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束】亲爆剧本有漏洞 导演黄智扬：呢个系时间所限嘅决定！
黑色六月，香港局势动荡，观众没心情娱乐，睇电视只想追看新闻，由陈志发监制、黄智扬执导的ViuTV剧集《教束》偏偏选中这个“最错误”的时间首播，就连剧组台前幕后事前也没有信心，不过好剧总算有好报，“反修例”抗争持续，林郑政府依旧态度傲慢，结果一幕幕剧情有如“预言书”呼应现实 ── 平庸学生力战精英班出选学生会、“午饭自煮”争取选民支持却违反校内选举条例、学生为反直资包围校长座驾抗议、老师狠骂校长“一直以嚟你都只系想解决提出问题嘅人”、合约教师和学生会主席被校长威逼利诱转駄撑转直资、师生联手要求校长下台 ── 名副其实“错有错着”，加上对白如“预言书”、选角精准，尤其是一批新演员形象鲜明，令《教束》成为ViuTV开台3年以来剧本最扎实、口碑最好的自制剧。幕前剧集好看，幕后其实有更多观众看不见的有趣资料，合共20项，《教束》粉丝可以视之为“珍藏版煲剧天书”。
撰文：游大东
【#1】马修书院校名和校徽 投票日为9.28
《教束》的故事里，无论人物设定、剧情和对白皆毫无保留地呼应现实，令观众很容易对号入座“揾位坐”，比如“马修书院第39届学生会投票日”于9月28日举行，导演承认这个日子就是要令人想起2014年“占领中环”的爆发点 ── 警方于金钟夏悫道向群众施放催泪弹驱散群众。于是有人怀疑，剧中“马修书院”这个校名和校徽是否也隐藏特别意思，惟导演笑指大家别想太多：“‘马修书院’呢个校名纯粹乱改，校徽嘅设计呢就有Reference嘅，不过我都唔知系咩，哈哈！”
【#2】导演哼出4个音 “庄子”两天写起校歌
“马修书院／马修书院／全部精英好学生／全部品德学习都兼优／听，老师讲咩都听！”上述几句歌词来自《教束》的“插曲”《马修书院校歌》，由饰演教学助理Bonix的钟雪莹填词，由饰演“庄子”的周汉宁作曲，“周宁”透露当初创作这首“校歌”的原因，是应《教束》幕后要求，为剧集建立声势，“导演组话想做啲宣传活动，于是就搞咗个‘校歌创作比赛’，但只系得我同钟雪莹参加，于是就决定一齐创作，后来我叫Yellow（导演黄智扬）用佢嘅方法去唱‘马修书院’4个字，就唱咗而家你哋听到第一句‘马修书院’，我就用呢几粒音去写晒成首歌，钟雪莹佢就专登写啲唔啱音嘅歌词，就整咗呢首歌出嚟！”
所以这就解释到，何以MV最后出现另一位作曲人叫“杨智煌”，其实是“黄智扬”的谐音加倒转来写。据知整首“校歌”由创作到完成录音，时间甚短，“周宁”续说：“我用两晚写起咗首歌，之后钟雪莹就用一日填起份词，之后再约咗一日出嚟录音。”谁有份开金口？钟雪莹解答可以在MV找答案：“全部人都有份，好似只系用咗两个钟就录起首歌！”而负责编曲的叫Hirsk，跟歌手林聪和KIRI T同属何韵诗旗下Goomusic“One One Collective”的一份子。
【#3】 主线桥段创作灵感 源于松本哉“咖喱饭抗争”
