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力服人”的低端政治 并不存在“以理服人”的历史视野

撰文: 邹崇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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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把“公民社会”一词挂在嘴边,实在多得思想家及革命家葛兰西(Gramsci)把它发扬光大。但和我们现时的普遍认知有别,葛兰西眼中的公民社会绝非站在国家的对立面,扮演着监督和制衡国家的理想角色。刚好相反,他认为公民社会根本只是国家的延伸,在政府架构以外发挥着政治的辅助职能,并且在体制以外建立起维护体制稳定的保护伞。

回溯近百年前,墨索里尼(Mussolini)罔顾当时法律保障议员豁免拘捕的权利,将拥有国会议员身份的葛兰西逮捕,并判处二十年徒刑。法西斯检察官在判决时宣称:“我们必须让这头脑停止运作二十年!”经过长达十年监禁后,病重的葛兰西在假释后数日与世长辞。但葛兰西的强大精神遗产,要待他死后的数十年才渐渐浮现。

葛兰西假释数天后即与世长辞,他的“狱中书”成为流传后世的经典,其强大精神遗产在离世后数十年渐渐浮现。(网上图片)

葛兰西在狱中写作,思考意大利以至整个西方社会的出路。最后他写下流传后世的经典《狱中札记》,阐述公民社会和霸权理论,以及法西斯和消极革命(passive revolution)的分析,成为意大利现代思想史上的重要著作,亦对广泛的政治经济研究产生深远影响。

葛兰西的思想至今仍历久常新,在于人们实难以满足于把议会民主和社会主义简单二分,而是希望更深入地探究不同政治经济体制的根源——是什么因素令它们得以持续发展,抑或逐渐走向衰败?能塑造出坚固共识,抑或依赖高压手段来维持?最终又会为广大人民带来怎样的迥异后果?近百年前葛兰西提出这些问题,对于我们当下重新理解“一国两制,港人治港”,何尝不是提供了宏观的思考框架……(节录)

葛兰西的思想历久弥新,在于人们难以满足于把议会民主和社会主义简单二分,而是希望更深入地探究不同政治经济体制的根源。(网上图片)

上文节录自第260期《香港01》周报(2021年4月12日)《从葛兰西与墨索里尼谈起》。如欲阅读全文请按此试阅周报电子刊,浏览更多深度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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