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记者会】15岁女浮尸油塘 警:CCTV拍得她赤脚步向海滨公园

撰文: 鲁嘉裕 黄廸雯 余睿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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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15岁少女于上月22日被发现浮尸于油塘海面,警方三星期后调查相信尸死者为一名就读职训局、早前失踪的少女陈彦霖,警方相信其死因无可疑。惟事件引起公众关注,怀疑其死因与参与反修例示威有关,有同学今日于学校举行悼念,希望学校交出闭路电视录像以查明事件。警方于今日记者会中表示,于学校闭路电视纪录发现事主有可疑行为,包括将个人财物放在校园后,赤脚往海滨公园方向步行,另外警方与事主家人了解后,确认其死因及背景无可疑,又指死者没有于反修例活动中被拘捕。

15岁少女陈彦霖,9月19日下午在港铁美孚站与友人分开后失踪。至9月22日上午,一名55岁姓刘男子在靠近魔鬼山的岸边钓鱼时,发现一具女性尸体,当时案件由东区警区刑事调查队跟进。约三星期后,警方初步调查相信尸体发现案中事主为15岁的陈彦霖。今日有陈彦霖同学于学校进行悼念,一名同学称其朋友早前参与游行时曾见过彦霖,有学生希望学校能提供CCTV片段查明真相。

警:死者无可疑伤痕及性侵迹象

警察公共关系科署理总警司江永祥于警方记者会中指,近来社会气氛对于这类自杀案件引起广泛公众关注,已进行相关解剖,根据CCTV及事主乘车记录,警方得知当事人9月19日失踪,由于死者曾有失踪报告,其家人直至9月21日才作失踪人口报告,9月22日发现事主尸体。江强调,尸体已进行解剖,尸体没有表面、可疑伤痕,亦没有性侵迹象,惟解剖未能即时确认死因,验尸官表示死因有待确定,同时经警方与事主家人了解后,确认事主的死亡与其背景无可疑,惟当中内容涉及私隐不方便透露太多。

CCTV发现死者赤脚步向海滨公园

江表示,警方在学校闭路电视看到,事主有可疑行为,事主在9月19日晚上,将个人财物放在校园内,之后赤脚往海滨公园方向步行,警方认为情况没有任何可疑,因此公布死者死因无可疑。记者追问15岁少女有否被捕,江指需要顾及死者家人感受,不能透露太多死者私隐资料,但明白大家关注,江确认少女在反修例的活动中,没有被警方被拘捕。

江永祥又指近期网上有很多假消息、片段,包括常有人声称有示威者被警察杀害,然后弃尸大海,或以不同方法处理尸体,江称指控失实及无根据,声称警察杀人弃尸的说法更无顾及死者家人及朋友感受,是对他们的二次伤害,极不负责任,对言论深表遗憾,又指言论无助处理社会困局,令市民对警队误会加深。

校方:已保留CCTV纪录

职业训练局(VTC)机构成员青年学院表示,校方对事件深感难过,并向其家人致以深切慰问。事件中同学为本学年新生,于开学前已告假两周,她于9月16日回校上课,并于9月20日缺课,院校随即跟进并与家长联络,提供支援。院校其后在9月底知悉不幸事件后,已即时安排学生发展处的学生辅导主任及社工通知相关教职员及其同学,并提供适切的支援及辅导。学生发展处亦会继续为有需要的同学提供支援及辅导。

校方指非常关注事件,由于事件现正由执法部门处理,须经调查厘清事实,院校已保留CCTV纪录,并会因应调查需要及法定要求提供资料。根据校方资料,事件中学生的物品曾于院校被拾获,在征得家人同意下,校方已将物品转交执法部门。

19岁孕妇周一晚于屯门兆康站被捕。(资料图片)

孕妇被捕警员曾入产房 警:有通知医护人员

早前一名19岁孕妇于屯门示威冲突中被捕,有指孕妇进入产房后遭警员监视,江指该名孕妇被拘捕后警方很紧张,孕妇称身体不适后,警方已尽快将她送院,根据记录,孕妇当晚10时20分被捕,10时30分已将孕妇送院,惟孕妇同为被捕人士,警方亦关注其保安及安全问题,江承认警员期间曾进入产房内的独立检查间向她核实身分。江指警方进入不同病房或独立调查间前,均有向医院职员沟通,在院方认为适合情况下便会行动,强调警方会尊重不同人士在医院内的私隐,当时警员在获得资料后便离开检查间,不影响医护人员的检查。警方当知道医院人士关注有男警员在场,警方已尽快找女警员替代。江又承认警员在敏感度上有改善空间,但程序上未能仔细地解说在不同病房警方会如何处理。

