前途,更加信自己多于天命。“前途不顺景时我都冇去求神问卜,最多都是跟人去摄太岁。再重大的事情,只会考虑清楚做与不做,不会去问师傅。我本身是佛教徒,相信一个道理,人性的约束,这已经足够。”

林家栋开场的“作法”戏,要一直碎碎念一堆术语,原来是一镜拍摄非常高难度。(《命案》剧照)

漏夜死记客家口音作法

向来没研究,所以要演大师一角,一时间要强记大量术语是有一定困难,印象最深是开场一幕,要为黄呈欣饰演的妓女美美姐作一场法事,以“假死”瞒天避劫。“听晚拍,今晚11点收剧本,还要求一镜过,自己要一路念一路等有风到,然后落雨,那幕最辛苦,因为单是对白都页几纸,所有术语都都要背熟唔可以错,而且师傅有客家口音,我想传神一点,于是漏夜叫师傅录一次,我跟住背,背埋客家口音出来,希望做番那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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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家栋都是选择信自己多一点,“间中摄太岁都系人去我又去咁。”(梁碧玲 摄)
天台一幕,家栋有另一个演绎方法是比较喜欢。(《命案》剧照)

落足心机演绎,可惜到入场观看时,发现这幕剪碎了。“好可惜呀,呢幕拍得最辛苦,拍完之后,相对其他场口都轻松得多。”此外,家栋亦心痛结局未有用上自己教喜欢的一幕。“这幕同样在天台三个一齐拍,我回望完朵花,再望住个天,真系望住个太阳,感到对命运的嘲讽,真的一路笑一路喊出来,拍完自己都松一口气,那个笑容是由心笑出来。我自觉人生就是这样,是苦的,但又是否未能承受呢?于是选择一笑置之。”虽然选用另一个镜头,无损结局发展,但家栋是心痛这个镜头未能公诸同好。

家栋拍摄《智齿》时,有种要你死忍烂忍,一直压抑住的感觉。(《智齿》剧照)

借“急尿”程度作比喻

林家栋认同今次演绎是比较外露,这是附合坊间对精神病患者的概念。“现实有很多这种神经质的人,得闲会跳下掣,一直活在自己世界,亦有万千个理由令自己行为合理化。多数是自己坐在一角自言自语,你回答他会有好多道理,某程度是封闭了自己,活在自己的宇宙。今次个角色的宇宙就是天命。”再次与郑保瑞合作,家栋表示今次阿瑞跟《智齿》的要求是判若两人,“难听点说,《智齿》好似叫你忍尿,忍忍下就唔觉,但《命案》完全相反,今次好高频,镜头好直白,下下都要撞你埋墙一样,感觉是濑喇!濑喇!就濑喇!这是我比较有趣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