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Ocamp游戏 另类房Game 报复狗公 “有机会一定再玩”
另类游戏最难忘
受访者Jenny表示,Ocamp最难忘的环节莫过于房game。她曾经参与过一个叫“电椅”的游戏,一人被蒙上双眼,其他组员则会指著他的身体部位并问“是否这里?”,而被蒙眼的玩家要回答“是”或“不是”。答“是”的话便要被其他人用力“搣”。刚巧那名男生点中自己的乳头,结果便中伏了。“那名男生痛得叫苦连天,惹起女生哄堂大笑。”不少受访者坦言,每个人对这些“较变态”的游戏接受程度不同,有人觉得很过瘾,亦会有人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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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Game是必玩环节?
有冇玩过“毛毛虫”?
最近不少报导揭露大学迎新营大玩淫贱游戏,例如女生坐在男生的大腿上“坐爆”气球。被问到有没有玩过类似游戏,刚毕业的Stephen回应道:“可能我的大学比较纯朴,大尺度的游戏想玩都未必可以玩。”但男女接触仿佛是迎新营的定律,他曾经也玩过“毛毛虫”,男女分别在地上逐个坐并形成直线,双腿放在前面异性的大腿内侧,像毛虫般向前方移动。“如此亲密的接触对入世未深的我十分震撼。”Stephen尴尬地笑说。Ocamp少不了制造男女机会,但只要不要太过火,他认为都可接受。
City Hunt虽尴尬但青春
每逢Ocamp季节,总会见到几十人穿著同一颜色的T-shirt在街上浩浩荡荡地行走。年轻人,是甚么驱使你们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跑task”?大学生Hysen笑言,City Hunt又热又热血;投入便觉得热血,不投入会觉得很无聊。想在City Huny中得分,便要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完成令人难为情的任务。“我去过沙田的结婚注册处,一男一女在外面拍结婚相,其实大家只认识了两天,我看著都觉得很尴尬。”Hysen说。尴尬无极限,更有受访者试过与组员街上扮鸡。“自己一个玩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但一大群人陪著你玩就不会太‘柒’。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过程很开心和青春。”另一受访者Andy说。
组爸=兽父?
早年豆腐爸爸的潮文在网上疯传,组爸等于兽父的形象深入民心。大部份女受访者表示从未遇过兽父,但刚毕业的Fala和Cindy却有相反经历。“曾经有别组的组爸四处沟女,我是他其中一个对象。他趁房game坐到我身旁,还挨得特别近,借游戏碰我的大腿。”Fala回忆道。幸好有其他组员帮忙,兽父输掉游戏时在他的脸上写满“狗”字,算是为受害组女泄忿。
如果有机会,你会不会玩多次Ocamp?
如果有机会再参加迎新营,有一半受访者选择再玩一次。“这些游戏只会在迎新营里玩得到,而且毕业后忙著工作,体力大不如前,很难像以前一样‘玩得咁癫’。”Jenny说。而Joyce则认为,因为喜欢认识新朋友和团体活动,所以她一定会再玩Ocamp。她承认,其实迎新营比较适合“Yo”(外向)的人玩,文静的人会比较蚀底,因为很多游戏都需要自荐才有机会玩。自称毒L的Ivan表示,当年他只顾在一旁玩手机,连组爸妈“Yo”(撩)他玩游戏都不予理睬。所以他一定不会再玩Ocamp,亦不推荐外型和内在较毒的新生去玩,无谓浪费金钱。
另一方面,虽然Stephen同意迎新营不适合毒L,但他认为最重要是心态。“一定会有人Yo你玩,你肯踏出第一步便已经不是毒L。只要你觉得自己不是毒L,就可以享受迎新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