江永祥又指警方于进入房间或检查室前,有通知医护人员,在他们许可情况下才会进入,江指相信如情况不许可,医护人员亦不会让警方进入。江又引述有报导专访该名被捕人,指她未有被人见到隐私部位,及被“睇全相”。

记者会内容持续更新

【17:45】对于新港城中心有保安员涉阻差办公被捕,李桂华指事发当晚(6日)警方接报指近50名有示威者破坏马鞍山港铁站,警方派出防暴警到场,当到达新港城中心门口时发现门窗被关上,于是要求保安开门,李桂华指有关范围是24小时公共出入口,并非私人地方,但警员仍有向保安提出要求,通过该商场到港铁站,李指当时保安不太合作,指商场内无任何东西,不准警员进入。其后于警方继续游说其间,警员发现有超过20名带口罩示威者,于商场内以镭射笔射向警员,由于出现非法集结及袭警情况,警员再要求进入被拒,警员于是以武力进入及进行拘捕。

李桂华表示理解保安做法,指因担心如让警方进入后会有后果,例如因没有阻止警员而让警员进入一些处所范围,担心之后会被人教训(Give a lesson),但李指不能认同其做法,指他们应为社会而选择做公道的事,亦不能因害怕某些东西而犯法。

【17:30】至于怀疑有孕妇进入产房后遭警员监视,江指该名孕妇被拘捕后警方很紧张,孕妇称身体不适后,警方已尽快送院,根据记录,当晚10时20分孕妇被捕,10时30分已将孕妇送院,惟孕妇同为被捕人士,警方亦关注其保安及安全问题,江承认警员期间曾进入产房内的独立检查间向她核实身分。江指警方进入不同病房或独立调查间前,均有向医院职员沟通,在院方认为适合情况下便会行动,强调警方会尊重不同人士在医院内的私隐,当时警员在获得资料后便离开检查间,不影响医护人员的检查。警方当知道医院人士关注有男警员在场,警方已尽快找女警员替代。江又承认警员在敏感度上有改善空间,但程序上未能仔细地解说在不同病房警方会如何处理。

江永祥又指警方于进入房间或检查室前,有通知医护人员,在他们许可情况下才会进入,江指相信如情况不许可,医护人员亦不会让警方进入。江又引述有报导专访该名被捕人,指她未有被人见到隐私部位,及被“睇全相”。

【17:25】汪威逊指,警方面对示威活动上暴力行为与日俱增,对在场人士生命危险愈来愈高,为保公众安全及提升紧急服务,警方与消防处于10月11日起作出协定,如警方发现需要消防处支援,会向他们要求提供灭火、先遣救援及紧急洗烧服务,消防处会派相应人手、车辆及装备参与行动,警方会配合消防处救援及灭火工作,并为消防处人员提供保护。汪指为保障大家安全现时进行试行阶段,希望效率可以提高,会不断检视相关安排。

【17:20】被问到中大女生案件为何会以投诉警察课调查作起点,又提出运动员吕丽瑶被性侵案件警方即时进行刑事调查,张宝月指投诉警察课人员有经过调查性暴力罪行训练,应如何专业处理案件,她对投诉警察课的调查有信心。张宝月又指于处理性暴力罪行案件,按守则受害人可以要求社工陪同进行调查,于警方第一次接触受害人指已会主动知会受害人,有注册社工可提供支援及辅导服务,包括落口供及日后上法庭过程。

李桂华指投诉警察课受调查训练绝对足够,过去有警员于投诉警察课任职后会到各大重案组及O记工作。对于做法与早前吕丽瑶案件有不同,李桂华指是次案件因投诉涉及警员,因此以投诉警察课作起点。

【17:15】有一名声称自己是“香港光头警长”于个人微博发表藐视法庭的言论,包括批评裁判官的意见,警方被问到会否澄清或调查,江指警方有指引让同事清晰知道,在工余时间使用社交媒体的注意事项,包括使用时会否影响警队形象,又指正如在记者会上,警方对于法庭判决亦不会有不必要演绎或评语,警方仍在了解有关事件。