“午饭自煮”是“不老骑士”胜出“马修书院”学生会选举的转捩点。黄智扬指出，《教束》的创作灵感源自学童自杀，“但大情节上嘅第一大原点，系煮咖哩饭，比选学生会呀，转直资呢啲Idea仲早啲出现。”黄智扬说，学校饭盒难食是真实经历，而煮咖喱则是看书而有启发。“以前读过两间中学，其中一个真系啲低Form学生唔准出去食，要食难食饭盒，咁我负责‘看饭’，真系见住佢哋浪费食物。第二，我睇过一本叫《素人之乱》嘅书，系一个左翼社运人士松本哉嘅半自传，里面讲到佢大学嘅时候间Canteen都系难食嘅，但最难顶系佢哋又贵，仲不断加价，松本哉忍无可忍，决定喺Canteen门口煮咖哩饭，挑战权贵。”《素人之乱》是台译版本的名字，日本原版名为《贫乏人之逆袭》，立法会议员朱凯廸亦曾撰文推介此书。
【#4】美指巧手制作“不老骑士”头盔
六款不同颜色、顶部插有两条乌毛或丝状盔缨的纸制头盔，是《教束》里一众“不老骑士”成员为参选“马修书院”学生会选举站台宣传时必定戴之物。现实中，这是《教束》美术指导洪芷清一手一脚用纸制作的道具，并可折叠收藏，单从电视画面看到已觉手工精美，导演黄智扬直言洪氏出品实在“伟大！”。
【#5】学校操场Wide Shot“种人”
《教束》制作成本有限，无法像坊间其他重头巨制剧集那样，邀请大量临记演出这类大堆头场面。所以《教束》导演黄智扬承认，在第3集和第9集出现的学生会内阁于操场早会站台的广角画面（Wide Shot）都是CG特效。“现场我谂只系得6份1真人企喺个操场度，其他系‘种人’（行内CG复制人的术语）种出嚟！”
【#6】导演印象深刻 主动邀请钟雪试镜
钟雪莹饰演的教学助理（TA）Bonix，是整个“马修书院”里理念和想法跟卢文达（刘俊谦饰）最相似的人，经常安慰卢Sir，是继“林副校”（陈秀雯饰）之外，围绕卢Sir身边的另一道清泉。钟雪莹戏份不算多，然而她喜感超强，亦没有很多新晋演员那种难以掩饰的生硬感觉，颇讨人欢喜，值得拥有更多演出机会，让她好好发挥。现实中钟雪莹是“叱咤903”商业二台的DJ“钟雪”，现时逢周日晚和周一至周五主持两个个人节目《努力!!! 奋斗!!!》和《半个钟说》，曾经于2010年参加亚视举办的《亚洲星光大道3》，加入“张佳添队”，最终于16强止步，但她的梦想不是唱歌，而是演戏。
“其实我一直系想做演员！”所以近年她一直寻找机会，包括2016年上映、陈志发执导的《点五步》，虽然没被选中，却成就她今次在《教束》演出的机会。导演黄智扬说：“钟雪莹喺《点五步》有Casting过，我好有印象，因为觉得佢好得意，做戏几舒服，不过导演系发哥，佢觉得唔啱用。去到筹备《教束》，我嘅副导演喺Casting之前畀咗段佢拍嘅片我睇，令我Recall返自己我曾经都欣赏过佢做戏，然后就叫佢嚟Cast，并成功游说发哥用佢！”所以说，不断努力，绝不放弃，总会等到机会降临。
【#7】我接受唔到啰！ 程仁富原本演邓学嚣？
无可否认，由搞笑艺人程仁富饰演的“狗荣”（周耀荣），绝对是全套《教束》最抢镜的角色，不过原来剧本构思初期，他曾经有机会成为“庄子一生中最爱”的“会长”邓学谦？导演黄智扬解释：“我有忽发奇想过，用一个女仔做‘贤仔’嘅角色，又或者试下叫程仁富演邓学谦，不过都系谂下啫，哈哈！”倘若“狗荣”真的是“会长”，相信没有人能够接受，尤其是周汉宁，亦很难投入剧情当中。
【#8】 真人已入戏！ 三位演员Casting即获选
《教束》开镜前曾在facebook发帖公开召募演员，导演黄智扬直言以下三位面试后，已觉得他们必须加入剧组：“公开Casting完咗之后，我同副导演佢哋一齐倾人选，有3个人系一致共识，而且系喺见到真人嘅Moment开始，就已经决定佢哋系不二之选，分别系神婆（卢蓁宜饰，图左）、‘为食妹’阿Mo（邓丽英饰，图中），同埋奇行种（余家溢饰，图右）！”
