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熟女看电影】青春期碰上更年期 《不得鸟小姐》我们的那些年

撰文: 黄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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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鸟小姐》--一个关于少女面对成长困惑、寻找自我的故事。

没有意想不到的高潮起伏、不缓不急的节奏流动,这就是绝大部分人的成长经历,也许是你和我那同中存异的共鸣。看著萤幕前的女主角,仿佛能看到一点从前迷惘却倔强的影子。

《不得鸟小姐》电影剧照

故事背景设定于2002年,即是911事件后的一年。女主角Christine是一名高中生,个性跳脱又带点固执,坚持以“LadyBird”自称。来自加州贫民区的她,家中有个失业父亲、神经质的母亲和行为怪异的哥哥。毕业前最后一年,初尝恋爱的滋味和失败、朋友间的友情考验、家中日积月累的无形压力、升学危机......一切都造成对自身价值的疑惑和迷失。到底怎样,才成就这个“不得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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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yBird”的名字由来

女主角顶著一头红发,是反叛期的任性之余,或多或少亦是象征著甲虫。大概你会疑问,“LadyBird”究竟隐藏甚么意义?是《罗密欧与茱丽叶》中女性的代名词吗?导演Greta Gerwig在访问中有以下的解说:“我在写不同场口时,想不到该怎样连接起来。然后我把所有事放置一角,在纸上写著:‘你为甚么不叫我Lady Bird?你承诺过你会。’”脑海中浮现的这个字,来自曾经读过18世纪中期Mother Goose的童谣《Ladybird ladybird》,后来就决定用上了。

“Ladybird, ladybird,

Fly away home,

Your house is on fire

And your children all gone;

All except one

And that’s little Ann,

And she has crept under

The warming 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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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go by the names their parents give them, but they don't believe in God.
Christine“LadyBird”

成长也许是一瞬间的事

电影的第一场已足够让笔者期待后续的九十分钟,母女在车上吵著一些看似重大却是平常得很的家庭事。争持不不,各不相让,LadyBird一跃跳出车外。镜头一转,已经包扎好的她坐在课室里。人物性格一目了然。回想这跟年少时的自己无异,与妈妈吵架,不爽,头也不回地离家出走。没办法,青春期碰上更年期,不用猜,也只得一个下场。

《不得鸟小姐》电影剧照

从女生变为“成熟一点”的女生,想必从外来的压力而逼成的。那场不休止的狂风雷暴,撑得过,会退回阴天,或是晴天。女生从十多岁开始计时,二十、三十、四十,大概每个阶段的自己都会思考:“有甚么比现在更苦恼?”每每回望过去,从前的自己原是多么可笑和无知。这种后知后觉的不忿,应该到临死前仍会存在。

每个人都是不甘平凡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不甘平凡的因子,笔者确信。LadyBird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她不甘于话剧团里当无名角色,不愿人云亦云地报考州立大学,不想一辈子待在“错路轨旁”的穷屋子里。“LadyBird”其实是她自己所渴想成为的人,不想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LadyBird”这类老套的话,然而我们心中都有一个理想的形象,一个理想化的自己。

《不得鸟小姐》电影剧照

记得开初LadyBird跟老师自我介绍时,老师问:“这是原来的名字吗?”“对,是我自己改的。”后来上大学时,她却以“Christine”自称。那是向现实的妥协吗?不,那是成长的标记。放下执著,仍保留那未被磨蚀的棱角,已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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