至于有关15岁少女陈彦霖的事件,江指近来社会气氛对于这类自杀案件引起广泛公众关注,已进行相关解剖,根据CCTV及事主乘车记录,警方得知当事人9月19日失踪,由于死者曾有失踪报告,其家人直至9月21日才作失踪人口报告,9月22日发现事主尸体。江强调,尸体已进行解剖,尸体没有表面、可疑伤痕,亦没有性侵迹象,惟解剖未能即时确认死因,验尸官表示死因有待确定,同时经警方与事主家人了解后,确认事主的死亡与其背景无可疑,惟当中内容涉及私隐不方便透露太多。江表示,警方在学校闭路电视看到,事主有可疑行为,事主在9月19日晚上,将个人财物放在校园内,之后赤脚往海滨公园方向步行,警方认为情况没有任何可疑,因此公布死者死因无可疑。

【17:10】原定去年11月踏入退休年龄的现任警务处处长卢伟聪,获延任12个月,任期至今年11月18日。被问到一哥会否再延长任期,江永祥指未听闻有关任期会改变。被问到警方会否改变现行的应变管理,江指警队有健全的接班规划,即使目前警队面对极大挑战,警队的未来有足够规划。被问到警员要求记者脱下口罩,李桂华指若记者正采访,警方容许记者戴口罩,重申警方不会影响记者采访,脱下口罩只是确认记者的身分。

江补充,若记者身穿有记者字样的反光背心、戴上记者证件,并专业地进行采访工作,警方不会干预记者工作,惟有时看到有人只是穿著类似的反光背心,警方怀疑对方的身分,因此需要要求对方脱下口罩。

【17:00】被问到有报导指警方从内地引入催泪弹,行动部高级警司汪威逊指,警方使用弹药非“呢度买又用吓,𠮶度买又用吓”,要视乎情况及要得到的效果,警方需要进行市场调查、弹药效果及实际测试,汪威逊指警方因应香港近日情况,警方有向一间内地生产商引入弹药,但非不断购买新的弹药,警方有责任定时检视弹药数量及功效,不会特别考虑向某国家购买,而是按既定机制,视乎生产商能否于时间、数量及弹药功能上配合需要。汪威逊又指如购买新类别弹药,需要长时间再测试,确保同事应用安全及对公众负责。被问到是否向内地生产商购买,汪指涉及哪间厂商“好敏感”,指警方购置弹药是世界性地了解不同生产商是否适合,不存在是否特别向内地引入。

【16:50】有关声称可实时显示警员及警车身处位置等的手机应用程式“HKmap.live”下架事件,警方会如何跟进,江永祥指警方与官方平台联络过,因为程式有可能泄露警察位置,让犯罪分子有机会伏击警察,对警察人身安全构成危险及公共安全带来影响,而如被人知道警察布防,会让犯罪分子有机可乘于无警地方进行违反行为,警方正与相关持分者沟通,处理如何解决其他平台仍可下载程式问题。

有关中大女生指控问题,江永祥指因事主有提出基本资料,包括时间、日期、地点等,警方可以作出跟进,而另外有其他更严重指控,包括有人声称被强奸、鸡奸等,事件连基本资料亦未有提供予警方。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高级警司李桂华指,因事主称事件于警署发生,警方今日已保留相关资料,包括CCTV,李指大部分纪录到会于电脑上,希望大家放心。李又指警方投诉警察课有能力处理刑事案件,而如案件至某一个复杂程度,会转介重案组等跟进,但于开始时让投诉警察课处理,可以让监警会同事一同进行落口供,让第三方在场令事主更有信心提供资料。

【16:40】被问到有关中大女生之前曾多次于公开场合讲述事件,警方今次才主动介入是否失职,张寳月指警方之前已留意到指控,惟从无人确实表露身分作出投诉,直至昨日情况“有啲唔同”,该名学生除下口罩及表明身分,张寳月形容昨日是一个“好大突破”,亦非常欣赏同学勇于踏出第一步,对于警方寻找她及调查有很大帮助。张指,警方之前已多次呼吁有关人士联络警方,惟警方没有收到任何正式投诉,而他们一直蒙面,警方一直都不知道他们的身分,警方调查有困难,今早投诉警察课已立即联络事主,及联络大学希望透过大学接触事主,但学生仍未回复。

