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iritualized 一人太空任务 And Nothing Hurt 可能是最后专辑

撰文: 袁智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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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人物 Jason Pierce 扬言《 And Nothing Hurt 》会是 Spiritualized 的最后一张专辑。在这张睽违六个年头的回归专辑背后,由于面对制作资金不足的问题,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 Jason 一人在家中包办所有乐器、独自利用 Pro Tool 灌录出来,把睡房变成太空仓来进行他的一人太空任务。但他却没有因此而让 Spiritualized 的音乐简化起来,反之要令到当中的声音仍俨如录音室 session 出来般。

由 Jason Pierce (又唤作 J. Spaceman )领军的英国迷幻摇滚大团 Spiritualized 刚发表了其第八张专辑《 And Nothing Hurt 》。乐迷对此为之引颈以待,那不仅这是 Spiritualized 睽违六个年头的回归作,为乐队历来跟前作相隔得最久的专辑——上张专辑已是2012年的《 Sweet Heart Sweet Light 》。而且 Jason 亦一直在扬言,《 And Nothing Hurt 》会是 Spiritualized 的最后一张专辑。

风格跨越 psychedelic rock 、 space rock 、 garage rock 、 rhythm & blues 、Southern soul 、 gospel 的 Spiritualized ,以往他们的录音室专辑都以“大制作”见称,动用管弦乐手伴奏已是指定动作,甚至会带来大棚人的 choir 合唱团。没错, Spiritualized 也早已等同于 Jason Pierce ( J. Spaceman ) 的代名词,然而今次《 And Nothing Hurt 》在大部分时候都是 Jason 独自一人在家中灌录出来。

即使 Spiritualized 已加盟英国独立厂牌 Bella Union 旗下(在美国仍属 Fat Possum Records ),然而制作《 And Nothing Hurt 》时, Jason 却要面对资金不足的问题,未能提供庞大的制作费给他与乐队长时间租用录音室工作。于是 Jason 的折衷方法,就是在东伦敦的家中睡房,一人包办所有乐器、独自利用 Pro Tool 把专辑灌录出来,实行把睡房变成太空仓,以进行他的一人太空任务。

虽然是一人“宅录”,但 Jason 却没有因此而让 Spiritualized 的音乐简化起来,反之他要令到当中的声音仍俨如录音室session出来般,而且在2016年为其1997年经典专辑《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Floating In Space BP》联同15人管弦乐及合唱团举行的迎接20周年巡演,乃影响著今次的声音。没有管弦乐手,他便花了两星期时间从古典音乐唱片里寻找音源,以作为管弦乐采样。直至 Jason 在家中把专辑接近完成,他才外出租用录音室,并聘用了近20位乐手及歌手参与灌录余下来的东西。所以《 And Nothing Hurt 》绝非只凭 Jason 一人灌录而成,但却肯定已不是 Spiritualized 以“乐队”形式创作出来的专辑。

然而在录音室唱歌跟在睡房唱歌的感觉是不一样,加上他独自坐在床上进行录音制作时曾产生的挫败感,致使 Jason 经常在想著这就是 Spiritualized 的最后一张专辑来。

《 And Nothing Hurt 》依旧有著一贯 Spiritualized 的声音,但大抵是因为 Jason 孤单一人的自录自唱灌录过程,所以他的嗓音也份外有著斯人独憔悴的戚然感觉。由 ukuleles 与梦幻电声带出的专辑开场曲〈 A Perfect Miracle 〉,已是一首柔扬而美丽得没话说的迷幻民谣安眠曲 ballad,叫人听得飘飘然那种。

先行单曲〈 I'm Your Man 〉的美国南方摇滚根源与公路气息,有著激情的结他独奏,歌曲那是多么的神伤而触动心灵。

另一单曲〈 Here It Comes (The Road) Let's Go 〉继续在公路上驰骋前进,但换上是阳光温暖的释怀感觉。

〈 On the Sunshine 〉告诉了大家 Spiritualized 仍迷幻摇滚盎然,〈 Damaged 〉的 country-blues 根源,〈 The Morning After 〉重投 garage rock 式的曲子,〈 Sail on Through 〉糅合的 psychedelic 与 gospel 风格,抑或〈 Let's Dance 〉和〈 The Prize 〉等美丽而怦然心动的歌曲,《 And Nothing Hurt 》也仿佛是 Spiritualized 的一个音乐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