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dhunter】杀人犯送上心寒自画像 FBI传奇探员获邀见证死刑

撰文: 关颖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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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知名导演大卫芬查(David Fincher)监制兼执导的Netflix犯罪悬疑神剧《破案神探》(Mindhunter)主要讲述两位FBI探员Holden Ford(Jonathan Groff饰)及Bill Tench(Holt McCallany饰)为了发展“行为侧写”,到狱中探访多位连环杀人犯,望了解他们的动机及心态。首季在2017年推出后即大获好评,来到第二季更在烂番茄夺得满分,受欢迎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剧集都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

《Mindhunter》现已在Netflix上架。(剧集海报)

为发展行为侧写 走进狱中探访连环杀人犯

剧集改编自真实FBI探员John E. Douglas和Mark Olshaker共同创作的真实犯罪书籍《Mind Hunter: Inside FBI’s Elite Serial Crime Unit》,主角Holden这个角色就是John E. Douglas,其导师Bill的真身就是FBI传奇探员Robert Ressler。Ressler加入FBI专门研究行为科学的部门Behavioral Science Unit后,跟Douglas到狱中探访了多位恶名昭彰的杀人犯,包括令人闻风丧胆、有“The Killer Clown”之称的John Wayne Gacy。

剧中两位FBI探员Holden Ford(左)和Bill Tench(右),分别由Jonathan Groff及Holt McCallany饰演。(剧照)

7年内杀33年轻男性 喜欢扮小丑娱宾

这位“杀人小丑”在1972年至1978年期间,虐待、性侵及谋杀至少33位青少年和年轻男子。虽然中学未毕业,但仍然顺利进入商业管理学院,成功取得大学文凭。结婚后辞去推销员工作,并在岳父买下的三间肯德基炸鸡店当管理层,Gacy看上来年轻有为,不过暗地里却在地下室开始“俱乐部”,为员工提供酒水和娱乐,那时候便开始对男性员工产生“性”趣,更曾因诱骗15岁男孩为他口交而入狱。出狱后,他表面上积极服务社会,还加入了一个小丑俱乐部,亲自设计了一套专属的小丑造型,在不同的筹款会上表演及娱乐小朋友,故得到“The Killer Clown”的称号。最后在1978年,因为一位失踪少年而令罪行曝光,被判处死刑。

“杀手小丑”享受狱中生活 当囚室高级餐厅

由于这宗震撼全美国的连环杀人案件死者太多,John Wayne Gacy被传媒及警方喻为史上最恶名昭彰的连环杀手。虽然Gacy被判死刑,但在1994年5月9日才执行,而当时正在发展行为侧写的Robert Ressler就决定到狱中跟Gacy对话,希望了解成长背景对他发展出行为偏差的影响,还有他的犯案动机和犯案时的心理状态。

Ressler在书《Whoever Fights Monsters: My Twenty Years Tracking Serial Killers for the FBI》中曾经表示,Gacy是一位非常聪明,而且很懂得表达自己的人。跟其他罪犯不同,他很享受狱中的生活,并试图在点午餐的过程来展示自己的权力:“他打响指,召唤一名警卫并与他交谈,好像警卫是一家高级餐厅的服务员。”Ressler续指Gacy是想透过这个举动来向FBI留下深刻印象,并证明自己拥有控制别人的能力,连在狱中都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跟FBI探员成为密友 坦承为快速完事跟男性做爱

在整个访谈中,Ressler跟Gacy的交谈过程都较为轻松,甚至可以说是愉快。虽然两人站在对立的角色,但Gacy对Ressler都是有问必答,更“培养”出一段亦敌亦友的关系。原因很有可能是Ressler一直都对犯罪侧写与连环杀人犯甚有研究,基本上他的思维跟杀人犯都很相似,而令Gacy认为这位FBI探员是知音人。

Ressler接受访问时曾经透露,透过跟Gacy倾谈能够更深入了解他这类型有组织及周全计划的连环杀人犯,当Ressler以为对方是同性恋者,Gacy指出所有手下亡魂都是“毫无价值的酷儿和小混混”,更向Ressler坦白跟男性做爱的原因是“工作太忙,没有心力去满足需要浪漫的女人”,才决定跟年轻男性快速完事。

送自画像鼓励Ressler发展事业 邀请对方见证死刑进行

在访谈完结时,Gacy竟然送了一幅小丑自画像给Ressler,画背后写道:“亲爱的Bob Ressler,你必须是第一个落田耕种的人,才能够旨望有丰收的一天,送上最美祝福,John Wayne Gacy。(Dear Bob Ressler, you cannot hope to enjoy the harvest without first laboring in the fields. Best wishes and good luck. Sincerely, John Wayne Gacy, June 1988.)”,相信是Gacy得悉Ressler正为侧写发展而鼓励对方。

另外,Gacy更邀请Ressler前来见证自己被行使死刑,当然Ressler最后没有现身。在Gacy死后,Ressler曾经公开透露Gacy被行刑当晚,自己正在家中睡觉,不过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全身更冒冷汗和呼吸困难,再看时钟,发现惊醒的时间正正就是Gacy的死亡时间,并承认这件事困扰了自己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