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抖音爆红都冇钱赚? SIS乐印姊妹:一蚊版权费都收唔到
一个歌手在出道5年后左右,会经历最严苛的一段时期,有人的作品会陷入商业循环,亦有人会开始感到倦怠而需要一段重整期。而出道6年的SIS乐印姊妹,她们出歌的速度可说是慢得惊人,除了出道首年做足四首作品,往后每年平均也只出一至两首歌,不过这种“慢”,却是情有可原。
由最初《520》、《爱phone了》这类广东乐坛少有密集度高的轻摇滚,再回归《不要只是有梦》、《So Fa Mi Re Do》的抒情小清新,之后又尝试在《新世界》加入电子元素,近年的《进击的哈比人》、《大声讲我知》及最新的《什么都可》改玩a cappella无伴奏合唱,SIS乐印姊妹几乎每个时期也在做不一样的东西,出歌频率慢,但曲式的进化速度却是出奇地高。
摄影:梁碧玲
场地提供:荃湾南丰纱厂一日之间 Between Haru
一个歌手在出道5年后左右,会经历最严苛的一段时期,有人的作品会陷入商业循环,亦有人会开始感到倦怠而需要一段重整期。而出道6年的SIS乐印姊妹,她们出歌的速度可说是慢得惊人,除了出道首年做足四首作品,往后每年平均也只出一至两首歌,不过这种“慢”,却是情有可原。
由最初《520》、《爱phone了》这类广东乐坛少有密集度高的轻摇滚,再回归《不要只是有梦》、《So Fa Mi Re Do》的抒情小清新,之后又尝试在《新世界》加入电子元素,近年的《进击的哈比人》、《大声讲我知》及最新的《什么都可》改玩a cappella无伴奏合唱,SIS乐印姊妹几乎每个时期也在做不一样的东西,出歌频率慢,但曲式的进化速度却是出奇地高。
面对如此的困局,说是不“灰”也是骗人,的而且确香港音乐人现时要面对的困境还要比刚刚所说的多。两姊妹也颇有同感,:“而家好多情况下,音乐人做嘢都系冇budget,做歌冇budget做,但可能做一首歌每个部份都系钱嚟,即使作曲填词都系自己负责,编曲监制拍MV都要钱。”不想压价要其他人帮忙,于是用尽方法以最低预算把歌曲做好,难怪一年也只能出1、2首歌,但即使歌曲做好了,其他问题也总会出现:“其实出歌都系为咗出骚,但而家出骚好多时候都冇budget,行内有一种风气,就系叫拍硬档帮帮忙,慢慢我哋发现原来呢句冇budget都只系一个借口,可能系佢哋需要留返啲budget去请个大啲嘅星,所以就喺我哋度悭。”她们又见过很多音乐人,以“友情价”出骚,本来可能是一种礼貌上的帮忙,又或是搏取下一个机会,但久而久之,“友情价”却变成了“恒常价”。这样又换来了一个恶性循环,即使歌手不吃饭,唱片公司的人也要有固定收入,收入下降变相做歌的预算又减少。
为了在有限资源的狭缝中生存,想用最大资源放在歌曲制作上,但又不想歌曲MV失礼(毕竟一个MV制作动辄也要上十万),两姊妹又为自己的新歌《什么都可》找了另一出路,便是透过参加每年香港举行的微电影“创+作”支援计划,与在职的专业拍摄团队合作,以歌曲为重心,创作出完整的音乐微电影及MV。今年除了SIS乐印姊妹外,糖兄妹、石咏莉、郑融、AKA、曾乐彤等歌手也有参加,而SIS乐印姊妹参与的作品叫《不可抗力》。
比起以前用相机,甚至试过用手机拍MV,今次制作明显认真得多,两姊妹忆述:“套微电影系讲身体上嘅残障,而我哋首歌系讲心理上嘅不可能。导演吴浩然有一样嘢好好,第一次见面就问我哋音乐人会遇到嘅不合理对待,想将现实状况摆返入微电影里面。”就是这一次的对谈,萌生了她们新歌《什么都可》的主题:“现实入面其实真系会有好多人同我哋讲呢样唔得𠮶样唔得,呢样冇budget、𠮶个价畀唔到。有时连我哋自己都会质疑自己系咪真系唔得呢,不过当我哋重新审视自己,原来一关一关咁样挨过嚟,系咪唔应该再同自己讲唔得呢?所以就出现咗呢首《什么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