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eR:Automata》尼尔:自动人形补完:P33与普罗米修斯之火(下)

撰文: 赖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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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完P33及其后继的小说故事,今篇就连系回本作进行解读。因为在游戏内并没有很明确地说明,所以此篇有很大程度的猜测成份,就当作是笔者的猜测来阅读吧。

本文含有严重剧透,请完成游戏E ENDING后才观看

本文有部份内容有推测成份,未必完全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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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3与《NieR:Automata》的连系

应该大家都知道,P33的生产地及它所爆发出来的地点,就是上集的“机械山”,亦即是今作的“工场废墟”,这在游戏及设定集里已有说明。从小说“普罗米修斯之火”中我们得知P33在升空往宇宙时,看到了机械与人造人在战斗,这初步可以理解为机械生物与人造人的大战(但仍存有疑点,下面会再作说明)。当时P33派出了“子机”进行骇入,在机械生物及人造人的记忆空间埋下了讯息,包括“让我们生存吧”,以及传达出“意识、痛楚、喜悦、悲伤、愤怒、羞耻、孤独、未来……活下去的意义”。

《NieR:Automata》尼尔:自动人形补完:P33与普罗米修斯之火(上)

工场废墟的密码也就是“神が生まれし场所” 神所诞生的场所。

有点印象吗?是的,在游戏中就正正有著小说的同一句说话,在二周目9S前往沙漠的时候出现了绘本动画,入面说:“很久很久以前,火山爆发了。在喷出的岩浆中出现一位神明。神明对机械们说,意识、痛楚、喜悦、悲伤、愤怒、羞耻、孤独、未来……活下去的意义,机械们称之为宝物。”

这几乎可以肯定,在游戏中有部份机械生物所祟拜的神就是从机械山爆发射上太空的P33。P33令它们学会了遵从“命令”以外的生存方法,给了它们寻找自己“宝物”的“意志”,所以机械生物认定它为“神”。

推测:P33对机械生物的影响

除了机械生物对“宝物”的概念可能是由P33引导出来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推测。根据Drag On Dragoon 3 Complete Guide Book中的年表说明(没错啊是DOD3),“普罗米修斯之火”事件是发生在5646年,换句话说就是在“机械生物消灭其创造主”之前。这引来了相当大的猜测。

会否就是P33影响到机械生物,产生了“成长”的意志,因而违反了创造主外星人的战斗命令而产生决裂呢?最终更反过来把外星人们消灭得一干二净?(智能叛变啊)再者,机械生物的网络-N2的“网络损坏”、“独立”与“分裂”,以至到ENDING D前往太空寻求进化,会否亦是受P33所影响?

这部份真是纯粹猜测,没有任何的根据及证明。

“我杀了爸爸,我杀了妈妈,我杀了爸爸,我杀了妈妈”
“我的手中冰冷地握著……”
“成长的喜悦”
“和只剩一人的孤独”

在游戏中的绘本这样记录著。

推测:年表的差异、狂信者祟拜的另一个神

在游戏中的主线有著狂信者的一幕,机械生物因教祖的死,认为它“死后变成了神”,从而开始厮杀以及集体自杀,这某程度上在讽刺原本慈爱与和平的“神”,也会被后世执迷的人所扭曲。不过当我们知道了背景故事后,这一部份亦能有著更多解读,或者说是妄想一样的猜测。

回想起在“普罗米修斯之火”中我们认识的P33遇上了四名同类,有一名选择了跳谷自杀,而这个谷自然就是机械山像深渊般的“最底层”,当初P33也有掉了下去,并且透过微型机械花费了大量光阴修复,最终进化成球体射上太空。然而根据DOD3 Complete Guide所指,这个“机械山爆发事件”是在5646年,但在今作的攻略设定集年表中,记载著一模一样在机械山的事件,年份却是设定于7646年。

“机械山突然爆发,大型的构造体射向宇宙,构造体真正身份不明。发射时有强力的电磁波障碍不问敌我的展开。对此,视之为外星人兵器的可能性很低”

几乎就可以认为事件与P33有关,而且紧接著“侵攻活动降低”事件。但是与DOD3所写的时间却相隔了刚巧2千年,这产生了相当大的疑问。

而以下部份就是个人的猜测。会否就是投谷自杀的那一台P33,做出像我们认识的那台P33一样的事情?透过微型机械修复爬上机械山,融合其他机械并跟随著原祖的P33升了上太空?所以令机械山爆发事件出现了两次?

整个过程有点像耶稣死后复活,之后升天回归成“神”,或者这台P33才是机械生物的神,或者机械生物再次见证了“神迹”也说不定。回到游戏中,因此狂信者看到教祖死去时,出现了像疯狂一样的对白:“教祖大人已成为神!”、“大家一起去死,成为神!!”,看起来,当然是愚昧无比。

不过,也有只是攻略本把“5646年”印错成“7646年”的可能性…….

