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哲学】金钱浪漫二选一?Jane Austen现实中的遗憾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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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为是最伟大的英文作家之一,Jane Austen的作品一直是众少女成长时的恋爱读物。作品中关于乡镇生活的细致描写,固然是窥看英国摄政时期的一扇宝贵窗口,真正融化少女心的却是一段段充满火花的爱情故事。
撰文:laisinsang

单身女性通常有著贫穷的可怕前景,这是有利于婚姻的一个有力论据。
Jane Austen
《傲慢与偏见》剧照

没有经济基础的爱情,是悲剧

从《傲慢与偏见》、《爱玛》、《理智与感情》等经典作中撮取的爱情教学,百多年来从无间断;没有太多人注意到的是,金钱在Jane Austen的世界中其实占著非常重要的位置-一段没有基本经济基础的爱情是悲剧,而一段只有金钱基础的爱情是灾难。女性要认真对待自己的人生,也必先不卑不亢地面对金钱,建立一套自我价值观-这也许是Jane Austen百几年来努力告诉女孩们的事。

Jane Austen笔下的人物,不但要接受社会教条的考验,更要面对爱情中最实际的问题-金钱,才能修成正果。(《Sense and Sensibility》剧照)

金钱与浪漫  真的只能二选一?

对于Jane Austen而言,她的世界似乎并不存在现代人心目中的“浪漫”。面对爱情,她从始至终都毫不虚伪,将婚恋关系置于性别和经济关系中思考。她是位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不是拜金主义者。虽然她以理性眼光看待婚姻,但请细心看看《傲慢与偏见》,主角Elizabeth不是不知道Mr. Darcy的“Package”有多好(年收入£10,000加上俊俏外表),但她在舞会上对Darcy第一印象不佳,认为他势利兼扮嘢,宁愿转向斯文败类的军官Wickham。幸好最后Darcy放下身段、Elizabeth退去偏见,二人才换到大团圆结局。Jane Austen真正要教晓读者的并非见钱开眼,而是放弃自命不凡,才能找到互相补足的伴侣,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而金钱只是现实中无法回避的条件之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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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Austen真正要教晓读者的并非见钱开眼,而是放弃自命不凡,才能找到互相补足的伴侣。(《Pride and Prejudice》剧照)

6部小说是“精神自慰”? Jane Austen现实中的遗憾人生

在Jane Austen小说中,每个角色出场之时,全知的叙事者便会像电影旁白般,告诉读者这个角色每年收入有几千镑,而在又亲戚处获得多少镑遗产云云。这种大模斯样地把金钱搬进婚恋小说的主题,反而带来了一种通俗入世的剔透和喜悦。

电影《Becoming Jane》以Jane Austen与Tom Lefroy一段“传说中”的情感作主轴。(电影剧照)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Jane Austen就没有像她笔下大部份的女主角般幸运,能够排除万难,最终与有爱情又有家底的对象结为连理。其实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传言她在21岁时,曾经遇上生命中的Mr. Darcy──Tom Lefroy,一位来自爱尔兰的律师,后来他成为著名政治家、法官。两人虽然坠入爱河,但因为双方父母阻挠,Jane Austen就此跟美满婚姻擦身而过,在通往幸福的天梯踏了一个空。或许因为这一跤跌得太痛,Jane Austen直至41岁离世时仍终身未嫁。可惜的是,她与Tom Lefroy的恋爱细节几乎全无记载,因为Cassandra Austen在妹妹Jane过身后,将Tom Lefroy写来的信件全部烧毁,令这段英国文学史上最重要的情缘显得更为似有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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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Austen直至41岁离世时仍终身未嫁。(《Becoming Jane》剧照)

今时今日,像Jane Austen和Tom Lefroy这样的故事,大抵很难逃得过被网民讥讽为“文艺独女单恋高富帅”的命运,她的6部巨著亦会遭高登仔嘲笑是精神自慰,在写小说的过程中满足嫁给有钱才子的欲望。当然,从正面看,一切的艺术创作来自不完美人生,没有弄人的天意,也不会换来这6部鼓舞独身女性努力走下去的作品。Jane Austen笔下的妇女必须依赖男性才能得以生存,实属那个时代的悲哀;而今天女性明明已经拥有自给自足能力的,仍然须露出转軚到刘鸣伟时的港女、那副可怜的拜金模样,自毁数百年来修建的长城,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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