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华人城市网络霸凌调查:7成受欺凌、抑郁焦虑严重

撰文: 张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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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游乐场协会联同广州、澳门、台北励友中心及新加坡相关组织,于今年在广州、香港、澳门、台北和新加坡五个华人城市共4151名青少年进行调查,期望让市民大众、社会服务机构和各地政府部门管掌握目前网络霸凌情况,并制定合适政策提供恰当服务支援。(张虓摄)

就在北京中关村二小的家长和校长就小学生被垃圾筐扣头的事件是“霸凌”还是“玩笑”争得面红耳赤之时。已经有社工团体开始著手研究网络上的凌霸问题。

实际上,随著智能手机逐渐低龄化,网络霸凌现象已经十分普遍,诸如骚扰、起底、改图、骂战乃至色情短讯等问题皆属于网络霸凌,并且对青少年心理及成长构成负面影响,而在国际上亦不时出现因网络凌霸而造成的青少年自杀案例。

香港游乐场协会联同广州市青年文化宫、澳门街坊会联合总会、台北励友中心及新加坡Boys' Town,于今年在广州、香港、澳门、台北和新加坡五个华人城市共4151名青少年进行调查,期望让市民大众、社会服务机构和各地政府部门管掌握目前网络霸凌情况,并制定合适政策提供恰当服务支援。

数据显示,2016年网络欺凌受害人比率为72.9%,凌欺者比率为68%,也就意味著在当今青少年的网络活动中霸陵问题相当普遍;而和现实不同的是,网络霸凌者以及霸凌的受害人往往出现角色重叠,受欺凌的对象往往也同时可以成为网络霸凌的“施者”。

据香港游乐场协会副总监温立文(左一)称,目前学校对于网络霸凌问题的处理并不足够,教师往往认为霸陵在地方上是在网络而非学校发生,学校往往没有介入的责任;而同时也没有对受害学生造成物理性伤害,使得老师并不重视此类问题。(张虓摄)

在港就读中一的阿Ling(化名)就在现场忆述了自己曾经历的网络欺凌,她说自己因误会朋友于社交媒体上发布言论辱骂自己,当时“嬲到震”便及时言语还击,结果却引发朋友呼朋引伴在网络上“围攻”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只好求助社工。她虽然向老师求助,但却引发对方更多的言语还击。

据香港游乐场协会副总监温立文称,目前学校对于网络霸凌问题的处理并不足够,教师往往认为霸陵在地方上是在网络而非学校发生,学校往往没有介入的责任;而同时也没有对受害学生造成物理性伤害,使得老师并不重视此类问题。

而数据显示只有20%的网络霸凌受害人会向他人求助,但实际问题是 青少年在网络霸凌中的角色无论是受害人或霸凌者,他们的抑郁、焦虑及压力指数均显著高于其他人。特别是霸凌者自己,其抑郁、焦虑及压力指数均高于受害人。而在五个华人城市之中,广州和新加坡青少年的压力、焦虑和抑郁情况已大幅高于其他城市,值得密切关注。

此次调查希望可以引发华人社会关注网络欺凌并对受影响青少年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