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er司机的夜】白头男拦车头爆粗 冲上车少女:撞开佢!
我想问呢点样可以投诉Uber司机呀,你对上一个司机喺我面前cut我单。
一齐吖,我都要投诉Uber,最近我好少单。
那夜,带著刚绝育的猫,在新界某处被“弹钟”,很生气。这倒成了我跟司机Sam对话契机,大慨就是我当上平时的士佬的角色,他则变成无奈地要畀反应的乘客。
在驶往九龙的路上,我好奇地打听著在深夜的Uber车厢中那些九唔搭八的男女故事。
“开车啦,你送佢返去。”
某夜凌晨二时,尖沙咀街头,有位男的扬扬手,示意车驶往他那边,那男人身旁的是位呈S字形的女人,半跪的S字,烂醉如泥,手却一直挂在男的颈上,似要用那软弱无力留住他。
开门,甩掉那双手,男人把女的“弃置”在车内,“开车啦,你送佢返去。”关门,转身走人,打算回到那酒吧继续喝个痛快。Sam转身看看身后的“烂泥”,调低车窗,唤那男的回来,男的再一次请Sam送她回家,更说白发生什么他都不管。虽不知二人的关系,但酒精与这女人,明显前者更吸引。
“我唔敢掂佢,惟有打畀佢。”
谈起醉猫,Sam说他又有一次在同一地方,接了另一位单身女士,满身酒气,可还算有基本自理能力,至少能爬进车箱。也许行驶中的车像摇篮,她睡去了,到埗还在睡,是睡死的那种。
“哎呀,前面封路。”故事中断,我们遇上爆水管!工人正忙著修补,呼吸成白烟,那夜是香港入冬来最冷一天。
“唔紧要啦,转右一样可以。”心想,晚点回家也没差,反正有故事。
扭动轪盘,路两旁是村屋,他说这有点像某次驶入沙头角核心......
四野无人,只有烂地与不知是否有人的铁皮屋,本听著电台壮胆,却间中收到了不明人士的对话,一定是行山友的对讲机!一定是。还好他不在屯门公路上说这事,不然我应该会请他闭嘴。
“但我真系愈行愈惊,我Lock好门,之后打畀老婆同佢讲:‘我好惊,你唔使讲咩,净系‘唔’就得。’”唔了15分钟,回到城市,辛苦老婆。有时男人为面子,这么样衰的一面通常只有兄弟能见,又或更多是自己死撑。男人嘛,就应该坚强,他们也觉得自己应该坚强。
但他却打给老婆:“系呀,我咩都同佢讲,讲到有时佢觉得我烦,但我觉得两公婆系应该咩都讲。”可以想像,平时老婆都以“唔”回应,他们结婚4年多,再说都不过是日常事,但一个个“唔”字,原来可以是种安全感,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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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埋个弯就到目的地,他还是选择多说一个故事。
“唔使理佢,撞开佢!”
那次是在中环街头,指定的接送点在一辆黑色7人车后。“个女人喺前面架黑色车落咗车,之后就上咗我架车,然后前面架车又走多个男人出嚟,隔住车窗问候我老妈子。”目测男女间的年龄有段距离,又未至于老夫少妻,男的头发有点白,发线正在向后移,至于女人还是风华正茂。
“开车,唔使理佢。”女人眼像会放火。
“点开呀小姐,佢喺前面。”男的继续在车前指骂,说Sam抢走他的女友。
“撞开佢。”女人理所当然地答,就物理上而言,的确撞开他就能行。
“咁你嚟揸啦,你亲手撞死佢好啲,都系你男朋友呀。”她还真的打算抢过轪盘,生气的女人好恐布。
拉锯了十分钟左右,Sam终能开车走人,女的电话则一直响起,拒绝了十余通,她终接电话:“你唔分手就唔好再揾我。”是第三者还是正印,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爱的人此刻心中不止她。就这一句,车箱回归安静,但偶尔还是听到她微弱的哭泣声。
时间正好,故事说罢就到埗,“记得一齐投诉Uber。”是我们最后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