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dden Agenda】Mr.靠分租夹Band房 野佬越租越细:坐都冇得坐

撰文: 史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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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den Agenda再度被检控,令不少热爱音乐的朋友不禁又想起一个问题:“到底音乐在香港的生存空间还存在吗?”对于普通市民大众,Hidden Agenda事件可能只是失去了一个观赏演出的场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但对香港整个独立音乐界来说,却是失去最后一块圣地,演出场地买少见少,同时乐队也需要赚取演出费用以应付日常开支。随著乐队百花齐放的光辉年代逐渐逝去,年轻一代想组成乐队,其实又有多难?

在昨夜的突击行动后,香港的地下乐队还有多少演出空间? (陈永武摄)

其实年青人要组BAND系唔系好难?

身在内地工作的MR成员Ronny表示:“其实玩band已经没有大家所想像那么难,玩band第一个必须有的就是要有一个band房,而band房租金虽然系贵,但当你有同人夹的时候自然不会吃力。还记得十几年前在火炭第一次租band房房租只需3千几,就算是现在也有些工厦只需5千几也有。当时我哋系2队band一齐租,所以每人只需夹几百元就可以有一间band房了。”

Ronny补充:“而家要发表作品,真的比以前容易。我哋以前只不过系upload上my space只有音乐没有影像,现在有很多网上途径有音乐有影像甚至live,不过讲到尾都系现场玩畀人睇最好。但无办法,事实上社会有好多野都比条例规管及限制,可以做的只有唔好放弃去争取,同时也要理智地去争取。”

乐队Mr.的结他手表示现时在互联网影响下,发表音乐作品已较容易,鼓励大家坚持争取香港现场演出的空间。 (网络图片)
同是乐队成员,野佬结他手何兆基认为,香港的音乐问题,不多不少也跟土地有关。

土地问题惹的祸

本地乐队野佬成员何兆基表示:“在香港玩Band当然也有日常开支,例如在观塘租一个㓥房式的Band房,200呎大概需要4至5千元,放置了鼓和扩音机后,基本上也没地方可以坐,只能站著弹。而野佬也曾经租过不少Band房,可惜不停被加租而逼迁,越租越贵、越租越细,其实也挺无奈。”

提起演出场地,何兆基更感可惜:“其实香港的演出场地真的不多,听闻西湾河的蒲吧也即将结业,可说是失去了最后的基地。如果要说香港能容纳大概200人的Band Show场地也应该没有了,所以Hidden Agenda其实是一个挺理想的场地,也不会骚扰到人。”

对于香港的音乐文化,何兆基叹谓:“不要说演出场地,即使你在家里吹牧童笛、在公园玩手风琴,也会有人投诉你骚扰,始终源自土地问题。在这样压迫的一个社会,怎会有容纳音乐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