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华由票房毒药到提名影帝 曾卖楼开戏︰拍套畀香港人睇嘅戏

撰文: 许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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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华,香港栋笃笑王者,门票一开卖即向隅,但与时同时,他又曾经是最典型的“票房毒药”,向来由他担正或执导的电影都票房惨淡,最经典算是2002年他自导自演的《一蚊鸡保镳》,埋单收11万。不过近年子华神人气今时唔同往日,由2018年的贺岁片《栋笃特工》大收4,500万后,似乎已一吐乌气,2022年的《饭戏攻心》破7,700万,到2023年《毒舌大状》更是成为首部破亿的港产片,由11万去到1亿再提名埋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黄子华,就是创造电影界神迹的子华神。

《毒舌大状》黄子华饰演由裁判官转职的大律师,因处理失误导致客户被判误杀罪成及长期监禁,于是瞓身为受害人翻案。(资料图片)
今时今日重温《一蚊鸡保镳》,会觉得好好笑,但当日的票房就真系笑唔出。(剧照)

黄子华自嘲︰“拍呢啲戏,拎呢啲票房”

其实就算以黄子华当年的人气计,真系冇乜可能会成为票房毒药,他不单止栋笃笑会卖爆,主演的剧集《男亲女爱》(2000),收视都破晒纪录有50点,气势一时无两。不过时也命时,由子华主演的好几部电影,票房又的确麻麻。

《男歌女唱》戏名借《男亲女爱》的余威,连海报都恶搞《孤男寡女》。(网上图片)

而跟《男亲女爱》同年上映,与梅姐梅艳芳合演的《男歌女唱》,票房同样承接唔到呢股气势,只收127万港币,两者好似脱轨地生处平行宇宙咁。到2002《一蚊鸡保镳》,自编自导情况更惨烈,只收11万。就连子华自己都在栋笃笑内自嘲一番︰“有个老细揾我拍戏,佢话华仔伟仔帮我拍𠮶啲戏,你就帮我拍呢啲戏。你揾我拍戏,使唔使讲到咁白?所以华仔伟仔个票房就𠮶啲,我哋就好尽责地有番呢啲票房。”

《男歌女唱》内黄子华和梅艳芳每一幕的互动都能突显梅姐有几好戏。(影片截图)

《栋笃特工》突破宿命

相比起过去的出品,2018年的《栋笃特工》,明显由制作到宣传都认真好多,恶搞007的海报,连主题曲都贯彻地007风,找来欣宜献唱,唱出特务风味,至于子华的featuring,学佢所讲,志在破坏。虽然电影的风评都好坏参半,但作为一部不过不失又贺岁档上画的电影,获观众鼎力支持,票房大收4,500万,终于打破“票房毒药”宿命,脱毒成功。

有子华神坐镇的《栋笃特工》当年大收4500万票房。(剧照)
坐直升机去首映场地,子华都算受到最高级别的待遇。(资料图片,黄国立 摄)

卖楼自资拍《乜化宗师》

脱毒成功,子华又开始任性,想再做导演。2020年自编自导自演《乜代宗师》,不过在上画前,有网民竟发起罢看“红色”贺岁电影,称电影有在深圳取景,又怀疑有内地资金,未宣传所指的本土制作。随后黄子华在Facebook回应相关指控,他称:“有朋友觉得黄子华收了几百万片酬,从而了剥削其他员工。”然而他解释指他并没有为电影收取任何片酬,身兼导演、编剧及演员三职的他还要卖楼换取资金。他表示:“我一毫子都没有收过,实情是,我是卖楼拍这部电影。”

黄子华在Facebook开live澄清有关指控。(网上撷图)
电影《乜代宗师》在黄子华的光环,虽然笑料见仁见智,加上预上疫情初期,但都大收3,000万票房,又是一度奇葩。(电影海报)

之后他续回应相关指控,并称《乜代宗师》并非合拍片,完全是拍给香港人看的作品:“大家都知甚么叫合拍片,这套并不是,我从第一日开始已经想拍给香港人看。”他之后解释不用合拍片的原因,是因为想拍得自由自在:“我想好自由自在去拍这部电影,无论是题材或表达手法,都不想有人去控制我如何拍及不能拍甚么。”他又谓这部作品是:“拍一套剩系畀香港人睇嘅戏。”

卖楼都要拍成这部电影,黄子华续表示,从没考虑过要回本。他称:“我冇信心,输少当赢,冇谂过翻到本再买楼。我只系谂间房,或者净系个水龙头。我想要自由自地拍,最起码是忠于自己。”

《饭戏攻心》《毒舌大状》称霸

随后的发展,子华神已成为票房灵药,而那份亢奋,在一次《饭戏攻心》谢票可看到。当时已经票房大收5,000万,破了当时子华的个人纪录。谢票期间大会安排观众向导演及演员发问的环节,子华被问到曾经在片场喊到收唔到声,拍哪一幕最感触时,子华讲了几句就开始哽咽落泪,之后继续回答问题时又再度流泪,要原地跳来止眼泪,在场观众对他喊加油打气。

子华谈起角色三度落泪,工作人员递上纸巾。(梁碧玲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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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时候还未知电影最终会大收7,700万,更料不到随后的《毒舌大状》会大破香港票房纪录,成为香港影史以来最高票房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