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午夜场】周润发摄期拍《秋天的童话》 社团人士全程监场

撰文: 许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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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香港电影经典作《秋天的童话》(1987),纵使已经是31年前的创作,但它在观众眼中经典依然,尤其对白,由“女人真系茶煲”到“table for two?”句句都入心。
事隔多年,电影在拍摄上有很多秘闻都可以同大家分享,上年导演张婉婷在电影30周年的分享会上,跟大家讲一个关于周润发拍摄期间的轶事,当中包括日日都有江湖大佬在片场睇到实,究竟为乜?

发哥烂挞挞的形象,其实是取材自导演张婉婷在美国读书时的一位朋友。(剧照)

钟楚红间屋不在纽约
张婉婷表示电影由筹备到拍摄都不是太顺利,事源80年代仍是动作片和喜剧天下,当她交出这个文艺片剧本时,“童话”二字就叫不少老板们却步。张婉婷︰“大家一听到‘童话’就好迷茫,我走匀全港的电影公司都无人肯投资,到最后去到岑建勋手上,他看后好喜欢,叫我不要卖给其他人。我心想︰‘其实都冇人要’”

虽然终有老板投资,但资金亦不多,加上要到纽约拍摄,一分一毫都要悭住用。张婉婷回忆当日一班同学新手上阵,是有点失预算,拍到后期更严重超支。“最后岑建勋下令要我拍毕所有纽约场景后便返港,其他室内情节都在香港补拍便是。”所以钟楚红那间地铁经过会震的屋,都是香港厂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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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结局那幕Magic Hour,周润发连续十日一到黄昏时候,要跑住追陈百强戏中架车,跑足十日,连发哥都有微言。(剧照)

发哥有义气︰“我应承得你,就一定去!”
资金是压力,但更大压力是来自黑势力。事源电影筹拍时,张婉婷找到当时仍被叫“票房毒药”的周润发主演,但作为新导演,懒理毒药定灵药,有位有演技又略有知名度的演员肯拍,已经开心不已。不过就在开拍前不久,《英雄本色》上画,那刻世界都来个大逆转,毒药变灵药,人人都争住要发哥做主角,包括不少社团中人投资的电影。张婉婷心知不妙,出发到纽约前都刻意致电发哥,问是否会如常前来?当时发哥回得极有Mark哥风范︰“我应承得你,就一定去!”

最美的钟楚红陈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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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兄弟变电影监制
结果周润发真的兑现承诺,现身纽约,不过同时间就多了几位社团中人跟场。原来当时发哥人气急升,有江湖人士睇中要他开戏,但发哥就要求对方俾两个月时间他,拍埋《秋天的童话》便回来。只是吃江湖饭的可能被跣次数多,不太信发哥,于是遥距纽约唐人街的兄弟,全程监控,够两个月就捉人走。

当时的张婉婷是弱质女流,要她面对社团人事实在吃力,但又好彩原来这班唐人街兄弟早有交手。“因为钟楚红个角色就是我去纽约读书的情况,而我就跟过他们相处打交道,大家都畀足面。”所以话就话监场,实情是趣事频生。“他们就似监制一样,我一嗌NG,他们就话︰‘得啦,头先𠮶个咪几好’、‘你又唔系竞逐奥斯卡!’”可见场面其实不太僵持。虽然电影的确没有去到奥斯卡竞赛,但都能够登上金像奖的最佳摄影、最佳编剧及最佳电影3个奖项,当年周润发都影帝,但就是凭《龙虎风云》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