【#9】无钱请临记 全队Crew落场扮学生
第二集开场这一幕分配学生会资源的戏份，除了唐浩然、周汉宁、李卓毅几位演员外，全部都是《教束》的幕后团队。黄智扬说：“冇钱请人嘛，所以全部都系Crew嚟，副导演、场记、助制、助美、助服、编剧、灯光，全部都坐晒落去，我都坐埋落去！”谁是导演本尊？会长邓学嚣左边的那位就是了，而饰演男女童军队长的，就是编剧吴振忠，他亦有份饰演“马修书院”校董会成员。
【#10】隔篱校变态“K同学”真身有来头
“Hello，我系阿K，我想知道你叫咩名......呢次系我第119次同你倾偈。”第5集甫开始，邻校学生“K同学”在公园主动跟“哑同学”蒋蔓芝（麦可怡饰）搭讪，试图表白，奈何遭她无视，怀恨在心的“K同学”于是叫多几位同伴（肥仔钉与爆呔占@冲三小等饰）光天化日之下伏击“哑同学”，一众“不老骑士”见状决定出手相助，贤仔（岑珈其饰）更因此受伤，为日后“哑同学”在学生会选举期间自行为他们拉票埋下伏线。饰演这位口齿不清，性格带点乖张的“K同学”的并非素人，而是剪接师梁焯霖，陈志发执导的ViuTV剧集《短暂的婚姻》就是由他担任剪接总监，他亦是写作人，经营专门和陌生人聊天的facebook专页“陌乐偈”，近日埋首于ViuTV新剧《Me Too》的剪接工作。
【#11】拍摄期短得离谱 仅38组煞科
《教束》总共有20集，黄智扬谓，2016年底开始构思故事，“应该系《三一如三》就播完，2017年就断断续续开始度下，都未正式动笔嘅，初稿系2018年5月，𠮶阵时先写起20集剧本，不过同而家出街版都差好远，修改咗好多个版本，唔好问我有几多个，哈！”黄智扬又指，原本这套剧是由担任监制的陈志发执导，后来才决定由他接手，“后尾佢觉得个故仔原本Idea出自我，个风格又贴近我，所以畀我拍，可能佢拍就唔系而家咁轻松嘅类型。”
2018年7月22开机，原定9月16日拍摄完成，结果当天遇上超强台风“山竹”袭港，延后至10月5日才煞科。全剧共20集，每集半小时，前后仅花了38组（每日8至10小时）便完成，参考无线电视拍剧的惯例，一套每集长一小时的剧集，拍摄时间大约需要106组，打个“五折”（半小时计）都需要53组，言即《教束》较正常做法还要少15组，难怪黄智扬听到我这样说后大为惊喜：“Wow，我哋完成咗个不可能嘅任务！记得我𠮶阵时见到（时间表）都真系惊，因为一日至少要拍10场，急到黐线！”虽然很多情节都在学校里发生，场景变化不大，然而剧本扎实，故事峰回路转，就算在极赶急的时间下完成，依然无损《教束》整体可观度，是为2019年上半年必看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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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卢Sir与Bonix之间的暧昧不明关系
