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熟女看电影】女孩变女人的一刻 不是来经不是破处,而是...
《Lipstick Under My Burkha》(我罩袍下的口红)--关于四个印度女人的故事。
这是一部从女性视角出发的电影,在国际影坛上屡获殊荣,却一度被禁止在国内上映,印度电影分级中央委员会(CBFC)指原因是“女性导向过于强烈”、“涉及连续的色情画面”、“有可能冒犯印度穆斯林”。此举引来各方抨击,结果辗转数月,电影经上诉后终于2017年,在印度重睹天日。
“长久以来,我们只从男性角度观看电影,是因为镜头背后的女性少之又少。”
电影海报的信息不言而喻,一支唇膏,一个“举中指”的手势。唇膏,象征她们最心底的欲望;那手势,象征她们对自由的热切渴求。电影开初的第一句:“每个女孩,总有这么一刻,想成为女人。”从女孩到女人,与年龄无关,界线亦不一,第一次来经?第一次性行为?还是生了小孩才叫作女人?看看以下四位女主角,如何定义真正的女人。
“我的电影讲述的是四个女性的观点,她们的梦想、欲望与恐惧。”
真正的女人,是勇于追逐理想
Rehana是个大学生,亦是个穆斯林。家教甚严,每天出门前的她都披著罩袍,到达学校后,就会把它脱下,散开黝黑的秀发,涂上鲜红的唇膏。看来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乖女儿,闲时替家中的Burhka店缝制罩袍。可当一个人回房间时,就会把遮盖明星海报的布都扯下来,尽情地跳舞。尽管没有音乐作伴,还是抵挡不住内心那头渴望跳跃的小鹿。她想成为歌手,不停参与试唱,可父亲一而再反对读书以外的所有兴趣。
“女人一生都要被管束,连呼吸也不行,因为胸脯的起伏会引起别人的注视。不准涂唇膏,因为这代表妳心怀不轨。”
Rehana参加了校内“女人穿牛仔裤”的组织,她在镜头前愤怒地说了这番言论,并一刀割破自己穿著的牛仔裤,结果引起同学之间的哄动。因为在很多传统的印度家庭,女人是不允许穿牛仔裤的。
真正的女人,是敢爱敢恨
Leela是个外型艳丽、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行事作风大胆,订婚当晚,她背著从未拍拖的未婚夫,偷偷跟情人在小房间里交欢,并用手机拍下来。说著要是对方想分手,就会公诸于世。由始至终,婚事从不到她作主。Leela的母亲因为丈夫跑掉加上负债,被逼当上裸体模特儿十七年。深怕女儿嫁错郎,不许她跟那个“没钱途”的摄影师男友继续交往。
“这里放著一部电视,你的全世界都在客厅里,那你永远都不用走出这房子了。”
“男主外、女主内”观念一天未除,女人固之然无奈。可仔细想,所谓的父权,只不过是男人用尽一切方法将女人据为己有,务求令她眼里只有他一人。说到底,霸权乃源自于他们的不安感和自尊心。然而,这不是唯一的选择。老套一句,绑得住人,也绑不住心。
“你只是想做爱而已,对吧?那我叫几个伙记过来。”
Leela一心打算跟情人私奔,但神女有心,襄王却“阔佬懒理”。不欢而散后,Leela想重修旧好,没想到他却狠狠地伤了她的心。女人就是要敢爱敢恨,与其要爱得如此卑微,她决定昂然阔步,让纱丽随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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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女人,是不甘屈膝男人之下
Shirin是三子之母,也是个优秀的推销员。丈夫在外挣钱,一年才回来两星期。每次回来,就把她当作人肉玩偶发泄,结果怀孕三次,流产无数次,连医生也不禁问:“难道你不知甚么是避孕套吗?”不仅拒用,她在床上就是任他鱼肉,越叫疼丈夫却越起劲。明明知道那不是欲拒还迎,依旧以无视和征服相对。
“他不喜欢妳的私处,那至少他有吻妳吧?”
“妳明知故问。”
“也许我们都喜欢作梦吧。”
为了帮补家计,Shirin暪著丈夫当上推销员,也是这份工作,让她肯定自己的价值所在。可丈夫却不喜欢她抛头露面,事情揭发的后果,就是在床上粗暴的对待。没料到的是,Shirin发现他有第三者,而且都是万般温柔的呵护,这叫她何其心痛。要是你,可能会狠下心肠离婚,但她,离婚是如此奢侈的想法。尽管执意而行,罪名又会是谁呢?
真正的女人,是从不以自己的身体为耻
最后一个女人Usha,是一位受村民敬重的老寡妇。风光背后,却无人知晓她的空虚寂寞,半辈子都困在婚姻与贞洁的牢罩之中。机缘之下,认识了年青壮硕的游泳教练,封尘的空房再也按捺不住,一心要冲破枷锁。她偷偷摸摸地买了一件保守的泳衣,晚上打给教练,却不敢表明身份。后来一直以匿名女子与他进行Phone Sex,两人在不同空间里调情、抚摸自己。Usha朗读著情欲小说《Lipstick’Dream》,也是贯穿整部电影的独白。黯淡无色的脸容,亦因此而回复红润。
“这么大年纪,还如此淫荡。”
人说,女人像花,惊鸿一瞥,岁月痕迹不请自来。纵然年华逝去,心中的激情没有因此而骤落。可悲的是,人们总以为,年老女人再没有性需要,甚或是,不该再有性需要。
电影的最后,四个女人围坐在房间里,显然不是振奋人心的Happy ending。她们在质疑著,错的是谁。是她们吗?是把她们逼到墙角的男人们吗?还是那该死的社会制度?导演没有为此解话。到底踏出房门后的她们,会是怎样的结局?
“即使这本书(Lipstick’Dream)是骗人的,可它给了我们作梦的勇气。”
明白许多人看到“女权”、“女性主义”等字眼,就避之则吉,甚至反感。这部打正“女权”旗号的电影,没有强烈得让人吃不消。而其实,当脱下一切印度色彩和文化风俗的包装,还不只是妳、我和她寻找自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