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陈凯欣谈热厨房boss:高永文亦师亦友 与陈肇始一刚一柔
“You always agree with your boss”(你永远同意你的老板),前朝高官离别官场之际,在人前吐出六个字,表达遇上合不来的上司的无奈感。不过当年的食物及卫生局内,却出现一对合拍的典范。
食卫局前政治助理陈凯欣与局长高永文合作无间,早在陈凯欣初出茅庐时已惺惺相惜,至热厨房内双剑合壁,时至今天,高永文更化身参选分析师和推手,全力支持陈凯欣参加立法会九龙西补选。陈凯欣接受《香港01》专访时,形容两人关系亦师亦友。
现任食卫局局长陈肇始亦曾是高永文的副手、职级亦较陈凯欣高,当时政圈内传出“双陈”不和。陈凯欣反指自己与陈肇始分工和性格不同,恰恰能“一刚一柔”协助高永文,而且亦曾“孖beat”(拍档)工作,“好多相都影住我哋两个”。
除了食卫局政治助理,陈凯欣亦是前电视台专跑医疗线的记者,她与高永文的缘份亦始于这个身份。
“我初出茅庐做记者,都有十多年前,我与他第一个访问都有十七、八年,特别在沙士时唇枪舌剑,因为我们(记者)问医管局口罩、防御装备。”陈凯欣笑著忆述与高永文“交手”的经历,正正因为那些年,高永文欣赏这位记者的能力,陈凯欣其后就获招揽任局长政治助理。
五年的共同进退,陈凯欣形容与高永文亦师亦友,两人都有争拗时候:“2014年,爆H7禽流感,‘哇!你又要我去接另一单这么难做的事!’,因为当时打鼓岭的居民很反对在那里设一个临时处理本地活鸡批发市场。”但陈凯欣觉得,高永文是“好好的老师”,在他身上学到如何“贴地”,说话不官腔,事事亲力亲为。
即使2017年结束上司下属的关系,陈凯欣在高永文离开热厨房后,仍然替他担任联络传媒的角色,记者想找高永文访问或回应,必先要找上陈凯欣,今年立法会补选亦然,但事情发展至今,陈凯欣却成为补选焦点。
“阿欣呀,我真的不选,我真的不选啦!”建制派在311补选报捷,势要再下一城,具“民望高”之称的高永文是热门人选,陈凯欣表示身边不少政界和议员朋友都游说高参选,自己都是其中一员,但当时没有想过自己亦会是被游说的人选之一,直至高永文亲自对她说不想选。
“高医生与我说‘你的能力、你以前的传媒经验,你在政府内工作,又知道政府的运作,另一方面亦知道政治和不同政党的运作。咦,你何不想一想自己是否可以有另一个发展呢?’”
高永文的分析和鼓励,加上原本支持高永文的政界人士亦留意到他身边这位助手,陈凯欣便考虑是否要代师出征。
言谈间,陈凯欣不时主动提及当年的团队,好像秘书长和常务秘书,独欠时任副局长、现任局长陈肇始,政圈曾经流传“双陈”合作不来。陈凯欣承认,两人多数不会一起工作,她负责与议员沟通和政策游说,陈肇始则处理母乳喂哺、禁烟等工作,两人分工不同,性格亦各异。“我们的组合很有趣,我对比她较刚些,她比较柔些,高医生正正有一刚一柔的人帮他做事。”
陈凯欣亦指,这“一刚一柔”亦有“孖beat”的时候,好像立法会审议医委会《医生注册条例》,两人一齐留守立法会:“画面全部都是见到我们两个,我忘记谁讲笑指我们好像酒楼侍应般,有份报纸是这样写,当时好多相都影住我们两个的。”她强调,“外界有不同评论都不要紧”。
至于如何评价陈肇始领导食卫局的表现,陈凯欣指“大家(焦点)都系高医生𠮶度”,认为陈肇始处事方式与高永文差别不大,而且两届食卫局的工作亦没甚分别,但陈肇始会比高永文辛苦:“因为市民对政府的要求愈来愈高,而且亦因为她的前人做得这么好,你想一下她的前局长有这么高的支持率,你猜没有压力吗?”但陈凯欣补充,陈肇始至今亦不见负评,表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