“卢Sir”卢文达与“马修书院”教学助理Bonix（钟雪莹）总是暧昧不明，刘俊谦在《教束》结局派对时透露，编剧团队最初构思剧本时，确曾考虑加插情节描写他们的爱情关系，惟集数所限最终作罢。身兼编剧的导演黄智扬再详细解释个中缘由。“由此至终，Bonix嘅定位都系Supportive嘅初心老师，同卢sir有强烈对比，可能喺Bonix角度系会少少仰慕卢Sir嘅，不过卢Sir只当佢系𡃁妹。同埋（编剧）唔畀佢两个一齐，都系考虑到（之后）卢Sir（跟Yoyo，吴海昕饰）分手后，转个头就同另一个女仔一齐，观众会谂系咪见异思迁呢？加上Bonix又后生啲，所以我谂刘谦所讲嘅‘感情线’，系指当一个年轻，又倾得埋，又明对方谂咩嘅女仔出现喺卢sir身边，会成为佢自己同女友分手嘅其中一个原因，但并不代表佢同Bonix两个会喺埋一齐。”
【#13】 元气弹一幕源于占中？ 导演编剧闹罗生门
第八集“DQ”，“不老骑士”因为“午饭自煮”活动违反“马修书院”学生会选举的“选举条例”，但“肾仔”麦浩然（岑珈其饰）坚持继续派饭，而这件事亦直接得罪午饭供应商，结果梁文海校长（廖启智饰）需要开会决定惩处“不老骑士”，卢Sir（刘俊谦饰）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向林副校（陈秀雯饰）求救，林副校暗示可以发起群众运动，于是卢Sir在上堂时，向刘奇源（蔡锡浩饰）等一众初中学生教授“元气弹”，整班学生于是在课后于会议室外抗议，举高双手，齐叫“不老骑士，为我做事！”有观众看到这一幕指吓一跳，因为想起5年前占领运动时学生抗议的画面，然而导演黄智扬指，这一幕跟占中无关，“其实系乱谂，因为我有《龙珠》情意结”。不过负责编写这集剧情的吴振忠笑言：“呢一集系我写嘅，明明呢集就系关占中事，分场都冇《龙珠》，反而𠮶阵系觉得元气弹呢个动作似示威者喺占中喺防线前举手，先至决定咁写。”
【#14】超级抢镜的刘奇源 突然获邀拍剧
由蔡锡浩饰演的“马修书院”初中学生刘奇源出场次数不算多，但甚得网民喜爱，讨论度颇高，原来这次选角有段小故事。导演黄智扬在剧集造势短片《马修书院校园电视台》里曾讲过，去到要拍摄“午饭自煮”的戏份（第7集）当天，制作组仍未找到合适人选。“去到𠮶日朝早都揾唔到呢个演员，咁就要揾额外嘅人，又叫临演公司Send啲相嚟睇，甚至叫埋佢哋过嚟现场，但好多都唔啱。于是副导演周围揾，就畀佢见到有间课室入面，有啲小学生喺度上紧堂，刘奇源呢，其实系另一间小学嘅学生，好似系小六，副导演立即冲入去，唔知点样同佢交涉，因为人哋明明上紧堂。咁点解对方又肯演呢，因为佢唔想喺度补课，哈哈！”
【#15】学生会选举剧情有漏洞 王天城突然移民冇人知？
很多看过《教束》的观众都力赞故事贴地，剧本扎实，然而第9集却隐藏一大漏洞！该集剧情焦点是“马修书院第39届学生会选举”，因为精英班候选内阁“OASIS”成员之一王天城（凌健熙饰）在最后一轮投票时倒戈，令对家“不老骑士”以一票之差胜出。当孔兆秋（马治饰）当场质问：“王天城，点解你要咁做？！”王天城解释，竞选学生会讲求的是用心做实事，并非过份计算每一步的成效，临走前更抛下一句：“对唔住呀，我听日就移民㗎喇，再见！”
奇怪的事情来了，何以一个即将移民的学生，仍然要参选学生会？而其内阁成员竟然事前全不知情？导演黄智扬解释：“如果王天城唔自爆一直留喺度，剧情就一定会牵涉到OASIS‘揾鬼’，（然后变成）OASIS杯葛佢，咁佢嘅戏又会多咗好多，我哋唔想太影响主线，但又唔可唔交代，因为观众一定想知呢个二五仔会点，所以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整走佢，你可以话‘有Bug’，因为呢个系时间所限嘅决定！”这亦揭开另一个剧本设计的秘密，王天城绝非为了这一幕“倒戈戏”而存在，“调番转，开头已经冇原因咁Set咗6打7（不老骑士 VS OASIS），真系冇原因，后尾发哥（监制陈志发）见到就话：‘不如最尾投票有人二五啦！’”