江续指,警方获得昨日的重要线索及资料后,警方方可主动调查,例如知道对方身分,才可肯定事件的日期、时间、地点,警方才可深入跟进。江指,“鸡奸”、“强奸”是极严重的指控,但警方连当事人都不能寻找,影响警方公平、公正调查,江指警方又措施保障受害人身分,若基本资料都未能 提供,警方未能跟进。江强调,不存在警方查或不查案件,对于所有严重指控都想还不同人士公道,包括受害人、投诉人或处理过相关案件的警员,“我哋都想还呢个公道,我哋都想知道事件真相”至于有关案件交由投诉警察课跟进,江指是现阶段警方作出初步跟进做法,现时警方仍未有足够资料判断事情发生,只是单方面讲述初步事件,但警方仍需要再了解事件,江恳请同学前来落口供。

【16:30】江永祥指,由10月8日至10日,警方共拘15人,年龄介乎15至62岁,罪名包括暴动、刑毁、伤人、阻差办公、公众地方打斗、藏有物品可作非法用途及未能出示身份证明文件。而于《禁止蒙面规例》10月5日实施后,至10月9日引用规例拘捕90人,包括57男33女,涉干犯规例罪行。

【16:20】就中大学生指自己及被捕人士遭警方性侵犯及性暴力对待,家庭冲突及性暴力政策组总督察张宝月指警方明白受害人需要承受极大勇气才可挺身而出,强调警方会以认真态度对待处理性暴力案件,警方有清晰措施及指引,无论受害人是否被拘捕,警方都会尽力保护受害人身份,防止受害人再次受伤害,警方会公平调查。警方有保护受害人及防止受害人再次受伤害的措施,包括安排与受害人相同性别警务人员,有合理私隐环境下录口供,亦会向受害人介绍非政府机构危机转介服务,且在受害人同意情况下作出转介,警方亦容许受害人在一名合适的人陪同下进行调查,案件会交给相关队伍调查,减少受害人重复讲述经过次数。

张宝月重申警方非常重视有关指控,希望能尽快调查,而警方目前仍未接收到有关投诉,警方留意到今早事主就事件有不同讲法,包括指控内容及牵涉人士不同,投诉警察课已启动程序主动介入,利用不同渠道接触受害人,警方呼吁大学可陪同受害人需求警方协助,警方亦会安排有监警会人员情况下会面,警方呼吁有关人士尽快与警方联络。

【16:15】江永祥又指近期网上有很多假消息、片段,抹黑警队打击其公信力,包括指有内地执法人员混入警队执法,特区政府已多次声明绝无此事,但仍有人不停造谣;另外常有人声称有示威者被警察杀害,然后弃尸大海,或以不同方法处理尸体,江称指控全是谎言。

另外于10月8日晚,港铁上水站有人声称有警员乔装警员大肆破破坏,江澄清警方一向会派员于港铁站巡逻及处理不同事件,确保港铁安全及治安,江永祥承认该名人士为便衣警员。江永祥指出指控失实及无根据,声称警察杀人弃尸的说法更无顾及死者家人及朋友感受,是对他们的二次伤害,极不负责任,对言论深表遗憾,又指言论无助处理社会困局,令市民对警队误会加深。

【16:10】警察公共关系科署理总警司江永祥指,警方于本月初接报有4间商户收到勒索,于9月下旬收到电邮及传真等,发件者声称是守护香港民主自由的联盟,知道有关商户与近月示威活动政见不同,批评商户破坏香港民主自由,要求有关商户透过比特币付款,援助示威活动赎罪,如不给钱会受到惩罚,附件又放上于过去几星期暴徒于市面破坏店舖的影片,江指案件非单一事件,情况令人担忧,警方高度关注及调查案件。

另外江指于10月初有暴徒于全港各区马路非法截查不同车辆,强行要求检查司机及乘客物品及电话,令市民感到恐慌,警方因应事件加强巡逻,如发现有非法路障会果断执法。警方于10月7日晚于屯门区近轻铁新墟站截查一个非法路障,截查9男1女年纪介乎15至27岁,他们涉嫌非法集结、身处非法集结时使用蒙面用品、藏有攻击性武器、防碍警务人员执行职务被捕。

中大女学生吴傲雪于与校长对话会上,指控被拘留期间,曾遭警员性暴力对待。(中大校园电台facebook截图)
早前部分被捕人士被带到邻近边境的新屋岭扣留中心,有人指控在内遭受警方虐打、阻见律师等。(资料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