推测:受P33影响的机械生物外形

在“普罗米修斯之火”小说中,P33当时见到与人造人交战的机械生物,其外型与游戏中的绝不相同,文中所说的外型是“鲶鱼加上草蜢再加上橙”。

橙可以指橙色,然而就算“橙”可以形容机械生物的头,但“鲶鱼加上草蜢”实在是难以理解。但这里又有著另一个妄想一样的假设,就是“机械生物原本的外型并不是现在的外型”。就像它们其后入侵人类伺服器,然后想模仿人类,最终走出亚当与夏娃来的那样。原初像“鲶鱼加上草蜢加上橙”的机械生物得到了“神”的启示,于是想模仿“神”的外型,就在人类工厂“机械山”,使用机械生物的核心,以像人类机械人的模样生产出来。

“鲶鱼加上草蜢再加上橙”,会否比较像外星人?

这样妄想一样的推测,原因之一是笔者觉得“侵略了多个星球的高科技外星生物,应该不会制作这样外型古旧的战斗工具…”。

原因之二,是当2B对上狂信者事件的BOSS时,机体是这样的外型:

除了颜色有点像橙色之外,最主要是其外型就像“普罗米修斯之火”小说中,P33吸收了其他机械后进化途中的形态。像蜘蛛一样有很多只脚,然后两只前脚可以当作盾牌或刀使用,亦有著极强的防御力。

这个BOSS在最后更收起了脚,变成了一个球体,就像P33所形容的,是升上宇宙时的“最终形态”(话说回来人类最强兵器Emil又是球体…)。

而且BOSS的名字亦加强了其连系性。在游戏中2B虽然看不到BOSS的名字(其实是可以看到,只是变了天使文字,而9S就能看到翻译后的名字,但9S并没有正面对上这只BOSS)。但在档案及设定集中我们可以得知此BOSS名为“庄子”,而其他类似的球体蜘蛛BOSS也叫作“墨子”、“孔子”、“老子”。

我们知道横尾在此游戏中套用了很多哲学家的名字,包括NPC及敌人角色,明显的如柏斯卡(借用Blaise Pascal)、沙特、DLC的柏拉图、巨型机械人恩格斯、游乐场歌姬波娃等。而其余隐藏了的,只要打开游戏的个体资料就可以一清二楚,如深海的格林(格律恩,借用Karl Grün)、教祖齐克果、森之国王恩斯特、为哥哥注油的腓特烈等,例子非常之多。然而在众多的西方哲学家名称之外,却加入了这四名东方哲学家,格格不入之余亦令人很在意。回望此游戏的日文版本,日文“ソウシ”(Soushi)除了译作“庄子”之外,其实亦可以读作“创始”一字。而在英文版本,这只BOSS没有翻译作“Zhuang Zhou”、“Zhuangzi”或“Master Zhuang”,而是使用了“So-Shi”的译名,类似日文的发音。如果横尾有此意思的话,换句话说机械生物就是模仿令其“创始”(解读为意志的创始)的外型,制作出新的自己。

推测:预言家对白的解读

在二周目9S骇入月球伺服器时,传来了这一段的对白:

“经历许多战役及冒险,预言家如是说”
“啊啊,这是大地的怜悯”
“啊啊,这是上天的喜乐”
“我们从铁轭中解放的灵魂……”
“将会.....”(中断)

一开始游玩时,相信大家都会有黑人问号

然后,在狂信者主线的最后,9S骇入多台机械生物,帮2B解决“创始”BOSS后,他再次听到同一段的说话,而且听完最后的两句:

“我们从铁轭中解放的灵魂……”
“将会得到救赎”
“直到永远,直到永远”

在最后的画面显示著“普罗米修斯之火”的绘图。至此,我们终于知道这段说话的大概关连。

(吐槽:不过绘本中的神是人型状态的P33啊....)

为何机械生物的网络,与人造人的伺服器会同时记录著同一段说话?以往我们的想法可能是觉得“机械生物”骇过人类伺服器,进行了某程度上的同步。而如今我们又有了新的想法,这可能是因为P33当年同时影响了机械生物与人造人所致。个人猜测这段预言者的说话,就是在赞美令它们获得“意志”的P33,“这是大地的怜悯,这是上天的喜乐”,它们脱离了执行命令的枷锁,并得到了救赎。

这同时也是小说标题“普罗米修斯之火”所借喻的意思。在希腊神话中,宙斯禁止人类使用火,而普罗米修斯看到人类生活困苦,就为人类偷取了火。在机械们眼中,P33就像神一样,为它们带来了名为“意志”的火。

想起P33在Nier1时受到人类Gestalt小孩Cleo所影响,将“守护机械山”的命令改为“守护他”,如今进化后的P33再影响其他的机械,令人感动之余,也没想到一切改变的源头,其实也与“人类”有著关连呢。

“你教导了我,未知道的世界”,P33曾向Cleo这样说

当然以上所有的,也就只是笔者的猜测与脑补而已。
提案:看看就算,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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