【#16】“周宁”创作“庄子”行为 触发编剧灵感
第18集，为食妹（邓丽英饰）在学生会堂里找到庄子的日记，写了他对自己能够成为“不老骑士”的感受，负责编写这段剧情的是吴振忠，“呢场戏，系拍之前一晚我通顶飞纸仔写起嘅，因为我见到‘周宁’演‘庄子’，佢为呢个角色拣咗写日记呢个习惯，所以我就决定咁创作！”
【#17】画面有Jump Cut “会长”突然壁咚“庄子”？
心水清的观众不难发现，第20集“会长壁咚庄子”一幕有Jump Cut（跳剪），当庄子在情人节活动“如何在社交网站撰写引人入胜的Hashtag”跟同学分享：“如果大家想自己嘅Hashtag，冇咁Bitchy，冇咁空泛，想睇落去有多番少少深度或者内涵嘅话，可以参考一啲作品嘅！”点知下一幕就变成有女学生要求“会长”（唐浩然饰）示范壁咚，感觉突兀，导演黄智扬承认这一幕剪走了很多内容。“中间太多人讲嘢，好鬼长，我剪走晒！”
【#18】拍剧时烧味饭超肥 “庄子”身形暴胀唔连戏
在《教束》开播前的造势短片《马修书院校园电视台》里，导演黄智扬被问到拍此剧时哪个困难最大时，无意中透露有人在拍摄期间身材走样。“我觉得烧味饭真系一个好大嘅困难，我唔知制片点安排啦，其实系唔好食嘅，同埋系肥嘅，后来我发现喺拍摄《教束》嘅期间，整体上各人嘅身型同埋体重都系唔同咗，我真系觉得系同啲饭盒有关，有一个演员犀利啲，佢系变到唔连戏，可能之后出嚟做访问，同入面𠮶个佢系完全唔一样。”
据了解，该名“肥到唔连戏”的事主是饰演庄子民的周汉宁，第20集医院清醒一幕戏，其“包包面”尤其明显，反观他拍摄学校戏份（图左）仍然尖面，有剧中人笑他：“佢呀，去到后来肥到运条裤都着唔落！”“周宁”“严重谴责”相关言论失实，“系胀咗嘅，但着到裤啰！”而饰演“为食妹”的邓丽英则表示羡慕：“‘周宁’佢就好啦，块面尖，系侧面先至会见到佢出事呀！”而“狗荣”程仁富则说：“应该个个都有笑过佢肥啰！”《教束》的演员真的很有爱。
【#19】ViuTV指定陈秀雯参演 “林副校”结局失踪有因
陈秀雯加入《教束》是ViuTV的决定，导演黄智扬力赞：“真系一拍即合，佢一埋位就已经Fit咗！”身为“马修书院”林副校，为何在转直资事件“寿终正寝”、梁文海校长（廖启智饰）下台后没有露面？原来同样跟资源所限有关。导演解释，最初构思结局（第20集第二节）时，曾有打算拍一幕林副校跟卢Sir会于校内情人节活动所有场囗穿插，一齐见证班学生成长的画面，“因为结局系‘炒散’，一日拍一啲，咁所以唔可能日日都会有Amy姐。”
【#20】结局一幕揭示校长只是傀儡 编剧扮完童军扮校董
《教束》大结局最后一幕，三位校董揭开真面目，甚有警世效果，张满源（中）说：“等梁校长风波平息，丢淡几年，我哋一定会卷土重来，睇下到时仲有边个可以阻住我哋转为直资，哈哈哈哈！”证明梁文海（廖启智饰）只是傀儡，而饰演另外两位校董的，分别是舞台剧演员齐籽湮（右），以及编剧吴振忠（左），吴在第二集已曾饰演男女童军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