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潮学忍者文化 日本再施软实力 游客数目倍增
日本是港人首选热点,无论是去东京行街购物食寿司,到京都赏樱赏枫散步,还是在北海道七色花田或冲渑阳光海滩叹世界,总有一款适合你口味。随着2019年榄球世界杯和2020年东京夏季奥运会将至,点子多多的日本人,再为大家找多一个到日本旅行的理由──忍者。
真正的忍者既神秘又暴力,起源于日本幕府年代,他们利用特训忍术,潜入敌人阵地进行侦察、策反、奇袭、搅乱敌人后方。真正的忍者已于明治年代消失,但大家对忍者并不陌生:80年代的日本动画《忍者小灵精》、90年代的《忍者乱太郎》、千禧年的《火影忍者》,成为不少人的童年回忆,尤其是《火影忍者》的全球销量已突破2亿册。
忍者发源地--伊贺
忍者分为多个不同流派,以伊贺、甲贺两大流派为首。有日本“忍者城”之称的伊贺上野,正是伊贺派的发源地。伊贺上野位于三重县西部,距离名古屋站约1小时40分钟车程,距离大阪难波站75分钟车程(注:与东京的上野站没有关系)。日本也有其他地方宣称与忍者有渊源,但始终以伊贺及邻近的甲贺最为世人熟悉,而且该处四面环山,是训练忍者匿藏忍术的最理想地点。
虽然现代日本已没有真正的忍者,但不同流派均有被称为“现代最后忍者”的传人,包括伊贺忍者博物馆名誉馆长、自幼受甲贺派忍术训练的川上仁一,他坦言:“忍者与现代生活格格不入”,本身是一位工程师。
但另一流派户隐流第34代继承人、现年84岁的初见良昭显得非常积极,介绍着昔日教授法国特种部队的武技。他在全球多个地方开设忍者学校,教授极速化身为石头状隐身、利用钩绳爬墙或准确投掷粉末弹逃走等忍术,搏击技巧和日本武士道精神。
伊贺上野旅游协会总监立石邦博,乐见忍者角色由幕后走上幕前,成为当地旅游大使,“自从忍者在动画、游戏、电影和产品出现,形象由阴暗可怕的角色变为英雄,特别是海外。”旅客一落车,便可看到可爱的忍者卡通公仔夹道欢迎,附近的忍者村即场示范搏击技巧,参观忍者居所,在隐藏的楼梯、假门中穿梭,以及试玩各种忍者飞标和武器。“我们希望每个人都知道伊贺是忍者的诞生地。”
爱知县聘外援忍者助推广
随着311事件淡化和中国放宽到日本旅游限制,2015年日本入境旅客人数接近2,000万人次,2020年东京夏季奥运会将至,政府更将目标旅客人数定为4,000万人次,野心非常大。
与忍者也有渊源的爱知县,今年3月高调全球聘请懂得跳后空翻的“忍者”,薪酬只有18万日圆(约13,630港元),却成功吸引235名申请人,最终由29岁美国人奥尼尔(Chris O'Neill)中选,成为“忍者团队”首位旅游大使。
忍者被浪漫化?
可是,著有The Ninja Myth一书的端布尔(Stephen Turnbull)认为世人将忍者的存在浪漫化,“日本的确有深厚武术传统,但忍者其实是一班并不存在的人,只不过是武士利用间谍活动和游击战,进行暗杀。”端布尔称,忍者由日本古代传说到大受欢迎的身手敏捷超级杀手,全靠60年代的《忍者》电影系列,对海外观众而言,则是由初见良昭任动作指导的1967年占士邦电影《铁金刚勇破火箭岭》,忍者在电影中大显身手,为荷里活对忍者的著迷展开序幕,之后再有《忍者龟》系列和即将推出的《乐高忍者》电影。
《Ninja: 1000 Years of the Shadow Warrior》作者曼恩(John Man)更指,今日的忍者“大都是胡扯”,是“虚构遗产(mock heritage)下的产物”,不过他承认,“只要拿揑得当,虚构遗产对旅游业大有帮助,就像罗宾汉或亚瑟王那样。”
相信忍者的人,却坚信忍者的存在与价值。伊贺上野旅游协会总监立石邦博说,忍术常被描绘成一种武术,其实不然,“忍术更近似军事策略,不用实际攻击对方下,操控敌国并挖取情报,忍者是控制敌人情感的专家。”日本战国时代是忍者全盛期,17世纪初随德川家康统一全国式微。
(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